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董知道這件事是你在後面操縱的。
一直對你很感激呢。
你可是送了唐董一份大禮啊。
”
葉秋一臉苦笑。
他當初隻是想将張展這個毒瘤從唐氏剔除。
好方便自己開展工作。
沒想到歪打正着,卻也幫唐果解決了一件煩心地事兒。
難道這就是所謂地心有靈犀一點通?
砰!
砰!
“再來。
”紫羅蘭看着倒在地上的狂,冷漠地說道。
黑色緊身的皮衣皮褲,将整個曲線玲珑的身軀緊緊的包裹着。
手上戴着黑色露出手背關節的皮手套,這種手套能夠保護手腕,卻又能用關節處給人最兇狠的打擊。
腳上是一雙同樣黑色的堅頭皮靴。
狂地身上已經被那尖細的鞋跟給戳穿了好幾個小洞。
眼神冷漠,看着地上自己的下屬,就像是看着将要被送到屠宰場地活豬一般,不帶一絲人類的感情。
狂擦拭了一把嘴角的血水,悶吼一聲,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瘋狂的向紫羅蘭撲過去。
紫羅蘭的身體也飛快的跳起,一個漂亮的空中擺尾,一腳踢中了狂的臉頰。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再次重重地跌落。
身體落在這鋼鐵制造地銀色地闆上,出嘭的響聲。
“你沒長腦子嗎?殺人是一種技巧,隻有蠻力有什麼用?如果你仍然這麼魯莽沒有大局觀的話。
你一輩子不是血中修羅的對手。
”紫羅蘭聲音冰冷的說道。
話語如犀利的刀子般刺中狂的心髒,讓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拖他起來。
”紫羅蘭吩咐一聲,立即有兩個人跑過來架着他去醫療室。
駱駝看着狂向死狗一樣被人從地上拖起來,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跑上來笑着說道:“你這家夥還真是自己找死,和誰打不好,非要找隊長。
難道你不知道隊長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狂寒着臉說道。
“嘿嘿,我隻是關心你。
難得有一個配合默契地搭擋,你要是被隊長給拆了。
我不是又得重新和人組隊?換成瘋狗和蜘蛛那兩個變态,不是很沒有意思?”
冷哼一聲,倒是對駱駝的話沒有反駁。
瘋狗和蜘蛛确實是兩個變态,平時沒有人願意和他們組隊。
他們彼此又看不順眼,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單獨行動。
“我知道你想早些戰勝修羅。
但是,也不用在隊長面前找虐。
”駱駝說道。
“慢慢等吧。
總會有機會的。
”
狂又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但是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擊敗修羅。
”
“哈哈。
随你。
現在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駱駝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回到自己簡易的辦公室,紫羅蘭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支煙,點燃。
然後優雅的吐出一個又一個如蝴蝶般美麗地煙圈。
抽煙地女人總是給人一種頹廢傷感閱盡紅塵的味道,那舉手投足間地風情,以及塗抹着顔色豔麗的指甲油夾着一根修長細膩的香煙,任香煙在指間燃燒的風情也異常的誘人。
紫羅蘭是這方面的大師,她的頹廢是從骨子裡蔓延出來地。
頹廢至死,也性感至極。
在煙霧缭繞間,你經常不能看清楚她的臉。
所以,你也沒法辨别她的年齡。
二十、三十、四十,或更老一些或更年輕一些。
誰知道呢?
這樣的美早就越了年齡的限制。
紫羅蘭抽煙的時候。
喜歡靜靜地呆。
什麼也不想。
或說什麼都在想,卻什麼也記不住。
可是今天卻有些例外。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腦海裡總是浮現起一道影子。
或說是兩道,可那兩道影子一會兒合二為一,一會兒又分離開來,成為兩個同樣熟悉的人。
他們。
為什麼要那麼像啊?紫羅蘭輕聲感歎道。
将才抽了一口的煙蒂按進煙灰缸裡,心緒煩躁,突然間連煙都不想抽了。
情不自禁的,右手抻到了臀部下面。
哪兒留下了一個疤痕,是被葉秋用箭頭給挖出來的。
原本醫院是可以進行皮膚移植或用肌肉生長濟讓它複原的,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她竟然拒絕了。
或許,她隻是想要一個記号吧。
二十年前沒有得到的東西,二十年後卻獲得了。
人生際遇誰又能講的清楚?
想起和葉秋在密林裡的尴尬情景。
紫羅蘭地身體就有些燥熱。
當時,他幾乎摸遍了自己的身體。
唉,為什麼總是想起他?這樣對感情的态度是不忠誠地。
紫羅蘭輕歎口氣。
正要站起身的時候,門口卻響起敲門聲。
“進來。
”紫羅蘭打開對講設置的按鈕,說道。
房間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好久不曾來到她辦公室的晏清風。
晏清風臉上的笑意如和煦春風,眼神在紫羅蘭的臉上癡迷的看了幾眼後,又落在桌子上的煙灰缸上。
見到那堆了大半缸地煙蒂,責怪的說道:“說過多少次了。
要少抽些煙,怎麼就不聽?”
“你來有事嗎?”紫羅蘭擡頭看着晏清風,表情淡漠的問道。
像是沒有聽到晏清風關心的話一樣。
冷漠也是一層保護膜。
她已經習慣用這種态度對待任何接近她的男人。
不過還好,這些年越來越少,現在也隻剩下一個晏清風了。
晏清風早就習慣紫羅蘭這樣的态度,也不生氣,笑着說道:“沒事就不能來看你?”
紫羅蘭就不說話了。
她不習慣這種談話的方式。
“哈哈,這段時間忙,一直都沒有時間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