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路。
就算你摸清了去思過殿的路,思過殿外有高手守衛着,你也是不可能輕易進入的。
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給天師兄添亂,否則天師兄的受罰時間會因為你而延長……”
目送着他揚長而去,雲溪冷靜下來,細細思索,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倘若她擅闖了雲族的地盤,惹怒了宮主,那麼到時候遭殃受牽連的就是哥哥,她絕不能連累哥哥。
在哥哥平安脫險之前,她最好收斂點,不要有任何的動靜,天才兒子腹黑娘親8那就在小院裡耐心地等待哥哥回來吧。
心裡有了主意,雲溪便在小院裡安心住下了。
哥哥的生活本就清雅淡泊,所以小院裡沒有安排什麼下人,整個小院隻有她一人,方便了她自由活動。
睡至半夜,小院外突然間喧鬧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咚咚咚!咚咚咚!
急切的叩門聲将她驚醒,雲溪簡單地穿戴整齊,前去開門。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雲中晟。
“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雲溪看到門外有不少人在大街上往返奔跑,似乎在奔走相告些什麼,個個神色慌亂。
雲中晟平靜地看着她,卻說出了令雲溪不平靜的話:“我五哥和六姐……他們死了。
”
雲溪心底咯噔了下,大大驚詫。
死了?
雲中晟仿佛讀出了她的心聲,用力點頭道:“不錯,他們今晚在晚宴上剛剛觸摸了九煞上的奇獸,半夜就死了。
”
“不可能!”雲溪『jīhū』是條件反射地否決了他的想法,她甯可相信是人為的,也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離奇之事。
“我剛剛從五哥的府邸過來,正要趕往六姐的府邸探視,順道來通知你一聲,畢竟……你也參加了今晚的晚宴。
”雲中晟的臉色幾分凝重,眼底有些許的悲傷,一個晚上就死了兩位親人,倘若他一點兒也不悲傷的話,那他就真的沒有人性了。
“我們去看看。
”雲溪産生了好奇,想要去探個究竟。
當二人趕到六小姐的府邸時,大小姐等人都早一步趕到現場,雲媛媛下令,驅趕了其他所有人,隻餘下今晚在大小姐府邸參加晚宴的幾人留在現場。
雲媛媛的神色很悲傷,臉頰上有淚痕:“大家都看到了,五弟和六妹都死了,都是我的錯,我該早早阻止他們的,不該讓他們去碰那邪氣的東西。
”
“媛媛,這不怪你,要怪怪我,我不該把九煞拿出來讓大家一起觀賞的。
倘若我沒有将它拿出來,五弟和六妹也不會争強好勝,去摸那東西了。
我對不起他們!”雲陌遷扶着妻子的肩頭,歉疚道。
雲媛媛身子一扭,冷冷地撇開了他,那意思不言而喻,她就是在怪責他。
若非他突然起意,拿九煞來給大家觀賞,何來今夜的悲劇?
其餘幾人相互對望着,今夜的事實在太過蹊跷了。
晚宴之時,五公子和六小姐才剛剛觸碰過九煞,沒想一夜還沒過去,他們就死了,難道真是九煞的詛咒應驗了?
“我能不能看看她的傷口?”雲溪突然插話道。
雲媛媛給她讓開了路,雲溪蹲身,仔細檢查六小姐的傷口,發現她緻命的傷在她脖子大動脈附近,看傷痕,像是被利爪之類的東西所傷。
她的腦海中蓦地閃過那一隻蛇身虎頭的奇獸,倘若她沒有記錯的話,那隻奇獸就擁有兩隻虎爪,跟傷口的痕迹很是吻合。
難道真的是那所謂的奇獸在作怪?
“五公子身上的傷也是這樣嗎?”雲溪問道,她記得他們二人所摸到的是同一隻奇獸。
雲媛媛喊着淚,點點頭:“五弟的傷跟六妹的傷『jīhū』一模一樣,都是傷在脖子的位置,就連傷痕也是一樣,像是被……被老虎的爪子抓過。
”
她的話音落,現場霎時間變得無比寂靜。
突然有人驚喊了聲:“難道是九煞的詛咒?”
一片倒吸氣聲,顯然大家都往那方面想了。
“沒錯!一定是九煞在作怪,我記得今晚六姐和五哥碰到的那隻奇獸就是擁有老虎爪子的,他們不小心冒犯了奇獸,所以遭受懲罰了。
”雲琳琳驚吓地叫了起來,整個人躲到了雲中晟身後,臉色慘白。
“壞了、壞了,咱們當時都在五弟和六妹的身邊,會不會也跟着他們遭受報應呢?”四小姐捂着嘴,擔憂不已,“五弟和六妹的武功也算不差,身邊還有高手保護,卻還是這麼輕易被殺了,那奇獸該有多恐怖、多厲害?”
“四姐、八姐,你們别胡亂叫喚成不成?現在事情都還沒查清楚,你們怎麼就認定一定是那奇獸殺的人?反正我是不信的!一定是有人早就對五哥和六姐不滿,蓄意想要謀殺他們,今晚恰巧碰上這九煞詛咒的事,就故意設計出一出奇獸殺人的局來,想要将我們的視線引向九煞詛咒,真正的兇手好借以脫身,逍遙法外。
”雲中晟理性地打斷了二人的驚叫。
“十弟說的不錯,此事蹊跷,不能妄下論斷。
”向來沉默寡言的九公子也開口了,他跟雲中晟持一緻的态度,“對了,大姐。
你今晚不是派了高手前去保護五哥和六姐嗎?那些高手呢?難道就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
“我們是派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