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咱可是大男人,而且有事業有家庭的大唐高官,我總不能天天蹲守在宮女姐姐的娘家吧?雖然我也很想蹲那,看着倆個漂亮的美人兒在咱跟前飄來蕩去,用不着去瞧那些個鬧人的公文,可這必竟隻能想想而己,思來想去,總算是靈機一動,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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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宮女姐姐展顔微笑道:“也是,還是我的照兒考慮得周全,不過,這也沒啥,咱的手下可不是府裡邊的。
”
“您是說,”宮女姐姐眼降兒滴溜溜一轉,旋及綻開了笑顔:“莫非公子想讓那些駐在公主府邸裡的人來幫忙看着不成?”
“聰明,唉,你咋就這麼聰明呢,來,讓為夫親一個先。
”涎着臉朝這位大腦快趕上超級電子計算機的漂亮姐湊過去,吓得宮女姐姐趕緊拿手頂在了我的唇上,涼潤的感覺從唇上傳至了腦袋裡,宮女姐姐媚媚地蕩了我一個眼神:“大街上呢,俊郎怎麼一到了夜裡就像個登徒子似的。
沒副正經樣。
”
“廢話!正經那可是裝給外人瞧的,你可是我的妻子,咱倆之間,總不成還挂着副假面具做人吧,那這輩子還不得累死。
”
宮女姐姐聽着我的話,笑盈盈的垂下了頭:“嗯!就知道俊郎那嘴皮子從來都是硬實得緊。
”
趁這功夫,在宮女姐姐桃紅水色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方放過這個嬌嗔的美人兒,清了清嗓子,恢複了假正經的面孔:“明兒,我讓勃那爾斤調配一幫人手,暗候在嶽母大人家的門外。
定然是出不出事,有什麼意外,他們自然會來報于我。
我可是真想見見我那倆個沒見過面的舅兄,呵呵……”
“有什麼好見的,兩個見利忘義之徒罷了,為了錢财,竟然連我們母女都趕出了家門,對我母親,連起碼地尊敬也沒有,枉為人子。
”宮女姐姐很是憤恨地低聲道,眼中的怨恨。
根本就像是已經銘心刻骨了一般,看樣子,那倆兄弟以往幹了不知道多少缺德事。
才讓宮女姐姐聽着他們的名字都覺得生氣。
第二天一早,我就吩咐勃那爾斤這天開始暫時不用跟着我。
讓他去調集一夥現下整日裡頭吃飽了飯沒事幹,在公主府裡耍拳腳玩地親兵,暗候在武家附近,若是有什麼異樣,立即派人來飛報于我。
“若是對方敢有任何不禮貌的舉動……”我沒說完,勃那爾斤已經拍胸口叫嚣了:“我的主人,您盡管放心,突厥勇士的尊嚴絕不能受到污辱,我身為突厥最勇敢的戰士。
手長的彎刀……”唾沫橫飛地響我吹噓了一通,很有夾生的關中腔說唱藝術味道,并且向我做出了保證。
隻要他沒死,肯定不會有人能從他的屍體上跨進那扇木門。
聽了這話,沒把我笑的肚子抽筋,啥人,沒死哪來地屍體,盡瞎說。
咱還是對他的忠誠表達了欣慰。
勃那爾斤很是欣然地領命而去,房成盯着急惶惶去立功的突厥蠻子地背影,朝着我壓低了聲兒問詢道:“二公子,您讓勃兄弟去,以他那脾氣,不整出事來才怪。
”房成很不放心,說實話,房成不放心的地方正是我需要勃那爾斤做地,有啥,先人你個闆闆的,那武氏兄弟我也很想抽他們一頓,可是咱得維持大唐名士的風範,不好親自動手,不過落到勃那爾斤和那一票突厥親兵的手裡頭,嘿嘿嘿……小弟出頭而己,倒時候,咱這個當大佬的也好說話。
進奏院的規摸已經比之告初大上了一倍不止,雖然工作人員并不多,但是學員的增加,部門的分工,已經讓原本的進奏院顯現得非常地狹小了,于是,向李叔叔奏請之後,又把進奏院的規摸進行了擴展,其中,還包括了一個巨大的資料館,一個翻譯館,沒錯,就是翻譯館,占地也不算小,數十間屋子,每個屋子裡都會有兩到三名外籍人士,正在對進奏院通過各種常規及非常規手段獲得的西方古代典藉進行翻譯工作,這裡有單獨進出的門,這些個翻譯人士,大多都為常年在大唐境内生活的外籍人士,由于采用了優厚的聘用手段,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一批新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