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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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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沒事啊!他不是想陪她看蘇州美景,在清明時節裡去賣火紙賺錢的嗎?隻要他回來,她會依他的。

    若硬要綁住他貪玩的性子,他豈不是太可憐了?以前看不慣他不正經的行止,總覺得身為男人應該要有所努力作為,舉手投足間要進退有度,不躁不緩……但能快樂地活着又有什麼不好?他才二十歲呀,扮不來老成,貪玩也是正常的。

    何況,再也沒見過比他更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了。

     他不能理解她為何堅持要愁眉苦臉;為何要挂記着不愉快的回憶自傷。

    現下傷懷着表哥的風流,日後,是否改而抓着小湛的回憶自憐? 回憶……難道隻能憶到今日為止嗎? 不!無論将來是如何的結局,她都不要無拘出意外。

     她不要一直躲在這兒,這麼久了,也許他已擺平了那些壞人,更也許也已遭到……不測,正等着他人救援。

    現下除了她,誰能去救他呢? 不行!她得出去,她要奔去看看情況如何。

     不再放任思緒折磨着自己,她霍然起身,撥開洞口的枝葉,大步奔向記憶中打鬥的方向。

     他千萬千萬不能出事呀! ※※※ 湛無拘伸了個懶腰醒過來,不小心觸碰到傷口而哀呼不休。

    對了,他被蒙面人下毒擄走,要不是他被下毒得太高興、表演過了火,也不緻沒防到其中一名黑衣人見他遲遲不昏倒而由背後補了一掌,讓他好睡到現在。

     “醒了?睡得挺舒服的是不?”輕輕柔柔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像是春天吹來的第一抹楊柳風。

     他雙目倏張,一邊哀哀叫,一邊坐起身。

    不相信!他不敢相信,瞪得圓滾滾的雙眸再不能動彈地隻能看向聲音來處。

     “見鬼了!”它是被蒙面人捉來的對吧?怎麼可能會出現這一号人物? “見鬼?嗯?”站在湛無拘面前的,是一名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眉目如畫、勾魂攝魄、櫻唇微勾似笑非笑,卻足以融化掉天下男子的鋼鐵心,收服于裙下膜拜。

     湛無拘身體向前傾,雙手伸向來人的臉,大呼小叫道: “這是易容術,一定是!看你笑得這麼假,就知道這面具做得有多差!我是被抓來的人耶,你們應該要毒打我、餓我三天五頓,軟硬兼施,最後見我郎心如鐵便要對我下烙鐵,或用-鞭來苔得我血淋淋、打得連我娘也認不出我才是。

    可是,我依然是個不屈不撓的堂堂男子漢,所以無計可施之下,你們就會去抓來我的心上人,然後,我就隻好含辛忍辱地全招了,哇呀——”雜念完一大堆,原本放在美麗女子臉上的手,在百般找不到這張臉是僞造的面具破綻後,他驚吓得又縮回床内,揪着無助的淚眼,扁扁嘴地認命道:“你是真的。

    ” “哼!哼!哼!”美豔女子早已寒下一張臉,斜睨着床内發抖的小白兔,發出三聲冷然的笑。

     “氣管受寒了嗎?”湛無拘好關心地問着。

     纖指倏出,目标是湛無拘欠捏的耳朵,也例無虛發。

     “哎喲!咬喲!阿娘,娘親,咱們分别那麼久,不必一照面就這麼“疼”愛我嘛。

    ”鳴……他一定是娘第一個找到的人,所以首當其沖,娘的猛烈怒火全往他身上招呼來了。

     沒錯,眼前這個美麗女子正是湛無拘的娘親,兩個月而被丈夫子女-下的苦命女子——杜曉藍。

     “說!你爹和湛藍呢?”纖指扭呀扭的,在兒子哇哇叫聲的助興下,感官的滿足無以言喻。

     “阿娘,這您就有所不知了。

    湛藍不知為了啥事想不開,說要下山去給人當丫鬟。

    我看到她留下這麼一封信,真是不得了,心急之下,立即下山找人去;至于阿爹,我就不知道了。

    也許趁娘閉關時,給山下的姑娘拐走了吧!”天曉得除了眼睛有問題的眼外,還有誰會看上他老爹。

     眼見阿娘已扭得盡興了,他連忙收回自己可憐的耳朵。

    這才看見母親身後竟然站着一個挺熟悉的身影,而那心虛的身影正低頭向暗壁。

    因無措而踢着地闆的右足,像準備挖個地洞好把自己埋起來。

    呵呵…… “喲!這不是焦蘭達姑娘嗎?别來無恙呀?” “參……參見少主。

    ”焦蘭達頭重得更低,死也想不到她恨之入骨,并且加以陷害的人竟然就是無上長老的兒子。

    自從知道這青天霹靂的事實後,她真的想一頭撞死。

     “阿娘!你不是不當教主很久了,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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