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季曼曼早逃命去也——
“死女人,你别跑!我殺了你!”——
“說!為什麼讓那個女人吻你?!”
陽台上,噴火的元旭日将韓璇困在欄杆與他的雙臂之間,黑煞的臉色簡直像浸了一夜墨汁似的。
“咦?你練會輕身術了?”韓璇詛然問着。
不是故意分心,而是看到元旭日抓着他由窗口跳出去,以為他氣瘋得想跳樓。
不料他們不是往下跌,反而是以一種沒有借力的方式往上竄升到陽台上,他好奇極了。
這些天小金狼與元旭日仍是水火不容,但小金狼仍是把屬于“日”的練功口訣完整傳授。
為了順利使用烈火劍,元旭日也迅速吸收學習,而成效之快速,此刻他總算見識到了。
很神奇!
“回答我的問題!”氣怒的用力一相,肉做的拳頭重重敲在水泥牆上,似乎不會感覺到疼痛。
韓璇看了下那隻離自己面孔不到二十公分的拳頭,發現牆沒事,而他的拳頭也沒事,莫非連鐵砂掌也練就了?長年習武術的他實在很有興趣與元旭日讨論這種功夫,但顯然現在不是好時機。
“你氣什麼呢?不過是個吻。
”
“不過是個吻?!”他咬牙一字一字念完。
“那好!這麼說來你也不該各于提供我相同的福利——”他強勢湊近面孔,硬是要奪吻。
韓璇當然閃避。
雖然困有在他雙臂之間,但靈活的身手使元旭日想吻也大費工夫。
“為什麼介意呢?我不過是吻了女人。
”
“男人、女人都不許你吻!你隻能吻我!”
在他幾乎要吻上時,韓璇伸出一手蓋住他蠻霸的唇:“隻能吻你?問題是這實在不能說令人期待。
你強吻我,從沒讓我感到舒服,反而疼痛,我為何要賦予你這項權利?也許你并不适合同性戀,而我……可能更适合去親近女人。
畢竟剛才的實驗證實了,女人的唇吻起來較為美好。
”
“什麼鬼話!”撥開韓璇的手,元旭日惡狠狠道;“要不是你死命閃躲,我幹嘛強吻?嫌我粗魯,為何不反省你自己的不合作?!”
這是什麼話?!反省自己的不合作?簡直是渾帳!
“原來我不該有個人意識,所以被冒犯是活該了?
閣下需要的或許是充氣娃娃,很抱歉在下擔不起此重責大任。
”韓璇開始冷笑,怒火漸燃在炯亮雙眸内。
元旭日痞道;“客氣了!你再适合也不過。
如果你願意讓我體會被強迫的痛苦,那你試試看呀,也許我就會停止強吻你了。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乖乖的讓我吻”
“沒興趣。
”
“我的選擇題裡沒有這一項”
“我不明白這種肉體上的侵占對你有何樂趣可言。
而事實證明,你對我其實并無吸引力何不讓我們做朋友就好?去擁抱那些軟呼呼的女人吧,你将會發現自己的勉力超凡,世界更加美好。
”韓璇并不想與元旭日為敵。
這種人,是損友,也可以是夢質——一輩子的那種。
兩害相權取其輕,所有人都甯願他是損友,而不是對手。
雖然他總是要弄得周遭人苦不堪言。
“我對其他男人、女人都沒興趣。
”他道。
“你——”
元旭日不讓他開口:“你很明白,唯一能擺脫我的方法就是讓我得到你。
一旦我嘗過了,也覺得滋味并不美好,那我會放棄。
”
“當真放棄?”
“放棄做愛,但不放開你。
”也就是說,厮纏到底,抵死不放手。
“你處理感情的方式真令人印象深刻。
”就他所知,元旭日二十七年來幾乎沒經曆過韻事。
原以為是沒被列入可調查的紀錄中,可看他的表現,實在看不出曾有處理過類似事件的手腕。
一個感‘情空白的人,在遇見了他所認定的人,必然有超乎想像的執着、頑強。
而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情。
“多謝指教。
”碎不及防,元旭日伸手捧住韓璇雙額,也以身體壓抑住可能的反抗。
“噓,别吵,這次我不用強,不會粗魯,你就讓我吻一次吧,否則我回頭割了那女人的嘴巴來抗議你的不平等待遇。
”
多麼狂妄狠毒的威脅。
韓璇掙紮了下,但沒有施全力,望着湊近的唇,他還是可以反擊的,至身不能動彈之下,嘴巴仍是利器,可是……也許也有一些好奇吧……他沒有拒絕,任由他的唇貼近、貼上……
不同于每次動手動腳之後倉卒偷來的強吻那般粗魯,這是第一次,沒有撞到牙齒、咬破唇角,算是最為溫和的接觸。
由輕淺到緩緩吸吮,被動的韓璇沒有閉上眼,清亮的眸子直直望向元旭日的眼,也看到了他勢在必得的鸷猛在眼眸深處閃動。
兩兩相望,相儒以沫,互不相讓的服與緊緊貼合的唇,突兀的并存着對立與和諧氛圍。
元旭日的雙手放開了挾持,轉而往韓璇的身子探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