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抹油還來得及溜吧?
「佑--佑。
」好重的咬音,即使是四聲的讀音,也不必那麼用力嘛。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啊,你有信哪?」
「為什麼這封信上說已寫過兩百七十三封信,卻得不到我的回音?」於悠微笑地問。
殷佑點點頭。
「這有兩種可能性,第一,他說謊第二,他寄錯地址了。
」
「這些年來都是你收信的吧?」
「怎麼可能?我是最近才變成實體的,怎會!」
於悠輕敲他額頭。
「少來了,你别以為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你已經可以用法術做出一些壞事了。
」也不想想她可是與他生活了十年的人,連她也想唬?欠扁!「我哪有做什麼壞事!你别冤枉我。
」他臉上是百分之百無辜的表情,腳下則先步一步的退
於悠向前一跳,撲住他,不讓他逃,兩人跌入沙發中。
殷佑趕緊摟住她細腰,怕她不小心撞傷,以緻於他被扶手撞到手肘,龇牙咧嘴的忍下痛呼聲。
「承認吧,你污走了我兩百七十三封信。
」她俏鼻頂著他的,作勢要掐他脖子。
「反正他是不重要的人,又沒關系。
」
「就算可以這麼說,你也沒權利過濾我的信件。
」她K了他一下,并不真的生氣,隻是認為他不該做出這種行為。
壞小孩。
「你真的想跟他通信嗎?一個陌生的呆瓜男值得你挂心嗎?」殷佑悶悶地瞄她。
「至少我該回信感謝他一下呀,這麼多年沒回信,太失禮了。
」
「不許你回!」突地,他土匪的抽去她手中的信件,立即火化成灰燼,讓於悠連阻止都不及--「佑,佑!我生氣了。
」這家夥真是長不大!但殷佑可反倒是得意兮兮的嘴臉。
「别氣嘛!你知道我受不了别個男生愛慕你。
你不能教我眼睜睜看别人肖想你而不作聲像個死人似的毫無反應,不是嗎?」
「你--莫名其妙!」簡直是強詞奪理。
「才不是莫名其妙。
我就不相信你感覺不到那家夥偷偷愛著你,意圖這麼明顯--」「你别胡思亂想行不行?人家他可能隻是思念故鄉,所以想要與老同學通信--」殷佑捧住她小臉。
「你騙誰?!當年那家夥還對你告白了,你别說你忘了!」「告白?」於悠楞住,想了一下。
「哦,那不算。
」「他說『我喜歡你』還不算?!那要怎樣才算啊?直接求婚送上結婚戒指嗎?」「拜托!我根本和他不可能的好不好!」他們确定還要為這麼無聊的事情吵下去嗎?「為什麼?你明明很想跟他通信。
」醋味四溢,他就是要争出個是非曲直。
「那是因為」瞧著他判官似的臉色,她不開心了。
「哼,不告訴你。
」
别開小臉,決定上樓休息,不理他了。
「等等,别走!」殷佑見她跳下他腿,連忙拉住她一隻手。
「說完再走。
」
「咿!才不要。
」她對他吐舌,擺明了不合作到底。
雖是被他拉著,但因為他不敢用力,最後便變成她拖著他走。
「悠悠說嘛。
」他亦步亦趨的蠻纏著。
「不要不要不要!」
「悠--」
「你别吵啦啊!」正在上樓中的她因為距離沒量好而踩空了一腳,整個人往後倒去--「小心!」殷佑牢牢将她摟住,站得穩如泰山,完全将她的重量吸納,卻沒有半點動搖。
她背抵著他胸懷,感受到他略快的心跳,以及安全的守護,一時之間有些怔仲
「走穩一點嘛,别吓人。
」他将她身子轉過來,然後像抱小孩似的,一手勾住她腰,一手環過她膝蓋窩,抱了起來,吓得她低呼不已。
「别這樣抱我,人家又不是小女娃!」她槌著他肩膀抗議。
他燦亮的灰眼滿是笑意與頑皮,直看著她道:「走路都走不好,不是小女娃是什麼?還是讓我抱你上樓吧。
」他才不肯放手呢。
於悠心底怪怪的,卻-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也隻有任由他了,因為親密早已成習慣,他這麼做并不會令她覺得不舒服,反倒想到了好笑的事。
「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有抱得動我的一天,因為你一直是我可愛的狗狗。
」
他笑,親了她下巴一記。
「還狗狗呢,今天晚上我就要『蛻身』了。
你該知道了是不是?」以後可就沒法子任意變身了。
「嗯。
剛才水戀有說。
」她垂下眼睫,掩住大眼中的失落,不讓他看見。
「不開心?」他仍是發現了,停住了行進的步伐。
「蛻身對你有益,我怎會不開心?」
「但你喜歡我的小狼外表對不對?」
「也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