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不解的看着張揚,吓死這是什麼意思?
很快她就知道了,得知三輛車到了公司交給了季雨彤後,張揚吩咐道:“打電話給易向chūn,晚上我請他吃飯。
”說完張揚眼睛當中閃爍着邪惡的光芒。
張揚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這個易向chūn敢打他張揚女人的主意,那就是找死,不給他一個教訓,那就不是張揚了。
接到凱瑟琳打來的電話,易向chūn那個興奮啊,特意早早下班,開車來到了約定的皇家酒店。
此時的易向chūn十分的興奮,還以為搭上了胡少的關系,對于他來說重要的不是胡凱,而是肖飛或者肖飛背後的王運來,那才是他升職的希望。
說到底易向chūn根本沒有見過肖飛,更不用說胡凱了。
“胡少,您好,您好,太客氣了,今天的飯一定要我請。
”易向chūn見到張揚摟着凱瑟琳進來,急忙站了起來,握着張揚的手一個勁的感謝道。
張揚嘿嘿笑了兩聲,坐了下來,然後道:“易科長,你搞錯了,我不行胡,我也不是胡凱!”
正滿臉肥肉都堆在一起的易向chūn,聽到張揚這句話,一下子傻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強撐着笑臉道:“胡少不要開玩笑了,那輛布加迪威龍是我親自辦理的手續,怎麼可能會錯!”
張揚端起桌子上的茅台,給自己到了一杯,然後笑眯眯的道:“你說的不錯,那輛車是你辦理的手續,也是胡凱的那輛,隻是你不知道,胡凱跟我賭錢,他将車輸給我了。
”
易向chūn這回說不出話來了,臉sè有些蒼白,很快他又堆着笑容道:“不知道您怎麼稱呼?跟胡少是?”易向chūn想到了,能跟胡少賭錢,還赢胡少的車,沒準是熟人。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知道是自己辦的手續,可惜他一切都了錯了。
張揚嘿嘿笑着道:“我叫張揚!跟胡凱嘛,大概算的上不死不休的敵人吧。
昨天胡家在京城的一個區長一個jǐng察隊長被我拉了下來,對了還有胡凱的一個鐵哥們被我關進了拘留所。
”
說完張揚點了一支煙饒有興緻的看着易向chūn。
什麼叫天降橫禍,這就是天降橫禍。
聽張揚說完,易向chūn的臉一點肉sè都沒有,坐在椅子上渾身發起抖來,很久才反應過來帶着哭腔道:“你為什麼害我?”
“為什麼?很簡單你不是想讓我的女人陪你一個星期嗎?”張揚道。
易向chūn險些滑落在地上,那個女人是面前這個人的女人!
“易科長,你說要是胡凱知道了你打着他的名号,給我的車辦理入關手續會怎麼樣?也許他會給王運來打一個電話吧!不一定,也許會打給肖飛,畢竟肖飛辦起事情來方便。
看起來我要給你準備好紙錢了!”張揚道。
易向chūn打了一個哆嗦,作為津城人,他深知肖飛的恐怖。
以前海關也不是沒有跟肖飛對着幹的,最後怎麼樣?**的**,出車禍的出車禍,沒有一個落了好處。
到了現在,津城海關對肖飛那是大開綠燈,這也是今天易向chūn輕易就将三輛車放行的原因。
一聽說是肖飛的,誰腦子秀逗了,去過問啊!想明白這些,易向chūn在知道自己有多危險。
“老闆,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您放我一馬吧!”說完易向chūn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張揚嘿嘿笑着道:“求我幹什麼!我還要謝謝你呢,今晚等我回了京城,我就給胡凱打一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以後你就自求多福吧。
”
說完張揚将煙頭仍在地上站了起來。
易向chūn吓得一個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哭求道:“老闆,你繞我一命吧,我上有父母,下有兒女,就靠我一個人養活,我死了他們怎麼辦,您就行行好吧。
”
張揚怎麼也沒有想到易向chūn的骨頭會這麼軟,他還以為這個人會跟自己争辯幾句,哪料到這個家夥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這是官嗎?不過通過這一點,張揚也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