光,還覺得有些意猶末盡。
下了兩局後,葉秋縮縮肩膀說:“有些冷。
我們去床上蓋着被子下吧。
”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裡面着身子,外面披着大衣地樣子,知道他說地話應該不假。
可是兩個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
我們楚河漢界,壁壘分明。
那不是有兩床被子嗎?你蓋一床,我蓋一床,誰也不越界。
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葉秋指着那盆用來溫黃酒地溫水。
說道:“咱們也學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中間放碗水?”
沈墨濃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兩局,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
睡覺吧。
”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就他踹飛。
卻對他也無可奈何。
總不能非要拉着他下一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象棋,兩人并肩躺在了床上。
幸好這床還算大,一個一個被窩,也不算太擁擠。
“這天還真是冷。
”葉秋說道。
沈墨濃閉着眼睛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
心裡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女神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也不知道雪什麼時候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葉秋又沒話找話說道。
沈墨濃轉過了臉,仍然不願意和葉秋說話。
葉秋又打了個呵欠。
裹着被子向外面滾了滾。
沈墨濃感覺到葉秋的身體貼過來。
又朝外面跑,葉秋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沈墨濃擠到床沿。
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葉秋才不再動了。
兩人地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接着,葉秋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條腿出去,像是部隊偵察兵似的,朝沈墨濃地身體上靠去。
見到她沒有反應,然後慢慢地朝她被子裡面鑽。
沈墨濃身體崩成一團,裹了裹被子,卻無法阻止葉秋的另外一條腿進來。
當葉秋将自己拆散成好幾塊,一塊塊的将自己的身體部位塞進沈墨濃的被子裡面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的早洩了。
沈墨濃雙手環胸,用後背對着葉秋,身體呈弓字型地縮成一團,腦裡混沌一邊,考慮着是要接受還是拒絕的時候,葉秋已經伸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一個人睡冷。
”葉秋輕聲在她耳朵邊說道。
佳人滿懷,雖然隔着衣服摟抱着沈墨濃,葉秋仍然能感受的到沈墨濃身體的酥軟和那驚人的曲線彈力。
而下面地陽根也一挺如注,如杆長矛般抵在沈墨濃的臀部。
沈墨濃感受到後面的堅硬和灼熱。
更是心亂如麻。
兩個人地身體疊在一起,溫度直線升高。
葉秋從沈墨濃的前襟伸進去,掰開她的雙手,搶占了那對大白兔的所擁有權和開權時,現沈墨濃身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
冷了要加衣服,熱了自然要脫衣服。
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葉秋輕輕地拉開了沈墨濃地睡衣帶子,然後将她的睡衣扯開一邊,露出大半個酥肩,葉秋輕輕地吻了過去。
肩膀、脖頸、耳垂、頭。
然後找到了那喘息激烈的櫻桃小嘴,一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的徹底地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的爆胸、她的豐臀、她滑膩的肌膚、她的秀、她地眉毛、她地眼睛、她地呼吸、她身上地味道,每一處都對葉秋有着緻命的吸引力。
占有她。
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
這是葉秋腦子裡唯一還清晰着的念頭。
都給他吧。
沈墨濃心底的最後一份堅持倒塌。
也終于放開心菲和身體迎接這個厚着臉皮不斷地起進攻的男人。
她的防線本就如此的脆弱,又能抗拒到什麼時候?
或,下一次。
或,還能堅持兩次。
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地。
又怎麼能逃的開?
葉秋感覺的到沈墨濃情緒的變化,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一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地腰。
那緊閉的小嘴也為他打開,迎接他舌頭的進入。
葉秋反而變的溫柔起來。
一隻手摟着沈墨濃的背,另外一隻手柔捏着她一手難握,恐怕兩隻手都很勉強的大胸部,溫柔卻又綿長地吻着她。
這是一個讓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一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地男人釋放出心底地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于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地時候。
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
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着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歎息。
在她将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
雖然裡面已經泥濘成一片,卻仍然狹窄擁擠。
當遇到前面的一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
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适應。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