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校園都沒找到廖學兵,他真的又曠課了,套用邱大奇的一句話來說:“是可忍孰不可忍,神聖的校園怎容得下如此敗類?”
頭天夜裡,咽不下一口氣的闆牙強糾集紅豆杉四大金剛帶着将近兩百個小弟對朱雀街飛車黨進行了反撲。
同時還頗有心計的讓斷尾兵分二路,趕往紫路蘇家巷。
自己則躺在醫院病床上進行遙控。
一百多條大漢裝備着手槍、微沖,還有少量的ak47,武器之精良,簡直可以稱為特戰隊了。
飛車黨以前的老巢燭光酒吧被打成稀巴爛,死了兩個看場子的小弟。
淩晨兩點,廖學兵接到朱襄的緊急電話,說蘇輪一家人剛剛被紅豆杉劫走。
莫老五料想那又不是什麼大難題,因此隻派了兩三個人在旁邊守着,當幾十個扛着制式武器的紅豆杉成員闖進來時,寡不敵衆,攔都攔不住,讓他們一擊得手。
清冷的朱雀街已經響起呼嘯的警笛聲,大隊的警察加強巡邏戒備,擾得雞飛狗跳,四鄰不安。
廖學兵将妹妹纏住自己的胳膊大腿輕輕挪開,蹑手蹑腳走出寝室,帶上沙漠之鷹,開着“時光”溜出月神大莊園。
戴上手套、頭盔,拉緊皮衣的拉鍊,腳下一勾一蹬,踩響動機,擰緊油門,“時光”飛竄而出,滑下月神山環山公路。
寒冷冬天的午夜大街幾乎沒有車輛來往,氣溫在零度以下,除非有錢人家開着名貴好車出來胡混的子弟,又或是工作職務不能不出動的巡警車、救護車。
至于那些沒閑得瘋的人,自然早躲進被窩裡享受酣夢。
廖學兵步入麻雀大廈夜莺酒吧,有三個男人在那裡等他,一個是西城教父最得力的副官朱襄,一個是南弟。
還有一個警察總局是賈朝陽派來的秘書處秘書長曾司迅。
紅豆杉公然襲擊飛車黨。
而警察不作為,賈朝陽自然要派親信來說項,設法消除廖學兵的怒氣。
在角落坐下,點了一杯馬蒂尼,老廖了解了事情經過之後,說:“先我們來确定一下,是不是傳說中地八十萬禁軍教頭在背後替他們撐腰。
仗着有幾把槍就敢做出這樣地事端,太不像話了吧。
曾秘書,你先來跟我解釋一下。
紅豆杉公司非法持有槍支,收放高利貸,你們為什麼不将他們繩之以法?”錢可通天,紅豆杉不知孝敬了多少好處給賈大局長,因此對他們睜眼閉眼,這已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既然是專程派來說項的,曾司迅的态度不可謂不謙卑。
微笑道:“其實我們早有留意,紅豆杉公司十分狡猾,經常轉換據點,三天兩頭一換。
他們的四大金剛行蹤不定,可稱得上是狡兔三窟。
我們一直都在監控他們,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暫時不能輕舉妄動,如果抓住其中一個而讓另外三個隐藏更深,他們對社會産生的危害也就越大。
這是我們不希望看到的。
”
廖學兵将煙頭插進他面前的酒杯裡,冰涼液體浸過煙頭,騰起一陣白煙,出哧的一聲。
這個動作非常無禮,曾司迅臉上怒意一閃即逝,波瀾不驚地笑道:“廖先生認為我有說錯地地方嗎?”
“***,老賈收受賄賂,收就收了嘛。
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天曉得他今天什麼神經,居然派個二腦的人過來。
我還以為至少派個幹練的來提供一點情報,說那種廢話有什麼用。
”
南弟手點着桌子說:“我想你現在可以離開,回去向賈局長交代任務圓滿完成了。
我們馬上要開始讨論一些非法行為的細節,你還要聽嗎?”
曾司迅抹了一把汗,臉一陣紅一陣白,終于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官面上混得慣了,那種空話套話早就習慣成自然,還請多多見諒。
局長讓我帶了情報過來,紅豆杉的事,我們警方會配合你們。
還有,他日前得到消息,林逾這幾年來其實一直都在中海沒有離開,但中海市幾千萬人口,人海茫茫,不知從何找起,但他暗中操縱紅豆杉總是不争的事實。
”
廖學兵接過對方恭敬遞上地好煙點燃,問道:“我很想知道林逾消失八年,為什麼你們還對他們那麼重視。
”
曾司迅考慮了一下措詞,說:“先,他是個極度危險的在逃殺人犯,這個男人不光心狠手辣,而且個性兇悍,智計百出,小心謹慎,當年一個人一柄刀就可以殺害周議員全家。
那時候議會正在選舉,周議員有兩個強勁的競争對手,他害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請了很多保镖,戒備極其森嚴,出入動辄十幾二十人,就連最專業地暗殺者也不敢輕舉妄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