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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美人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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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攀比的工具。

    富豪們喜歡以養妓之多來炫耀自己的權勢與财富,同時,他們也喜歡把這些家妓蓄意打扮,錦衣美食,以誇耀其地位與奢侈豪華。

     郭騰的府上,便養了有數十名家妓,很多都是從小開始培養,請了名師教導歌舞。

    傳聞中,他常常将香粉撒在玉盤上,讓家妓上去踐踏,倘若香粉上沒有留下腳印,便大加贊賞;倘若其上踏有腳印,即辄褫其衣,綁在樹上,削樹上枝條鞭打她,從背至踵,動以數百。

    還每每别出心裁,想出各種各樣折磨人的法子,把家妓關在雞籠裡面,夏天用炭火烤,冬天用冰水淋,一旦死了便埋入花下,謂之曰美人肥田。

    但這種事情,各家各戶都有,那些家妓也都是他買來的,屬于他的個人财産,怎樣處置都不為過分,誰也不敢過多指摘。

    齊國公最為厭惡郭騰的這種習性,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二哥,不管怎麼說,他不希望當衆讓對方難堪。

     郭騰像是早有準備,不一會兒,就有美姬一列從旁門出,魚貫入廳,絲竹之聲奏響,她們甩開翩翩的衣袖,開始跳起了舞。

    這些歌姬,都穿着精美無雙的錦緞,領頭的一個最為美貌,身上還裝飾着璀璨奪目的珍珠、美玉和寶石。

    李未央看着,目光變得越來越冷。

    這領舞的女子,容貌真可說十分出衆,一雙秋水般的眼珠,又明又亮,櫻桃小口,鮮紅欲滴,再配上那柔軟的腰肢,翩跹的舞姿,實在是叫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一曲舞完,卻聽見郭騰笑道:“三弟,這一曲如何?” 齊國公不為所動,隻是淡淡地道:“二哥的品位,自然是極好的。

    ” 元英也是微笑:“是啊,便是宮中的舞姬也不過如此了。

    ” 郭騰見連靜王也這樣說,忍不住笑道:“靜王莫要拿我尋開心,我的家妓,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宮中的美人們。

    不過麼,這女子是我從白州所帶回,她家鄉的人因她生得又白又嫩,宛如極品的美玉,即送了她這麼個名字,喚做玉姬。

    三弟瞧着還成嗎?” 這一句話,卻讓李未央眯起了眼眸,郭騰說這話,倒像是别有用意。

     齊國公點了點頭,道:“的确是一個美人。

    ” 郭騰彎起嘴角,道:“說起來,三弟在白州可是待過一年的吧。

    白州美女衆多,難道沒有瞧上眼的?” 齊國公沒有察覺到其他,隻是開口道:“我去白州是平叛,哪裡有其他的心思呢?”他說的是實話,六年前白州出了叛将陳楓,他率領十萬軍隊前去平叛,陳楓骁勇,又占據白州特殊的地勢,他費了不少心思才剿滅叛軍。

    出兵打仗,誰會去注意白州的女子美麗不美麗?再者他一直擔心着家中的夫人,更加沒這種閑心思了。

     郭騰笑了起來,道:“哦?玉姬,你且過來讓我三弟瞧瞧,看他可認識你嗎?” 玉姬聞言,便低着頭走了上去,郭夫人皺起了眉頭,不知郭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齊國公仔細看了看那玉姬,道:“這位姑娘,我的确不認識——” 郭騰的笑容裡藏着一絲惡意:“不認識麼?玉姬可是千裡迢迢來尋找你呢!” 郭夫人聽了渾如一盆冷水澆頭,渾身冰冷,李未央一把握住她的手,面上帶了笑容,不動聲色地道:“二伯父,不知你此言是何意?” 郭騰看了一眼李未央,笑容裡似乎帶了一些嘲諷:“一個女孩子家,千裡迢迢從白州到大都來尋找一個男人,你覺得還能有什麼意思?” 衆人的面色都是齊齊一變,郭夫人卻看向自己的夫君,齊國公的面上比她還要震驚,掉過頭又去看那玉姬,卻是實在想不起來她究竟是誰。

     陳留公主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郭騰,好好的一場宴會,你這是故意攪局嗎?” 郭平卻是低頭喝酒,仿佛沒有看到自己兄弟的桀骜不馴。

     面對陳留公主的質問,郭騰卻面上洋溢着笑容:“母親,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今天是特意來看望您的,順便把三弟在外面的紅顔知己帶進府中來,送還給他而已。

    ” 郭夫人的面色變得異常冰冷,紅顔知己,什麼叫紅顔知己?!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樣的個性她會不知道嗎?她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更别提此刻他面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震驚。

    是震驚,而非是愧疚。

     郭騰臉上的笑容異常刺目,他看了一眼陳留公主,目中甚至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口中卻道:“玉姬,三弟貴人事忙,早已不記得你了,你自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玉姬的身上,端看她如何交代這件事情。

     玉姬盈盈拜倒在齊國公面前,淚如雨下:“國公爺不記得我了麼?我是守城官梁蕭的女兒梁玉姬,當初在白州,我父親因為不肯追随那叛将,被他誅殺,我母親便殉情自盡了,我孤身一人逃出來,走到半路差點被叛軍劫持,是你及時救下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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