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楚玉便時不時在容止的院子裡見到翻牆而來的拓拔弘而幾次後楚玉終于禁不住同情心泛濫了一下覺得這皇帝當人父親當得也太慘了點便與他約好給他留着後門并遣開附近地下人也免得他連看兒子都跟紅杏出牆似的。
第一次裡應外合拓拔弘十分準時沒有失約但看到拓拔弘身後的人時楚玉卻甯願他失約沒來——
眼前一片恍惚拓拔弘一身玄黑衣衫在他的右側後方站立着一個身着紫衣的少年熟悉地臉容和神情讓楚玉幾乎有回到了南朝的錯覺。
天如鏡。
他依舊是一身深紫衣衫外籠一層白色輕紗整個人如身在霧氣之中飄渺又冷漠。
而初見的那一瞬間楚玉甚至以為與天如鏡站在一起地不是北魏新君而是已經死去的南朝廢帝劉子業。
是的劉子業這具身體的弟弟同時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辜負最多的人。
一直到現在楚玉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又或者這世上有些事本就不能以對錯來簡單區分但是從她離開建康開始又或者從正式聽到劉子業死訊的那一刻開始那份愧疚便悄無聲息地深埋在心底直到現在都不曾完全磨滅此時此刻更是宛如夢魇一般再度升騰起來。
這個世界上她最對不起的人不是任何人卻是一個兇殘狠毒地暴君。
她不住地默默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不是劉子業而是與劉子業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皇帝這個皇帝有理想有野心也很想認真的治國雖然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是看孩子可是從桓遠的言辭之中還是可以窺得一不是劉子業這是拓拔弘。
反複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楚玉地情緒才逐漸平複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正好這時候拓拔弘逗小拓拔逗累了稍微讓開來讓她靠近。
現在小拓拔已經有一歲大已經到了能學說話的時候看到楚玉靠近他小嘴一張便将前些天楚玉教他說的話重複出來:“去洛陽去洛陽。
”
這個純粹是楚玉一時的惡作劇秉持着調教要從娃娃抓起的原則她耐着性子反複教小拓拔說話本來是想讓他記住“今後要把都遷去洛陽”這麼一句的奈何小拓拔說話尚不大靈光反反覆覆也就說出了“去洛陽”三個字。
她甚至曾偶爾想過倘若真的把小拓拔調教出來讓他今後把都換個地方算不算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曆史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拓拔話才說完拓拔弘眼睛便亮了亮竟當着楚玉的面陷入沉思而天如鏡的目光則一刹那變得有些古怪。
楚玉不客氣地瞪過去嘴唇無聲無息地開合:就是跟你作對怎麼樣?
天如鏡看了眼拓拔弘确定他沒有怎麼留意才移步來到楚玉身邊道:“洛陽确實是做都城的好地方。
”他靠近楚玉的耳畔聲音壓低了少許:“你大概不知道在二十多年後拓拔宏确實遷都洛陽了。
”
她這麼做算不算是陰錯陽差呢?
楚玉呆了足足十多秒猛地回過神來她連忙俯身逼近小拓拔咬牙道:“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不去洛陽不去洛陽……”
但小拓拔隻會重複末三個字:“去洛陽去洛陽……”
“不去洛陽不去洛陽……”
“去洛陽去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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