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在津城的勢力,以及肖飛的另一面。
一直以來他都暗中針對肖飛,讓肖飛吃了幾次啞巴虧,可是看到易向chūn這樣,張揚不禁提高了jǐng惕,沒有兩下子,會讓一個官這麼怕他嗎?
“看起來你真的很害怕,肖飛真的這麼恐怖?”張揚坐了下來道。
易向chūn還跪在那裡,擦着汗水道:“肖飛那是殺人不眨眼的,我聽說過,前兩年他為了開發樓,生生的将四家釘子戶連夜推到,沒有一個人跑出來,最後那些人都被蓋在了樓底下。
那是十幾口子啊!肖飛那個人,向來是斬草除根的,我一個人死了不要緊,可是我的父母家人孩子,都逃不過啊!老闆,這次是我不長眼睛,惹到了您老人家的頭上,我賠錢,您說個數,我現在就給你取去。
”
張揚心裡一涼,肖飛這麼狠毒?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易向chūn,心裡就不在那麼鄙視他了,“起來說話吧!”
易向chūn這才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他怎麼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倒黴,不僅沒有讨好胡凱,反而是大大的得罪了胡凱,要是真像這個年輕人說的,那他真的是死定了。
“錢我不缺!”張揚道。
易向chūn早就猜到了,忙道:“老闆,無論你怎麼懲罰都可以,請你高台貴手繞我一命!”
“呵呵,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張揚道。
易向chūn用力的點點頭道:“什麼條件都行。
”
“那我讓你老婆陪我一個星期呢?”張揚一報還一報的道。
易向chūn愣了一下,臉氣的通紅,無盡的羞辱湧了上來,是一個男人聽到被人要自己的老婆,都會憤怒。
易向chūn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形勢逼人,沉默了許久,易向chūn地下了高昂的頭道:“我,我答應你。
”
張揚鄙視的看了易向chūn一樣,真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家夥。
不過這樣的家夥也好,方便自己的控制,張揚眼睛閃爍了一下道:“這件事先記着,我問你點其他的事情。
肖飛開的是房地産公事,他跟你們海關怎麼這麼熟悉?你不要跟我說不知道!”
易向chūn猶豫了一下,咬着嘴唇道:“老闆,這件事其實不是什麼秘密。
肖飛是津城的最大走私犯,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他的貨物入港,如果不是南方出了那一場大案子,他做的還要過分。
”
張揚眼睛眨了眨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津城,離首都也就二三百公裡的車程。
”
易向chūn用力的點點頭道:“老闆有一句話叫做燈下黑,你聽說過嗎?現在的津城就是如此,就因為在首都的眼皮子地下,所以才沒有人想到會有人這麼大膽子走私。
肖飛有一個貿易公司,明着說是做進出口貿易,實際上就是一個走私集團。
”
“沒有人舉報嗎?”張揚道。
易向chūn苦笑着道:“怎麼沒有?身為海關的一員,我也想當個好官。
可是凡是舉報的,無論是像紀委,還是海關總署,最後都沒有消息,而那些舉報人,過後無一例外都遭到清算。
津城這些年的滅門慘案很多,經常被按在那些通緝犯身上,最後來個擊斃,實際上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
接連出了幾次事情後,沒有人敢管了。
反正損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而且逢年過節的,肖飛還會給大家一些福利。
”
張揚皺起了眉頭,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科長,竟然知道這麼多内幕。
“老闆,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你能跟胡公子作對,也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是這裡是津城,現在是王家說了算,要是讓他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他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易向chūn小心翼翼的道。
張揚冷哼了一聲道:“怎麼你想告訴我,你和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告訴是你易向chūn,肖飛知道我是誰的話,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作對。
”
說是這麼說,張揚這回才算全方位的了解了,王家在津城的勢力,心裡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