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而幽黑的睫毛、嬌翹的鼻梁,紅潤而豐滿的雙唇,柳葉般的黛眉,頸項至高聳的雙乳間那片未被衣褥蓋住的白膩如同羊脂,随着安甯的呼吸,一起一伏。
薄毯下那動人的曲線,光用美麗已經無法形容宮女姐姐,很慶幸,慶幸自己先下手為強?反正不管是啥,反正很慶幸這妞已經是咱的人了,有這麼一位賢内助在身邊出謀劃策,指點迷津,不僅僅是我的幸運,也是對我日後命運發展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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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宮女姐姐在旁提點,或許真能讓我逃脫曆史那轟鳴的軌迹。
粉白的臉蛋上泛起了桃紅,看樣子,宮女姐姐也已醒了,害羞中,越看這才貌雙絕的妞越是喜歡,老天亦待我這個穿越的房府之二男不薄矣……
一柱香之後,宮女姐姐假裝翻身,把腦袋埋進了我的懷頭。
”媚娘,謝謝你。
”輕輕地擡起她的下巴,在她那已漸潮濕的唇上輕琢。
“公子……”紅霞頓盛,雙眸開啟,羞與喜交纏的目光落入了我的眼底:“無論如何,媚娘已是公子的人了,當然要為公子打算,媚娘還想與公子守至白頭……唔……”感動,感動了,俺老實人,不知道該咋表達謝意,隻能吃吃宮女姐姐的豆腐,讓她明白,本公子就喜歡她那顆腦袋瓜子,還有她那顆已經寄長在我身上的芳心——
昨夜還好本公子保持了正人君子的風範,沒有那啥,宮女姐姐經過了一夜的休息,總算是能行動自如了,我也總算松了一口氣,以後啊,這事,還是悠着點好。
窗外,明媚的春日在晴空下散發着暖意。
風裡都裹上了綠意,拂過的事物上,都沾染上了芬芳的氣息。
皮裘已經脫了,身上的冬裝也換成了秋日所穿的衣物,人也感覺利落了些。
瞧瞧,俺的宮女姐姐看樣子受了本公子的滋潤之後,越發的妖媚起來,一眸一動。
溢出的風情更是讓人瞠目,看得本公子都差點保持不住正人君子形象了都。
“繼續,剛才我說到哪了?”本公子背着手,圍着煤爐子轉悠,雖然枯枝都吐出了嫩芽,日頭下暖和,但是風裡的寒涼依舊,這爐子,怕是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拆。
“鉛活字印刷術對于人類的進步來說,開創了一個嶄新的台階……”宮女姐姐頓住了筆頭。
緩緩吟出剛才記錄的房府二男之自傳。
“公子,公子您這是?”宮女姐姐有點不太理解我現在的姿勢。
本公子蹲起馬步,左手虛擡,右手下伸形成一個太極拳的起手勢。
哇呀呀呀,兩手一起用力,背上拼命的撓,***,該死的跳蚤,沒想到本公子這麼愛幹淨的人也會中镖,氣死了,差不多三五天就洗一次澡,偏偏沒想到,頭發裡居然還駐紮着一票。
然後,去年收起的秋衣竟然有一票如同經過了紅軍二萬五千裡的艱辛,熬過了整個冬天的極品妖孽。
于是,在春暖和風的季節,它們,經曆了千辛萬苦,終于在這個時節,在井,在本公子的細皮嫩肉上勝利會師。
為了慶祝這一會師,大酒大肉地召開了會師大會暨自由戀愛繁殖大賽,俺現在一身的紅點點,氣得本公子差點發瘋了。
“公子,又癢了?我給您撓撓,您這樣再跳腳也沒用的。
”綠蝶掩嘴笑道。
“不用,本公子還就不信了,哇呀呀呀,”東扭西掐了半晌,果然逮住了一對奸夫淫婦,猙獰着臉,把它在指甲間粉身碎骨,終于報了一次仇恨。
活動了下身軀,繼續,該死的,這小蟲子性格實在是太堅韌了,早知道咱該穿越時帶塊硫磺香皂來大唐就好了。
“照兒,剛才那個造紙術你抄在哪?快給我瞧瞧?”腦袋裡靈光一現,一個箭步沖到書桌跟前,腦袋差點就趴在桌上了,吓得宮女姐姐手中的筆差點就掉在宣紙上。
“煮……煮……石灰、草木灰、還有油脂,啪!”本公子太興奮了一巴掌拍下,生生一張宣紙拍凹出一個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