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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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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不要搔人家的脖子啦,好癢呢。

    」「偏要!」更形嚣張的磨個不休,直在她頸間贈著。

     「佑佑」她笑不可抑,無力的小拳頭直槌打他肩頭,卻阻止不了他的玩鬧。

     直到殷佑突如其來的頓住身形,彷佛被點穴似的僵直住,且無聲響,她才能止住笑,也察覺出異樣 「佑啊!」猛地,她也愣住了。

     睡衣的小扣子不知何時滑開了兩顆,加上殷佑剛才的磨纏,教她少女的春光呈現開來 那發育中的胸部雖不能讓人一手掌握,但可以料想見是很有成長空間的就算沒有,形狀優美也就夠了 蘇殷佑覺得自己很滿意所看到的。

    蘇蘇去!口水怎麼分泌個不停,還要吸回去很煩耶!害他都不能好好欣賞風景了 「大,色,狼--」轟地一聲,殷佑被一巴掌打跌在地。

    當他攤平成地毯狀時,正好方便讓她睬過去,一路羞愧的奔回閨房,暢行無阻。

     沒有人能拒絕長大,就算有人曾祈求上天讓他的時光定格在童年,也奈何不了歲月的聲聲催促。

     而成長過程中,最難以調适的莫過於青春期胸部的發育、月經的來潮,都令人羞澀尴尬得難以啟口,又生怕人察覺。

     於悠對歲月的流逝并無太大的傷感,因為每一次的聚散離合,隻是同學間的來來去去,而不是知己摯友的訣别因為最重要的佑佑一直在她身邊,分享她小小世界裡的所有快樂悲傷,淡化了偶爾揚起的失落感。

     當重要的友情一直都在時,她自是感受不到時間的無情、成長的痛楚。

     隻是,兩小無猜的情誼,終究敵不過對性徵上的認知。

    别扭的十六歲來臨了,無性别的年紀過去了,她仍是得面對成長中的适應不良症。

     為什麼最近都怪怪的?明明佑佑還是同樣的佑佑,她也依然是她,但整個心态卻翻來覆去的沒個平靜。

     已經農曆八月了呢,佑佑就要回狼界了,為什麼她向來清明的心神卻不斷的塞來各種莫名其妙的煩惱呢? 「哈羅!悠悠--」 唉偏偏他還是一副快樂單純的樣子。

     又是放學時刻。

    自從他有了腳踏車之後,天天不辭路途遙遠的堅持來接她回家。

    要騎四十分鐘呢,要不是他每天練功修法的時間有十八小時,并延伸到早上,恐怕他連早上上學也非送不可。

     為什麼他完全不覺得尴尬呢?昨天她打了他一巴掌啊。

    正常人不是都會冷戰個三、兩天嗎?可他卻還是笑嘻嘻地,令她訝異之餘,也不免松了口氣。

     原來一整天的煩悶,絕大部份來自於擔心他會對她生氣。

    幸好佑佑沒有她緩緩的走近他,伸手輕撫他臉頰,低問:「還痛不痛?」殷佑笑嘻嘻地道:「痛的是鼻子。

    」 「啊?」不解。

     「流了一整夜鼻血倒是真的。

    」他神往地回想。

     「不正經!」她氣得掄拳頭輕槌他。

     殷佑由著她打,伸出一手撈近她。

     「上來吧,我們去吃飯。

    剛才我替朱水戀送文件去公司,賺了一千元快遞費哦。

    」他平常不用錢,偶爾手邊有錢就會準備快樂的花光。

     「土匪啊?哪那麼費的快遞費用!」 「堂堂狼王子親手送達,拿一千元已經是卑賤的價格了。

    是朋友一場才随便算算的-BC快上來啦!」 真臭屁的表情。

    她吐了吐舌,準備坐上去。

     「管於悠--」一群女生快步跑了過來,不一會将腳踏車圍住,十來雙眼全盯著傳聞中混血兒美男子看。

     「真的比明星好看呢!」甲女低叫。

     「我看他至少有一七八,看那腿多麼修長呀!」乙女亦言。

     「哦!好帥」丙女昏眩無力。

     「叽哩叽裡」丁女歌頌。

     「呱啦呱啦」戊女詠歎。

     這些女人在做什麼?管於悠眨了眨眼,無辜的對殷佑聳肩,表示自己真的不解現在是什麼情形,很抱歉無法對他眼中的問号加以釋疑。

     「你們有事嗎?」出於一種說不上來的下意識行為,她沒撥開腰間的手臂,仍是依偎著殷佑,坦然的面對所有大驚小怪的眼光。

     「康樂說你不參加聯誼呀?」 「是的,我」她隻來得及說三個字。

     「康樂說你有個外國男朋友是真的嗎?」 「這個」此刻縮為兩個字,便已被打斷。

     「很炫哦!是什麼明星嗎?」 「他」以為隻要說一個字然後等别人打斷就好,但一片細針落地可聞的靜谧,證明她猜錯了。

     每一個同學都在等她做介紹且加以說明。

     「他叫殷佑,我的好朋友。

    」 「不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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