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她真想A一張回去當懶骨頭坐。
酒杯非常講究,每一種酒都有專用的酒杯,因為酒的顔色不同而搭配出最恰當的杯子造型以及顔色。
啧!摸一個去典當搞不好也有上千元的價值。
牛飲了三杯啤酒,她雙腳交叉擱在桌子上,不客氣的占據整個桌面。
在舒适的椅子安撫下,她幾乎要昏昏欲睡了起來。
其他三人則不得不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和她遙遙相對。
安妮因為被久違的情人死摟着慰藉相思,無力關照其他;季亞彥則以着偵探的敏銳正在掂視這名同行的份量。
一時之間,也就沒人開口。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安妮憋不住了,拒絕情人再對她毛手毛腳,大大的杏眼首先瞄在季亞彥身上。
剛才在車内有簡單的介紹,知道這人就是害她每次被逮到的元兇。
「季先生,你幹嘛一直瞅着琳琳看?她又沒搶過你的生意。
」比起他的大戶身分,她們可以說隻是小本生意的個體戶呢。
季亞彥對孫琳琳早已有基本的了解,知道眼前這個滿身不馴的女子在求學時期的輝煌名聲。
這樣一個風雲人物,不可能在職場上一事無成。
真正一事無成的人不會有這樣強悍的一雙眼。
「孫小姐,我們似乎接了相同的一樁生意。
」對于趙勤風的委托,他本來無意親自出馬的,但在委托人坦言孫琳琳也參與這件case之後,他就有興趣了。
以他的能力,不該不知道同行裡有這一号人物的,尤其在台灣。
但意外的,他就是不知道。
所以便對她升起了無限的好奇心。
「委托人不同,你不必擔心收入會被瓜分。
」将一顆花生丢入嘴裡,她吊兒啷當的對上一直目光不善的何-,對安妮道:「安仔,你的男人有點像你兒子。
」
「嗯,你也這麼覺得嗎?我好遺憾喔。
」
「我的孩子自然會像我,妮妮。
」他忍住氣,對愛人投以不悅的注視。
「你因為這個理由拒嫁根本不合理。
」
孫琳琳伸出手指搖了搖。
「這樣不行喔,老兄。
難怪你娶不到小妮子。
像她這麼刁鑽古怪,想進禮堂的唯一方法是打昏她直接上法院,而不是百般縱容。
」
「女冠大姐!你幹嘛扯我後腿!」
「我得撇清你的惡形惡狀絕對不是來自我的勾引。
你沒看你的奸夫正在用眼光砍我嗎?老兄,你老婆天生就是天真又古怪,今天她可以因為你們兒子不像她而拒婚,明天她還是可以因為印尼再度暴動來告訴你她沒心情嫁你。
我想你長得一臉精明相不至于笨到看不出來,隻不過就像以前那些蒼蠅一樣,太縱容她了。
」
「喂喂!你怎麼——」
安妮的抗議被打斷,何-沉下臉道:「我明白妮妮是有些可愛的小缺點,我這次前來隻想請你别再讓我的妻子參與危險的工作。
」
「我哪有什麼危險的工作……」
她的嬌嗔沒人理會。
孫琳琳揚眉:「她什麼時候危險過我怎麼不知道?」
「她知道朱立。
」季亞彥偵探生涯的至大遺憾是未能把朱立收納在自己的情報系統内。
孫琳琳嗤笑:「這位大哥,你是想跟我較勁還是想挖我牆角?」
「都有。
」這季亞彥回答得輕快,不懂什麼叫客氣。
「你是名偵探,有本事自己去找朱立。
現下你也知道了,安妮是媒介,找她讨人啊。
」無視何-鐵青的臉色,她繼續道:「安妮才認得朱立這種大人物,我不認得。
我隻是天真無辜的平凡人,無端被帶壞真的好不幸。
」
「安小姐……」
「亞彥,你死心吧,别忘了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
」何-截口打斷好友的企圖。
「你每次都幫阿-找到我,我才不當你的媒介呢!」安妮終于搶到發言權。
「你再也不是誰見鬼的媒介,你隻能是我的妻子!」何-低吼。
季亞彥眼睛一亮!
「如果我下次不幫阿-找你,你是不是就肯——」
「閉嘴!」何-簡直不敢相信這家夥竟然倒戈!
哦喔!「天真」的小安妮又在耍心機了。
從沒有一個男人抗拒得了安妮,她常常可以讓身邊的男人相互打得半死、反目成仇,還愚蟲的把她當無辜天使供着。
孫琳琳無聊的打個呵欠。
想也知道接下來是什麼結局——氣唬唬的何-必然會阻止「天真」的愛人被奸人洗腦,同時也收攏别人替她效命,自然會擄人就跑,然後鬧劇終于謝幕——謝天謝地!
「亞彥,再見。
在我回美國之前都不必再見。
」何-摟了愛人往門口走去,不讓其他人再有發言的機會。
「喂!何-,你過河拆橋喔!」季亞彥跳起來糾纏。
他認為與小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