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千絕強行扯着回到了房間,聽到外邊的動靜,她眉頭輕蹙了下,免不了責怪幾句:“千絕,你幹嘛老跟赫連過不去?萬一他被司徒家的人發現了,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
”
“你就這麼擔心他的安危?”龍千絕微惱,占有性地抱着她,狠狠地用力,像是懲罰她一般。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們現在好歹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對于他的醋意大發,雲溪很是無奈,為了安撫他,她回身,勾着他的脖子,主動地将唇印了上去。
軟軟的唇舌覆上微泯的雙唇,她大膽地挑開了他的唇舌,徐徐探入。
“唔……”龍千絕有些受寵若驚,微愣了下,随即唇角勾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大手強勢地摁住了她的頭,更為霸道瘋狂地索吻,好似要将方才的不快統統發洩出來,他吻得熱切和狂烈,不留一絲餘地。
一吻過後,雲溪虛軟地趴在了他的胸前,粗喘不止。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3這個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一有福利就拼命地讨回去。
她埋首在他胸前,唇角微彎,心中甜膩膩的。
“以後别總跟赫連鬥氣,那樣很掉份知道嗎?”她小手在他胸前畫着圈圈,柔媚的聲音渾然天成,無須假飾,“我喜歡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你越是跟他鬥,就說明你不信任我,我可是會傷心難過的。
”
她的聲音又軟又柔,聽得龍千絕渾身酥麻,眼神也柔得能化出一灘水來。
他的大手開始不安份地在她後背上下肆意地遊離,咕囔的聲音道:“溪兒,你撓得我心裡癢癢,你可要負責……”
雲溪在他胸前畫圈圈的小手猛然停下,嘴角抖了下,這家夥,怎麼越來越容易發情了?
“别鬧!我們才剛剛開始修煉反噬術,反噬術未成,是不可以……那什麼的。
”
龍千絕鼻中哼哼了聲,似乎将那殘花秘錄視作了仇敵,他捉着她的小手探入到了他的衣襟裡邊,無比**地輕吟了聲:“那摸摸總行吧?”
雲溪擡頭看向他一臉**的銀蕩相,額頭處頓時落下了幾條黑線,這都什麼時候了,外邊的人正在到處捉拿私闖豐績樓的賊人,他卻還有心思在這裡淫啊蕩啊哼哼着。
她的手在他的引導下,一不小心撫摸到了他胸前凸起的小小一點,小臉上不争氣地暈起了一層燙熱。
“别鬧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若是讓人發現你不在祥長老的房中,肯定會懷疑到你的身上。
”她嬌嗔着推着他,忍不住提醒他現在的處境。
唇線緊抿了下,龍千絕一臉的不甘不願,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纏在她的身邊,然後把自己脫光光,讓她摸個夠,他完全不介意自己吃虧,正所謂吃虧是福嘛。
長長歎息了聲,他終于松開了手,理了理衣裳,恢複了一派道貌岸然的神色,努嘴道:“那我走了,你記得要一整晚都想我,否則不許睡!”
“……”雲溪笑瞪着他,很是無語。
他微側了下臉,指了指自己的右頰。
雲溪抿嘴輕笑,知道了他的意圖,踮起腳尖就要在他右頰處印上一吻。
“等等。
”他半路攔截,撕開貼在右頰處的人pi面具,掀起一角,再次指了指那一層屬于他自己的面皮。
雲溪微愣了下,忍不住噴笑出聲。
這家夥,未免太過可愛了吧?
再次踮起腳尖,在屬于他的右頰上狠狠地親了十大口,親得他笑容大大、眉飛色舞,他才滿意地重新将人pi面具罩上,重新恢複了道貌岸然的神色,倏地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一整晚的時間,司徒府上下鬧得不可開交,聽聞最終還是沒能捉到私闖豐績樓的飛賊。
雲溪中途前去探視了下,在司徒魁跟前露了露小臉,證明她的清白後,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
雖然不清楚赫連紫風最終是如何逃脫的,但至少這一夜的查探,讓她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神器并不在豐績樓當中。
然而不在司徒府守衛最為森嚴的豐績樓,那麼又會在哪裡呢?
清晨醒來,雲溪想着去司徒魁處探探口風,誰知赫連紫風已經先一步來到,正與司徒魁相談甚歡,所涉及的話題就是跟昨夜有人私闖豐績樓有關。
“爹、赫連公子。
”雲溪踏着蓮步,盈盈而入,儀态萬千。
赫連紫風淡淡的目光朝着她方向掃了過來,眼波微微流轉,頗具深意。
司徒魁如何精明之人,隻一眼就察覺出了赫連紫風的異樣,他暢懷一笑道:“赫連公子昨夜受驚了,今日天氣不錯,不如就讓敏敏陪着赫連公子去府裡四下遊逛一番,莫誤了這美好的春光。
”
赫連紫風眉眼柔和了幾分,沒有拒絕,啟口道:“那就有勞司徒小姐了。
”
司徒魁見他沒有拒絕,心中更加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