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筆挺的肩……平坦而結實的胸……他很勁瘦,所以腰身頗細窄……然後往下……
“啪!”
好大一記鍋貼,五百元免找。
元旭日左臉浮上好大一枚五指印,力道重得他。
被打偏臉孔時差點扔到。
“幹什麼?!”他不悅的低吼。
顯而易見,他沒有把韓璇吻得七葷人素、渾身虛軟、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感受不到被毛手亂摸。
不知是功力有待加強還是韓璇定力太好?
“有蚊子。
”韓璇甩着石手,雖然手痛,但成效令人滿意。
“你早晚要讓我摸光春光,抵抗什麼?”元旭日火大的想伸手抓人入懷再好好吻得他死去活來。
剛才的滋味真是棒極了。
韓璇可沒讓他如意,格開他伸來的毛手,建議道;“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麼吧。
除了輕身術,還有哪些奇怪的招式?”這是他非常感興趣的。
元旭日頓了下,突然笑得不懷好意。
“你準備付出什麼代價觀賞?我的表演費用不便宜。
”他看得出韓碰對武術有着狂熱,尤其在他學會狼族的武術後,功力大增。
若說半個月前,偶爾兩人還可以打得在伯仲之間,那麼此刻是遠遠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
韓璇是好勝的,對于他學了一輩子的武術,永遠求知若渴、勵圖精進。
當然。
更不想輸人。
“我還有什麼可以支付你?”’韓璇問着。
他沒忘記當初元旭日涉入殷族事務,唯一條件就是得到他。
即便後來發現元旭日其實是五百年前的“日”投胎轉世而來,欠下的債款也不能一筆勾銷。
既然債款便是他這個人了,還有什麼可割地賠款以支付他的胃口?
“心甘情願的屈服于我,回報我等量的愛。
”
“愛?”韓璇挑眉,訝然他會開口說這字眼。
“嗯哼。
”元旭日狂狂的點頭。
“對不起,請問你愛我嗎?”
“老子不愛你會吻你?!又不是嘴賤。
”
“真是個……驚喜。
”韓璇故作受教狀,無視對方威脅的眸光。
“我個人建議閣下來點正常的愛人舉止。
就先從送花送糖、路邊站崗開始吧,也許我較能體會被你所愛的感覺。
你知道,任何事情都有步驟的。
”
“韓——璇”元旭日覺得該練練身手了,而爆像題個“韓璇牌”沙包似乎是個理想的對——
“有何指教?”他含笑的躲過一記拳頭。
如他所願,兩人在陽台上交手起來了。
這是最好的健身方法,對病體初愈的元旭日與欠蟄辦公室的韓坡皆是。
何況韓璇還觊觎着學習新把式哩。
無論如何也要打得元旭日展現出十八般武藝來開眼界。
動武,實在是兩人間最“火熱”的打情罵俏方式了——
今天是初一還是十五?
一群窩在元旭日天母住處的人們兀自猜測着。
他們聚集在前院的草坪上,議論紛紛逼:“呀!我知道了,今天是農曆十五。
”
“那又怎樣?”林有安問着。
“對呀!老大又不拜神拜佛。
”
“可是剛剛送來了一小貨車的鮮花,現在又送來十箱的素果,我能怎麼想?”紀恒倫堅持己見:“旭日一定是想祭拜神佛。
”
三個“旭日保全”的高級主管齊聚一堂嗑牙。
由于公司仍在整修中,而且看來竣工日期仍遙遠,無處可去的他們每天到這裡報到。
要不是這裡的房間已被住滿,他們還想搬進來咧。
這三層樓透天曆,占地有百坪,但房間卻做得寬敞,扣去客廳、廚房、書房、健身房外,也隻餘三個房間以及一間貯藏室。
于是不僅三個大男人被排除在外,連“殷華”另兩位大美人也不得其門而入。
聽說昨天季曼曼與朱水戀為了要民吃醋大打三百回合後,還被元旭日放話堵人,一旦給他堵到,合她們好看。
豬都不必猜、原因必定隻有一個,也就是俊顔禍水韓璇是也。
所以說同性戀就是這麼折騰人。
如果你是異性戀者,要防的也隻有異性情敵;可若是同性戀,則是男女背得防。
似乎兩性問各類的純友誼都随時有變質的可能。
擅吃醋的人怕是一輩子得浸在醋海中掙不出生天了。
不知是元旭日的放話奏效,還是韓璇突然指派了什麼任務給手下兩名愛将,今兒個一早,季曼曼飛往日本,而朱水戀前往大陸,當然就沒有出現在這裡了。
每個人都知道元旭日向來說得到做得到,如果他正在惱怒什麼人,那麼那個人最好暫時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以求自保。
也許季、朱二妹還不大明白元旭日,但韓璇肯定清楚。
這個元旭日,除了對韓璇下不了手之外,對誰狠不下心的?他可不是什麼“女人不能打”的信徒,在他眼中,隻有順眼與不順眼兩種人。
所以韓璇會有派人出差的動作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