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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刨人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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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臉上顯出三分尴尬,隻推說道:“對不住了秦爺,我今天身體不适,也不方便留你,你先回去吧。

    ” 秦忠臉色發青,他一把推開悠悠,徑直走進屋子。

    酒桌上滿是豐盛的酒菜,當中坐着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

    秦忠馬上明白過來,不由勃然大怒道:“悠悠,我包了你三個月,你趁着我不在竟然私自留客,這是什麼道理!?” 悠悠本來做法就違了行規,滿面羞愧連連賠不是,隻推說是鸨母強迫。

    可秦忠卻是不依不饒,大聲責罵起來,而另外一位客人原本就飲了酒,滿面漲紅,正準備享受溫柔香,卻不料一個不速之客闖進來,死活都不肯離開。

    他不由把臉一沉,趕上前用腳踹秦忠,哪知秦忠突然轉回身,一把抄住他的腳往後一翻,這人重重地摔在地下,後腦勺着地,當場把血都給摔了出來。

    所有人都看呆了,那人一時怒極了,從地上跳起來,拔出了匕首:“我宰了你!” 秦忠沒想到這人懷裡揣着匕首,忙向後退,倒在桌子上,連人帶桌子一塊翻倒在地,酒菜嘩啦啦灑了一片。

    那人已經撲了過來,秦忠力氣也大,兩相拉扯之間,匕首還沒捅到秦忠的身上,卻激起他萬分怒氣,拾起地上的酒壇,咣當一聲往對方的頭上砸去! 這一下打上去,頓時頭破血流。

    那人眼睛猛然睜大,整個人僵如頑石,砰地一聲,直挺挺倒了下去。

    隻那一雙眼睛還睜着,仿佛不肯瞑目的樣子。

    悠悠尖叫一聲:“你闖禍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快速上去摸了摸那人的鼻息,臉上刷的一下沒了血色:“死了!” 秦忠的臉色一下子大變,原本的怒火也随着這出巨變被吓得無影無蹤,他萬萬想不到就這一壇子下去,居然把一個人給打死了,老天,哪兒那麼容易死!他顧不得察看對方是不是真的已經斷氣,拔腿就跑。

     悠悠見狀就大呼道:“來人啊,出人命了!快來人啊!” 秦忠越發恐懼,一路往外闖,然而悠悠的喊聲到底驚動了外面的人,護院這時沖了上來。

    秦忠慌不則路,撿起地上的木棍就開始瘋狂亂揮,不知不覺就打到了什麼東西,血糊糊的一片,仿佛又傷了人,他的心中越發驚恐,沒命似的逃出了院子,還沒有走出巷口就被一夥沖出來的人給抓住了,那些人不顧他的撕喊,将他套進了麻袋,直接消失在黑暗之中。

     秦忠在麻袋裡翻來覆去,十分恐懼,直到那些人将他放到地上,他還在瑟瑟發抖,隻覺得頭腦發熱,整個人幾乎都蒙了。

    麻袋被除掉,他睜大眼睛,對面那一盞紅燭下,有一個美麗的藍衣女子正笑盈盈望着他。

    一時心頭猛地一跳,他認出了這個人究竟是誰,臉色變得格外難看,失聲道:“原來是你!” 江小樓臉孔精緻,猶如一個重重疊疊的美人剪影,有一種格外的美麗:“好久不見,眼力倒是不錯,居然一眼就認出了我。

    ” 秦忠色厲内荏:“你把我抓來這裡,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江小樓歎了一口氣:“不幹什麼,不過是偶然發現秦管家你殺了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待會我就把你送進京兆尹衙門,大人一定會感激我,替他抓住了一個殺人犯。

    ” 聽到江小樓這樣說,秦忠心猛然一抽,整個人打擺子一樣顫抖了起來。

    他咬牙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江小樓,别妄想通過這樣龌龊的法子來設計我,沒那樣容易!” 江小樓眉梢的淡淡笑意浮上來:“人是你殺的,場子是你砸的,悠悠便是人證,那些攔着你的護院可都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知道你殺了人,還妄圖逃跑。

    你是誰,我又是誰,為什麼要無緣無故來陷害一個管家。

    秦忠,你隻是個奴才罷了,誰又會相信你的辯解。

    ” 秦忠隻覺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湧了出來,他下意識地擦了一把冷汗,眼睛睜大了盯着江小樓道:“你别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我願意認罰,你把我交到衙門去吧!” 江小樓輕飄飄地笑了,那笑容十分古怪,幾乎讓秦忠毛骨悚然,他咬牙道:“你到底在笑什麼?” 江小樓露出同情的神色,聲音柔緩:“我知道你是秦思最衷心的一條狗,但有時候狗忠心護主,主人卻未必會保護你。

    你是做奴才的,應當知道秦家人的心性,秦思連縱火的結發妻子都顧不上,更何況是區區的你?哦,我倒是忘了,秦思可以幫點忙,他會想方設法撇清關系,讓你死的痛快些。

    你是知道大周律令的,争風吃醋鬧出人命,又無人作保,直接判個秋後斬首。

    ” 秦忠臉色蒼白如紙,江小樓卻繼續往下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認罪。

    京兆尹衙門裡多的是刑罰,尋常的是割舌、削鼻、挖目、熏耳、切足,還有活剝人皮。

    我曾經親眼見過衙役用滾燙的油澆在人的身上,皮膚受燙而鼓脹,瞬時剝下來,皮還是完整的,人可以再活數日。

    這數日内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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