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來唱歌,難道這也是犯罪?”
白柔收集了幾張身份證,都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問的幾個人都是有職業的,要麼是車行的夥計。
要麼是娛樂場所的服務員。
還有的是出租車司機,甚至拿出自己地駕駛證和今天的交稅單來證明身份。
想僅僅靠這個就抓獲他們。
是不可能的。
現在有幾個犯罪份子還沒有身份證的?如果想要犯罪,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趕緊多辦幾張證件。
那人是誰殺的?你們即便沒有參與,也應試是目擊證人吧?”白柔盯着那小頭目說道。
“警官,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哪兒了。
要不,你問問别人?”小頭目暗地裡打了個手勢,站在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立即又開始分散撤離。
“站住。
不許走。
”白柔一臉焦急。
這胭脂巷是有兩頭,自己雖然堵住了一頭不讓人離開,可已經有不少人從另外一邊撤走了。
那些人他沒辦法阻攔,身邊的這幾個人可一定要抓住才行。
“警官,你又沒有我們犯罪地證據,為什麼不讓我們離開?拜托,我們很忙,我老媽煲了湯,我要回去喝湯的。
”小頭目陰沉着臉說道。
這個女警的不斷糾纏已經讓他失去了耐心。
“你們是這樁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必須要跟我去警局一趟接受調查。
”白柔擋在前面說道。
“懶得理你。
”小頭目一揮手,帶着自己的人就要調頭從後面走。
“給我站住。
”白柔一個健步沖上去,單手一伸,就将一個黑衣大漢的肩膀給扣住。
然後一個膝蓋撞擊,就将那個結實大汗給撞倒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小頭目一臉陰沉的盯着白柔問道。
站在他身邊的黑衣人立即圍攏了過來,将白柔給擠在了中間。
“你們跟我去警察接受調查。
”白柔盯着他說道,準備找個機會将他也給拿下。
她看的出來,這個光頭上還紋着紋身地家夥是這群人地頭頭。
“我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去警局?”
“我懷疑這樁兇殺案和你們有關系。
”白柔也沒辦法證明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們殺地。
可這些人是主要嫌疑對象是事實。
“人是我殺的。
”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柔擡起頭看過去,見到一個身材消瘦地男人雙眼迷茫,步履唯艱的向這邊走過來。
白柔疑惑的看了那個跑來自的男人一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了他?”
“我是蛇皮。
是這家娛樂城的老闆。
他——欠錢不還。
我們倆在辦公室生争執。
我不小心把他給推了下來。
”蛇皮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後面一眼,說道。
白柔歎息了一聲,很明顯,這個倒黴的男人是被人推出來的替罪羊。
一些黑社會大佬犯了事,總是有傻乎乎地小弟出來頂杠。
有的甚至要吃上幾十年的牢房,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圖地是什麼。
“警官。
現在事情搞清楚了,我們可以走了吧?”小頭目冷笑着說道,一揮手。
就要帶着自己手下的兄弟離開。
“站住。
你們也是嫌疑對象。
必須要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白柔寒着臉,絲毫不肯退讓。
“小妞,你這是強人所難了。
”小頭目惡狠狠地說道。
圍在白柔四周的黑衣人越來越多,氣氛開始變的凝重起來。
“葉少,你的那位朋友好像要吃虧了。
”費翔站在葉秋後面,看着不遠處的一幕說道。
“是啊。
像這樣的警察還真是少見了。
”葉秋笑着說道。
如果自私些來講的話,白柔的行為可以用傻這樣地字眼來形容。
以一敵衆,手裡連槍都沒有,又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證别人。
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她肯定是要吃虧的。
可是這個世界總是需要一些還保持着正義感的人能夠站出來。
從這個方面講,白柔又正直的可愛。
要是所有的警察都能夠像白柔這樣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