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行人足足找了大半夜找了不知道多久依舊沒蹤迹府上雖然有擅長追蹤的人但是大雨已經洗刷掉了幾乎所有的痕迹從城北順着路來到城東在雨勢歇止天色微明的時候衆人也來到了東山腳下。
越捷飛眼尖的看見山腳下的一塊尖石上挂着一小縷紫色的布條當下便飛身躍了過去拾起布條仔細辨認後他焦急的回頭對楚玉道:“公主這是阿鏡的衣料。
”
楚玉驚訝的朝山上看了眼:“難道天如鏡在山上?昨晚上這麼大風雨他爬山做什麼?”她思量片刻還是自己下了車命士兵守在山下而她與容止越捷飛二人一同上山看個究竟。
下車之後楚玉才想起蕭别依然在她車上蕭别是送劉昶出城的也不便讓他單獨回城引人疑窦便這樣一路的帶着。
楚玉回頭對蕭别道:“你就在車中休息如何?”
蕭别搖了搖頭抱着琴自己走下車來:“不我與公主一同上山。
”
因為雨勢已經停歇還有越捷飛不時的搭扶幫忙楚玉等人這一路上山來比天如鏡要輕松許多隻是苦了越捷飛他本已經是心急如焚但是卻又不好甩開楚玉自己奔上山去隻有來回走動舒緩自己的焦躁。
路上又不斷的現天如鏡留下來的痕迹确定他是往山上去了。
好不容易終于到了東山山頂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一些朝陽的光輝肆無忌彈的揮灑着好像要将天地間的沉郁洗刷幹淨。
四人最先看見的便是站在崖邊的人影頭頂上一輪紅日耀眼奪目人影背對着他們負手而立仿佛随時會跳下山巅。
越捷飛驚駭得無以複加再也顧不上楚玉。
他三步并作兩步飛身躍到那人影身後從後方一把抱住他向遠離崖邊的方向拉扯叫道:“阿鏡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将那人朝後拖了五六尺後越捷飛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手感不對他的鏡師弟。
好像沒有這麼高啊……
遲疑地松開手越捷飛後退兩步。
而被他抱住的人此時也轉過身來俊美的臉容上泛着潇灑不羁的笑意他的眼神帶着莞爾的調侃望向越捷飛:“意之并無龍陽之好兄台的一片盛情也隻好忍痛辜負了。
”
認錯了人越捷飛地臉一陣紅一陣白。
然而他更加憂心如焚的卻是天如鏡。
方才已經确定天如鏡是上了山地。
可是此時卻不見他蹤影。
難道……
順手玩弄了一把越捷飛王意之便笑吟吟的走向楚玉。
拱手一笑道:“子楚兄怎麼這麼有興緻一大早地上東山來?”
看見王意之楚玉也很意外也是一揖笑道:“我們來找人的不知道意之兄有沒有看到一個大約十八九歲身穿紫色衣裳的少年?”
王意之微微一怔随即展顔道:“他正在舍下請随我來。
”
跟着王意之走衆人才現在這山頂稍下方的密林裡一處極為隐蔽地方建有一座精緻清雅的宅子屋頂青灰色的瓦片埋在灰色地林影之中若不細瞧很難覺。
王意之引領衆人進門一邊走一邊道:“這屋子是謝家的我興緻偶想來東山賞景便問謝家借了來用屋内地仆從也暫且讓他們離去留我一個清淨。
”昨夜暴雨正好眠今天他一早起來原想看初升的朝陽卻不料正好揀到了昏迷地天如鏡。
天如鏡靜靜地躺在床上臉容蒼白地昏睡着容止給他診了脈現他僅僅是脫力和疲勞過度身上的傷也僅僅是皮外傷并不怎麼嚴重。
得知天如鏡沒有生命危險越捷飛才終于放下心來。
王意之邀請楚玉在此休息楚玉昨晚一夜沒合眼到了現在也終于感覺到了疲憊便點頭應承下來将其餘地雜事交給容止處理。
一躺在床上她便被滾滾翻湧而來的黑暗淹沒。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安穩直睡得全身舒暢酥軟楚玉才慵懶的睜開眼睛望一眼頭頂的紗帳看看天色還暗便迷迷糊糊的翻身繼續睡沒一會兒她又被咕咕叫的肚子給強制弄醒了。
睡得太爽楚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