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和朋友打招呼,白柔一邊打電話呼叫局裡,一邊向暴力街跑過去。
等他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時,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怕是有好幾百人吧,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柔雖然沖動,卻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勢單力薄。
他們既然能夠在這邊聚集,證明他們必有所倚,自己沖出去了能有什麼用?
逮住一個?或兩個?
“郭局,暴力街生黑社會聚集形象,人數達數百人——正在撤退,請求支援——”
白柔通電話的時候,感覺到旁邊有個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挂了電話後,向左邊一瞟,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白柔的眉頭挑了挑,難道這家夥是個災星嗎?怎麼每次生打架鬥毆的事件他都在身邊?
“你在這兒幹什麼?”白柔氣沖沖的問道。
“和他們一樣。
”葉秋指指其它看熱鬧地人說道。
“哼。
希望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
”白柔冷哼着說道。
“小姐。
我知道你對我有些誤會。
可是你不能将全天下所有地犯罪都往我身上推吧?”葉秋聳聳肩膀。
無奈地說道。
“是你做地。
我不會輕饒。
不是你做地。
我也不會冤枉你。
”白柔在腰上摸索了一陣。
才想起今天參加朋友地生日聚會。
根本連配槍都沒有帶。
“怎麼?害怕了?”葉秋看到她猶豫地樣子。
打趣着說道。
“開玩笑。
警察會害怕這些黑社會嗎?”白柔鄙視地掃了葉秋一眼。
咬了咬牙。
向正在分散離開地人群中沖過去。
葉秋一愣。
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受不得激,還真的沖出去了。
以一敵百,難道她不怕吃虧?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白柔雖然是個從事了多年工作地老警察,可是獨自一人面對這樣大的陣狀還是頭一回見過。
前些年聽說有警察得罪了黑社會大佬,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裝進麻袋丢進了護城河裡淹死。
這些人壞事做盡。
天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可是現在同事的支援還沒有到達,等到他們來了,人早就散盡了,還在哪裡找他們?
等她看到躺在水泥地闆上的三爺屍體後,更是爐火中燒。
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
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留下來。
“站住。
警察檢查,誰也不許離開。
”白柔抓着随身攜帶地工作證,擋在人群前面。
三義幫的成員沒想到會突然沖出來一個警察,在前面帶路的小頭目先是有些緊張。
見到警察獨身一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警時,和身邊的兄弟對視一眼。
然後一群人呵呵大笑起來。
“小妞,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警察啊?就憑這個工作證?這玩意兒在天橋底下都能辦,二十塊錢一張呢。
”小頭目的視線在白柔豐滿酥軟的胸部上停留下來,嬉笑着說道。
“你是豬腦袋嗎?有幾個人敢冒充警察?我還沒有查你們的證件呢,你們倒開始懷疑我的證件了,還真是會倒打一耙——你,還有你們幾個,把身份證給我拿出來,我要檢查。
”白柔知道自己在勢頭上一定不能弱了他們。
不然自己就相當地被動了。
“小妞,我們又沒犯什麼錯,你憑什麼要查我們?”
“你們非法聚會。
還有,我懷疑你們參加了群體鬥毆事件,并且生了命案。
快點兒,把證件給我交出來。
”白柔冷酷地命令道。
小頭目猶豫了一下,将自己的身份證掏了出來,笑着說道:“警官,你這是誣蔑。
我和朋友來這邊唱歌。
沒想到看到有人打架。
怕惹禍上身,正準備離開呢,你卻把我們攔下來。
那人可不是我們殺的——我是一家車行地老闆,我們可是有正當職業的。
”
“那你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兒?所有來唱歌的朋友都穿黑色西裝?”白柔冷哼道。
“警官,穿黑色西裝不犯法吧?據說今年流行黑色西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