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都十分平靜平靜得令人心寒“容止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明白我不奢望他改變也不打算為了他改變。
”
有那麼一句話叫做相愛容易相處難也許相愛未必就是容易但相處是比前者更艱難的事。
光隻是一個喜歡不能粉飾一切至少對楚玉來說是這樣的。
容止有容止的心性她有她地驕傲……歸根結底也隻有分開這麼一途。
聽出她語意堅決不可更改觀滄海歎了口氣道:“你說得……不錯。
是我冒昧了。
”他沉思片刻道“你一定要走麼?”
楚玉點了點頭道:“不錯。
”
也許幾個月後她便能将他忘卻也許這一生都不能磨滅她會一直思念他但也永遠不見他。
就是這樣也隻能這樣。
他們之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們隻能相望不能相守。
觀滄海仿佛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隻無奈笑道:“也罷此番是我多事連帶着先前我幫容止騙你也一并在此向你緻歉。
”
隻是容止縱然有百般不是他還是要幫着他。
聽他語意誠懇真切楚玉也随之釋然微笑道:“說來我也是小心眼竟然記挂了那麼久。
”其實觀滄海并沒有義務一定要站在她這邊隻不過她對觀滄海第一印象太好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兩人說到此處該說的都已說盡未說地心中亦已明了楚玉心志如一不能更改就算容止強行禁锢住她的去留也不能改變她的決心反而會将情勢變得更惡劣。
容止心腸玲珑剔透他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因而比起觀滄海的不解他甚至不曾挽留楚玉。
因為他知道自己留不住正如那朱顔辭鏡花辭樹。
離去的那日是豔陽天。
驕陽豔麗如火沐浴着耀眼的日光楚玉走出大門眼前一片光明大放。
這三日來她沒有再見過容止容止一直留在他的院子裡但是她一次都不曾踏足那院落附近容止也從未走出來。
相見争如不見。
楚玉地全身都沐浴在陽光下陽光灑在白色的衣衫上低頭看去竟有幾分耀眼臉上肌膚還能感覺到薄薄的暖意。
她身旁站着桓遠阿蠻和花錯在考慮了一天後花錯表示要一道回洛陽也許他想明白了不是容止的對手便不再做無用功。
楚玉正撩起衣衫下擺擡腳要踏上馬車一縷清脆透亮的葉笛聲繞了個回旋不疾不徐地破空而來。
不算連貫地調子起伏十分的哀傷宛轉葉笛聲本是清亮響脆此刻卻顯出水一般地幽遠纏綿。
葉笛聲之中白日裡燦爛的光輝浸染上了濃郁的别離之意容止的樂曲造詣自是及不上蕭别但吹曲的人是他聽曲的人是楚玉一切的含義便都變得不同。
楚玉仔細聽了一會兒眼光瞥見身旁桓遠擔憂的神情她微微一笑道:“上車吧要出了。
”
馬車很快開動車輪滾過石闆路出接連不斷的低沉聲響将渺渺葉笛聲一路遠遠地抛開。
對了對了還有就是下個月閑的時候大家可以點菜點番外凡是書中的非主角名字出現過過五十次的(也就是說至少有點戲份的)都可以點番外看情況寫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