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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章 我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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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錯說得很慢也不是很連貫那是陳年的記憶他要極力回想才能想起大緻的情節。

     那是兩三年前他與容止飲酒閑談容止說他落到如此境地都是拜天如月所賜此身受制于他衰敗凋零唯一解脫的法子也在天如月身上。

     在花錯有些颠倒錯亂的叙述裡楚玉了解到一些事容止原本擁有絕世的劍術甚至比鶴絕還要高明不少以花錯這些年所見大約也就是那個滄海客能略勝他一籌。

    這本在她意料之中但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容止變成今天這樣是天如月給他加了什麼制約容止身體衰敗如斯也是與那有關。

    不是武俠小說裡的廢除武功具體是什麼因為當時花錯已經喝醉加上時候久遠也說不太清楚。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假如解除那個制約容止也許有救。

     但是天如月已經死去。

     天如月…… 天如鏡的師父是天如月天如月的徒弟是天如鏡雖然天如月已經死去但是天如鏡似乎曾說過他繼承了天如月的東西。

     方才因容止的突然倒下她一下子亂了方寸不僅暫時擱淺了之前正在進行甚至完全忘記了要回家這檔子事而回想起天如鏡楚玉便憶起了方才到手的手環。

     天如月制住容止的方法是否也是手環的功能? 假如這樣她是不是也能将容止從此際絕境中救出來? 但是這前提是她必須能啟動和使用手環假如連使用都做不到。

    不管是救人還是回家都隻是存在于腦海中的幻想。

     等花錯離開楚玉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

    以唯恐驚擾了什麼一般的動作小心坐在床沿她就這樣凝視着容止。

    看他清減憔悴的臉容好像削得極薄地雪片稍一觸碰就會化去。

     楚玉伸出手想碰一下容止卻在距離他下巴兩三寸的地方停下來削尖的下巴看來有種淩厲地錯覺仿佛觸及就會被割傷。

     但是楚玉的手隻頓了兩三秒便堅定地撫了上去。

     被割傷也無所謂。

     她地手指在他的下巴上停留片刻接着順着他臉容的輪廓慢慢向上移動最後停留在他的眼角眉梢指尖缱绻着戀戀不舍。

     他的肌膚冰冷好像寒冬地霜雪即便這屋子裡點了火爐。

    熏得空氣暖洋洋的卻依舊無法溫熱他的軀體。

     冰冷得仿佛已經死去。

     “真狼狽。

    ”楚玉忽然開口随後起身。

    離開。

     踏出屋子的時候已經是星光滿天。

    幼藍還在外面等候着。

    此時天氣已經變冷夜晚寒氣猶重。

    幼藍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她不停地抖手跺腳臉被凍得青看起來極是可憐。

     一見楚玉出來幼藍也顧不得身體寒冷趕緊迎上:“公主要用飯嗎?” 聽她這麼一問楚玉才想起來自己今早上放倒天如鏡二人後驚聞容止昏迷之後便一直為此憂心連什麼時候到了晚上都不知道更别說吃飯了。

     草草吃了些東西楚玉又回到了今天審訊兩度被打斷的地方。

     被花錯撞碎的門已經換上了新的楚玉敲兩下門邊裡面便傳來沉靜中略帶警戒的聲音:“誰?” “是我。

    ”楚玉淡淡道。

     下一刻門被打開桓遠神情奇異地站在門口迎楚玉進屋。

     進屋後桓遠立即掩門落栓随即拉開靠近門口的牆邊立櫃大大地櫃子裡裝着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兩人。

     今天桓遠讓人來修門為怕外人瞧見天如鏡便将這對師兄弟塞進櫃子裡還找出來楚玉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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