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也不過浪費了一顆靈丹妙藥。
”
“紫妖是因為修煉了邪功?什麼樣的邪功如此變态?”雲溪一直都很好奇,北辰一族原該都是正常的人類,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不人不妖的血統來?原來他不是天生的,是因為急于提升自己的力量,修煉了邪功所緻。
到底什麼樣的邪功,會讓他變得如此可怕?
“此事說來話長了,其實我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冰山的一角,北辰此人的經曆很是神秘,他的性情也古怪,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練的什麼邪功,又是如何機緣巧合學到了這門邪功。
我隻知道,北辰家族對于我們上古靈血族來說,屬于末流的家族,他們家族的實力和名望都遠遠不如我們雲族,但至少他們世世代代所修煉的功夫都是正常且精妙的,絕不可能會擁有這樣一門可以讓人變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功夫來。
”
雲萱回憶着,繼續說道:“我猜測北辰一定是有了什麼奇遇,突然之間武功大進,所以有了征服天下的野心。
我當初号召天下英雄讨伐北辰家族,也是因為看到了北辰家族的高手們在對敵的時候殘忍的一面,覺得有違天理,想要替天行道!”
“這麼說來,紫妖被你鎮壓在古戰場遺迹,隻是受了重傷,他的魂魄沒有離開他的身體,所以他隻服用了一顆誅仙丹就恢複了正常,而你,就算服用誅仙丹,也不能讓你恢複正常了?”雲溪心中略感沮喪,若是隻是一兩顆誅仙丹的事,她舍棄也就舍棄了,有什麼比女兒的性命更加重要呢?但倘若連誅仙丹也沒用的話,那就難了,她總不能為了讓女兒回來,而眼睜睜地看着雲萱魂飛魄散,消失在了這個世上吧?
“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龍千絕沉聲道。
雲萱沉默了片刻,歎息道:“我被囚禁在畫壁中數百年,早已看透了生死,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逍遙。
我現在隻想再看他一眼,知道他現在到底好不好,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
雲溪和龍千絕相互對視一眼,彼此陷入了沉默。
既然這是她的選擇,那麼他們尊重她的選擇!
“好吧,我們幫你找到丁逍遙。
”
雲萱灰暗的眼神微亮了起來,沖二人點了點頭,閉眼,再次打坐修煉。
夫婦倆領着小墨離開了房間,留下雲萱一人,繼續打坐修煉。
這一夜,不平靜。
熱鬧喧嚣是屬于城主府的,而紛亂動蕩是屬于雲幻殿的。
雲幻殿的鐘聲密集,久久回蕩,雲幻殿上上下下的弟子們從四面八方,朝着大殿方向聚攏。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心惶惶,大家都在相互垂問着究竟,然而誰也不知道真相。
雲幻殿的最南端,是一片墓地,這裡葬着無數雲族先輩們的遺骸。
在一座最新的墓碑前,有一名年輕男子跪伏在墓前,身披孝衣,頭戴孝帽,一雙眼睛深深地凹陷,整個人憔悴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将他吹走。
他不是别人,正是失去了親生父親的雲中晟。
自父親離開後,他『jīhū』每日守在墓前,久久地凝望着墓碑,魂不守舍。
他的父親走了,正是他那絕情的母親,親手殺死了他的父親。
面對如此的人倫慘劇,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是該去向母親讨還血債,還是該追随着母親,不讓她再去禍害其他無辜之人?
上天為何對他如此不公,讓他承受這殘酷的一切?
出神間,忽聽得遠處傳來了密集的鐘聲,他心神一震,知道這鐘聲隻有在雲幻殿發生大事之事才會被敲響,平日裡誰若是敢擅動那鐘鼓,是會被重罰的。
莫非雲幻殿出大事了?
他整個人蓦地彈身而起,出于守護雲幻殿的本能,他想要去查探個究竟,腳下剛剛邁出一步,他突然頓住了。
雲幻殿的事,于他何幹呢?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還去管别的閑事做什麼?
雲幻殿不是有他那個無所不能的母親在嗎?她既然如此看重自己的位置,如此看重雲幻殿的一切,自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守住它,他何必多操心?
不遠處,有急切的腳步聲傳來,女子的喊聲緊跟着響起:“晟公子,不好了!墨蓮大人她們造反了!”
雲中晟眉頭一緊,師父?她造反了?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他不敢相信!
師父造反,那豈非代表着,師父與自己的母親對立,要刀劍相向了?
“到底怎麼回事?宮主呢?她怎麼樣了?”雲中晟急切問道,生死關頭,他還是忍不住擔心自己的母親,或許這就是天理倫常吧。
你可以選擇其他的一切,唯獨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沒有他們,哪來的你?所以心裡再恨母親,他也沒辦法對母親的生死置之不顧。
女子急切道:“墨蓮大人、黃蓮大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