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胸前一次。
然後手伸到他身下接住。
拉過來接着再纏第二因。
身上傳來的溫膩柔軟。
令肖重華似乎感覺不到傷。
的疼痛。
他微微擡起身體。
讓她可以更好地包紮。
隻是手卻若有若無地碰觸着歐陽暖纖細的腰肢。
歐陽暖直覺得心跳加速。
纏着紗布的手都有輕微的顫抖。
肖重華明顯沒有把他自己當作傷患的自覺。
看來他這是故意的了忙了大半個時辰。
歐陽暖才勉強幫他換了藥。
背後出了一層簿汗。
額上也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來。
一張清麗的臉平日裡總是顯得很冷淡。
如今卻是染上了一層胭脂色。
“明日還是讓大夫來幫你換藥吧。
歐陽暖低聲道。
肖重華笑了笑。
也不過分逼她。
隻是點了點頭。
窗戶半掩半開口帶了花香的晚風自窗外廊下徐徐朗朗吹來。
吹得帳子隐隐波動如水面波瀾。
歐陽暖心中一動。
訓要說什麼。
突然聽見外頭紅玉道“小姐。
蔣媽媽有事要見您。
歐陽暖看了肖重華一眼。
點點頭。
低聲道“我去看看。
“好。
肖重華躺下來。
歐陽暖替他蓋上錦緞。
便走了出去。
到了小花廳。
卻看見方瑭嫉面色轶青地站着。
蔣媽媽在一旁陪着。
臉色卻也不太好看。
碧荷更是跪在地上。
垂頭擦着眼淚。
歐陽暖看她們一眼。
兀自去正位上坐下。
并不忙追問。
反而微笑接過紅玉奉上的茶。
徐徐吹散浮起的泡沫。
道“這是怎麼了?
碧荷一聽。
淚水更是連連而下。
看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蔣媽媽笑道“郡王妃。
事情是這樣的。
碧詩做事太莽撞。
訓才不小心打碎了您的玉暮。
方瑭嫉惱了。
許是說的重了此。
碧荷要自請出府呢。
老奴覺得她畢竟是王爺安置在府裡的。
這樣一來十分不妥當。
才想來請您的不下。
方瑭嫉冷笑道“小姐。
碧荷将您最心愛的玉髻打碎了。
老奴說了她兩句。
她就哭哭啼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樣的奴婢誰敢用?自請出府。
哼。
趕出去才是正經,
歐陽暖輕輕地拿起青色茶鐘的蓋子。
發出了一聲叮當的清音。
目光狀似漫不經心的一掠。
方才悠悠地道“哦?是這樣麼?她看了方嫉嫉一眼。
心中已然明白。
這位老嫉嫉必然是知道了碧荷訓才借越的舉動。
有心要教函她。
可偏偏眼前這位蔣媽媽。
似乎很不買賬。
蔣媽媽道“方瑭嫉。
雖說碧荷犯了錯。
但到底是燕王府的奴婢。
您看”
說着笑“是不是禀了郡王再說。
歐陽暖淡淡道“隻是打碎了一根玉管。
哪裡用得着去驚擾郡王呢。
不過就是以後做事要多用點心罷了。
歐陽暖微微冷笑。
自己嫁過來不過四天。
為了一根玉髻就攆出去一個丫頭。
傳出去就算别人不說她刻薄。
也會說她不知禮數。
蔣媽媽陪笑道:“郡王妃寬容大量。
”
歐陽暖輕輕笑了笑。
道“今日的事隻是一件小事。
蔣媽媽是這院子裡的老人了。
方瑭嫉也是自小照顧我長大的。
将來你們還要長久相處。
為了一個丫頭有了心結就不好了。
你們倆原該不分彼此才好。
怎能因小小誤會傷了彼此的情分呢。
說着。
紅玉會意過來。
十分嚴厲地看向碧荷。
“你怎麼也不勸着點。
硬是讓兩位媽媽為了你生氣?
碧荷一愣。
有此語塞地望着歐陽暖。
原本歐陽暖若是處罰她。
就是因為她打碎了對方的髻子。
現在卻在三言兩語之間就成了她故意在兩位媽媽之間挑撥。
讓她們在主子面前掐起來。
這傳出去。
自己成什麼人了,她想到這裡。
臉色一白。
立刻道:“郡王妃。
是奴婢不好。
可來兩位媽媽為奴婢生了閑氣。
以後再也不敢了!
歐陽暖淺淺而笑:“知道錯了就好。
便罰了你三個月的月錢。
下去吧。
碧荷面色為難地看了一眼蔣媽媽。
似乎還有話說。
蔣媽媽向她點了點頭。
她眼裡有一絲喜色利過。
快步出去了。
歐陽暖看着蔣媽媽。
笑道:“蔣媽媽還有什麼事?”
蔣媽媽是一直在這院子裡管着所有丫頭媽媽的。
歐陽暖剛剛嫁過來四天,這位媽媽除了第一天向她介紹了一下院子裡的人之外,其他可是一樣也沒有交代。
這種态度十分的耐人尋味。
蔣媽媽眼珠子轉了轉。
笑道:“老奴此來是有事要提醒郡王妃。
這事不太方便其他人知曉,您看一二,說着眼角掃了掃方嫉嫉、紅玉和菖蒲。
歐陽暖道:“不妨。
她們都是我身邊信得過的人。
蔣媽媽您請直言。
”
“老奴有件事情,要禀報郡王妃,請您答應。
”蔣媽媽抿了抿唇。
突然起身朝歐陽暖跪了下去。
臉上的容色也變得十分的正經,說着也不等歐陽暖相詢。
她自顧自的道:“相信經過這幾天的相處。
郡王妃應該看出來。
碧荷不是一般的丫頭。
她的身份很特殊。
當初她父親跟着燕王後頭打天下。
是他手底下的一名得力的副将。
當初他是和燕王說好的。
将來要把女兒送進來給咱們郡王做側妃。
誰知後來她父親杞了點錯,滿門都遭了罪。
碧荷也從好人家的小姐變成了丫頭。
王爺看她可恰。
便将她帶回來。
本來要将她當做小姐撫養的。
偏偏她不肯。
隻求能跟在郡王身邊伺候。
”
話說到此處。
誰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方嫉瑭臉色大變。
上前一步瞪着蔣媽媽,開口要說話。
歐陽暖出聲将她喚住:“方嫉嫉别急。
讓蔣媽媽繼續說下去。
”
蔣媽媽道:“郡王忙于軍務。
常年是不在府裡頭的,碧荷也是個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