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華姐姐,這麼快就要走啊,來我閃班坐坐嘛。
”“姐姐,以後一定要常來看望我們啊。
”
算了,那人真是的,整天東跑西跑,明天再來詢問項鍊的下落,房間裡從沒别人,一定是他拿了,還有……還有一條内褲……
“啪!”夏惟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接着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紙币扔在他面前,潘海成冷冷道:“同學,叫聲爺爺來聽聽。
”
新來的這麼嚣張?
夏惟猶如暴怒的雄獅,推翻桌子,與潘海成扭打在一處,兩人身軀不能控制,撞上講台,粉筆掉了滿地都是。
幫,還是不幫?幫誰?這是個問題。
葉玉虎朝關慕雲使了個眼色:“拉開他們,别搞得教室烏煙瘴氣的,怪不得最近都沒有什麼女生經過我們班走廊,口哨聲都比以前少了很多。
”葉玉虎同時也有自己考慮,為了維持自己在班裡男生的統治力就必須懾服這個桀骜不馴的轉學生。
關慕雲剛要走過去,慕容藍落已經站了起來:“你們垃圾再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氣。
”這是老師的班級,決不允許任何人弄成一團糟。
她不等别人有所反應,就提起椅子朝扭做一團滾倒在地的兩人摔下。
比較壯的潘海成壓在上面,當其沖,腦袋挨了沉重一記,幾乎睜不開眼睛。
怒成狂,正要不顧一切站起,又被夏惟扯了下去________夏惟遭此大變,比以前狠了不少。
“我說過不準打架,聽到沒有?”慕容藍落将椅子頓在地上,嬌哼了一聲,架勢十足。
關慕雲怕女孩子吃虧。
忙搶步上前,分開鼻青臉腫的兩人,蒙軍李玉中也圍上前去,冷盯着潘海成不說話。
潘海成也沒做聲,抹掉鼻血,肩膀一晃一晃走回座位。
一手撐着桌子,一手點着夏惟、關慕雲、李玉中、蒙軍、慕容藍落說:“你們通通等着瞧好了。
”
“這麼牛副?”葉玉虎咋舌不已。
“海港中學的人會踏平郁金高中。
”潘海成如同王者宣誓,橫掃整個教室一眼,嘿嘿,海港中學就讀的學生大都是碼頭工人、漁民子弟,個個高大強壯。
人人都是遊泳健将。
一個就能挑翻你們五個身嬌肉貴的公子少爺。
蒙軍摸出閃爍寒光的折疊小刀,啪的打一工,向郁金香高中有史以來第一号狂人走去:“那我們就來預先演習一場校園喋血事件吧。
”
……
片場中午休息,廖學兵懶得打電話跟滅絕師太請假了,她要再敢背後使陰招,老子非化身太極張三豐把她鏟了不可。
與慕容冰關系一進不知如何自外,不過看她倒是若無其事,一如平常,自己也就處之泰然了。
心裡念叨着:“千萬别自作多情。
免得自取其辱。
”平時該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大庭廣衆之下也不敢造次一切恰如其分。
下午趕拍了幾幕戲,老廖地戲份漸漸越拍越少,估計再過幾天就沒他的事了。
臨到傍晚收工。
趕回學校接小藍落去,慕容冰雨見他登上車子,叫了一聲表哥,廖學兵一回頭:“什麼事呢?”
慕容冰雨欲言又止。
“哦,沒什麼事,明天早點來呀,别讓大家都等你。
”
“好,盡量早點來。
”老廖沒什麼戀愛經驗,沒聽出女孩子已有邀他晚上約會的意思,白白錯失良機,自以為潇灑的一揮手走了。
還沒進校園,在校門處長長的通道站着一群提刀拎棍的陌生年輕人,足有三四十多名,穿着外校的校服,手臂部位有藍色波浪的紋圖案,一看就知道是東城區海港中學的學生,三五成群,或蹲在樹下抽煙,或站在道路邊不懷好意地看着放學的郁金香高中學生。
髒話從口中亂飛,罵娘不絕于耳,有時候站在一起好端端的兩個人突然為争奪一支香煙扇起耳光來。
這麼多外校學生聚集在郁金香門口,鬧事麼?他想起本班由海港中學轉來的那個頑皮學生,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駕駛雪佛蘭的一路嗽穿行,降低度,果然看見潘海成威風凜凜的站在人群中間,手裡提着一支棒球棍,好像在等待什麼人準備幹上一架,真有黑社會老大的架勢。
廖學兵搖下車窗大聲喝問:“潘海成,你在這裡幹什麼?”
潘海成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少管閑事,不在把你地車砸成碎片。
”
嗯?這是什麼話?如今的小年輕越來越不懂事是尊老愛幼了,連本班班主作任也敢威脅,真不像話。
無奈搖頭,用典型的邱大奇式語氣說“同學,這裡是神聖的學校,你們最好馬上放下兇器,不然我會報警的。
”
“哈哈!”潘海成猖狂地笑着,揮揮棒球棍:“拿球棍不犯法吧,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