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吧?瘟疫竄到長安城來了?而且直奔皇宮?我不由得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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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叫什麼,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老爺子低喝一聲,拿眼睛瞪了下我,等我坐下之後,歎了口氣:“陛下的燕妃回梁州老家省親,前日方才回來,不想發起了熱、連她的孩兒十二皇也有染疾的迹象,一開始陛下聽聞了也不甚在意,隻是囑咐了下各位小王爺、公主及妃嫔不要外出。
派了醫官去問診。
老爺子端起了茶子抿了一口,長歎了口氣接着道:“誰曾想,昨日夜間,梁州刺史急報,梁州所轄的一個小縣突然發生了瘟疫,已經開始死人了,梁州刺史急派醫官探查,方知竟然是擄瘡。
故不敢耽擱,當即派人封鎖了該縣的進出要道,又令人急報至京城,誰想……”老爺子不由得苦笑着搖起頭來:“燕妃的老家,正是那兒。
”
聽了這話,就算是有了心理準備的我也不禁眉頭一跳,靠,還真是好死不死竟然真是從别的地竄進長安城的。
“今日早些,十二皇子開始發病了,燕妃亦是。
陛下不得不封禁了十二皇子與燕妃所駐之宮闱,許進不許出,今日的早朝會,就是為了這事,現下,長安城所有城門全部封禁。
所有人等一律許出不許進。
唉……現下,雖是封鎖了消息,可長安門禁一下,整個京師震動,消息也包不住多久。
也不知道這次……”老爺子很愁眉不展的樣。
“是啊,這樣一來,咱們家裡也得小心些才是,老爺,要不,讓慎叔把老三帶出城去住上一段時間,還有咱大媳婦?”娘親跟老爺子商議着大事,我隻好先行辭了出來。
心裡還是不踏實。
這到底是什麼病?問老爺子半天問不出個所以然。
隻說是很嚴重,會死人滴,這不廢話嗎?瘟疫哪有不死人的。
回到了小院坐在榻上苦思,這到底能是啥病,咱可有個還沒娶到手的婆娘在宮裡頭,萬一出了事,這可咋辦?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皺着個眉頭。
”綠蝶怯怯地問了聲。
“沒什麼。
我就是,唉,這到底是什麼病?”古代的瘟疫大部份是一些急性傳染病,可是這擄瘡是啥我根本就不明白。
咱又不認識一兩個名醫啥的,或許能搞得清楚,名醫?方想起這個詞,腦袋裡就晃過袁天罡那張道貌岸然的神棍嘴臉,啪!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對啊!就他了,袁大神棍!”
“袁?袁大神棍?”宮女姐姐表情有些那啥,老半天才遲疑地道:“莫非郎君說的是袁天罡袁道長不成?”
“對。
就他。
對了照兒,他懂醫術嗎?”應該懂的吧,我覺得,至少在古代有本事煉小藥丸的,多少對于醫理都要有所涉獵。
“懂,袁道長也曾給陛下瞧過病。
”宮女姐姐很是肯定地點點腦袋,好,,就他了!
“公子,您這是要去哪?老爺都……”宮女姐姐與綠蝶的叫喊聲被我擡手止住:“好好給我看着家,記住了,本公子這是去有大事要辦。
”
兩顆腦袋聽話地擺動着,嗯,很聽話。
匆匆地出了門,喊了房成與我一起上路,匆匆就直奔青羊觀而去,到了觀門口,把馬丢給了房成,我當先就朝裡趕去。
到了後山坡上,擡眼就瞧見袁天罡正與一位身着灰袍須眉皆白的老人對面而坐,倆人皆是面帶憂色。
邊上,閑雲正在烹茶,流霜正在清洗茶具,看樣子,袁道長的這位新客人也是才來不久——
袁天罡好像也注意到了我,遠遠地就朝我招手,起身相迎:“哦,道兄竟然有暇來訪問,快快有請。
”
“不敢當,在下确實有事來此,卻不知道長有事,搗撓之處,還望海涵。
”不得不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無妨,孫兄,這位便是房宰相之子房俊房遺愛。
這位是國手神醫,就連陛下累授其官而皆拒的孫道兄。
”袁天罡為我二人作介紹。
“小道孫思邈見過房公子。
”須眉皆白,卻在臉上瞧不出一絲老态,眼角無紋,面相身闆瞧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年輕人,如若不是現在這年代沒有染發劑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