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來我們就走,他們走了我們又來,被抓到也沒有關系,我們是學生,最多算是一個聚衆鬧事,四十八小時又出來了。
”關慕雲、夏惟那龜孫子,躲在學校不敢出來,真是孬種。
“
“勇氣可嘉,關慕雲你不知道他誰嗎?”
潘海成臉别過一邊,避開風,點了煙:“哦,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已經被我吓到了。
”
老廖神秘兮兮地說:“聽說他是飛車黨的員,在學校裡誰也不敢惹他。
”
潘海成一愣,與旁邊幾位原校的同學一同大笑道:‘他要是飛車黨的人,我就是骷髅團的人。
”在全中海範圍來說,骷髅團地名氣确實要比飛車黨大上不少。
“好,待會見,你們趕快跑吧,不然飛車黨的人來了你們就跑不掉了。
”擺擺手,駛進校園内。
他放好車子上樓,教室裡黑壓壓擠滿了人。
不樂本班的,還有别班的,三年級的,平時學校比較有名地調皮的都聚在一起,手裡都拎着從宿舍床架拆下來的鋼管。
葉玉虎正在給各人派煙,神色冷靜。
說話在老氣橫秋:“鋼管先藏進褲子裡,别讓老師們看見。
蒙軍,你帶十幾個人從西圍牆缺口翻出去,給他們來個前後包抄夾攻,其餘的人都跟我來,看見穿海港中學校服地。
不管是誰。
直接就打。
關慕雲我的那些校外路兄弟就不用麻煩了,有我們這幫人,足夠得很。
哈,等下揍完那幫狗雜碎,我請客。
”
接到煙的人有地夾到耳朵背,有的拿起就點,教室内煙霧缭繞,女學生基本都走*光了,這幫人同樣髒話連篇,和海港中學的混混們沒什麼兩樣。
連夏惟也架了一支鋼管,蹲在地上數煙頭______在外校的敵人面前,大家暫時将他納入群體中。
一些膽小的學生,譬如周安、林小肯,沒膽子去。
别人也不願讓他們去,已經提前溜腳。
“媽的,葉玉虎同學。
你要開堂口啊?”廖學兵分開衆人走到中間,四周環視一眼:“蒙軍同學,你可威風得緊哪!”關慕雲、蒙軍等人立即低下頭不敢說話。
“把香煙全都滅了。
”
葉玉虎忙問:“為什麼?上次你不還是……”
“昨天剛看了一份報紙,上面說吸煙嚴重生理健康,你們這幫屁大小孩,身體育還未完全成熟,就想裝酷,真給我丢人,通通滅掉,還要我多說第三遍嗎?”老廖邊訓斥着,邊點了一支河水牌香煙。
除了三年一班,三年級地學生大抵沒親眼見識過可與誤導主任并肩媲美地廖老師的雷霆手段,有個瘦不等長男生充當大頭蒜,擠在廖學兵和葉玉虎中間,指着老廖的鼻子道:“老師,今天我們有事,你千萬不要多管閑事,否則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二年二班的學生趕緊将那沖動的家夥拉開,想不到他仍不服氣,罵罵咧咧:“當個老師算根毛啊!”其他學生看見葉玉虎對老師很尊敬,便都識趣地選擇沉默。
老廖不矛理會,問:“有誰看見慕容藍落同學了。
”
“慕容?她剛下樓,說去門口等車,我們叫她不去她偏要去。
”
“為什麼?”
“早上的時候,慕容打了那轉學生,他揚言要報複啊。
”
“該死,你們怎麼不阻止?走,通通我出去,打擊侵襲校園的邪惡勢力。
”
外表清純嬌憨,看似整天圍着廖教師打轉,内心卻極剛硬倔強的慕容藍落,性格可為被老廖摸得清清楚楚,從一句話中就可以判斷麻煩來了。
現在流氓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講究不打女人地紳士風度,如果女人令他們生氣,照打不誤。
廖教師要帶大夥兒打群架?大家先前的沉郁一掃而空,葉玉虎嘿嘿笑道:“***,一個轉學生還敢帶原樣的人來找麻煩,太傻。
”
“你們這是怎麼幹上的?”
葉玉虎說:“事情都是連貫的,上個禮拜夏惟那孫子看着讨厭,于是崔政就撺掇他複查羞辱潘海成……”這時夏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有錢沒權,在别人來看始終是個笑柄,如果我老爸突然當上市長,還有誰來找麻煩?操!走着瞧!”
葉玉虎接:“今天早上潘海成也同樣羞辱暴戶,兩個傻瓜就打架,慕容藍落不許他們鬧事。
不過潘海成很嚣張,要我們好看,蒙軍很生氣,要捅他,被拉住了。
潘海成當時忍氣,下午快放學的時候突然叫來一批人,準備收拾每個看不順眼的同學。
”
“哦。
”老廖淡淡應了一聲,這是每個學校都有地威逼,太平淡了,摸出古董電話撥給葉小白:“通知所有在圓湖路的人,三十秒鐘内趕到郁金香高中門口,見到穿海港中學校服的學生就捅,捅殘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