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冠人看向天花闆,歎氣。
“他會走嗎?如果跟東方磊走,不知一去多少年;水晶怎麼辦?”
又是一樁情事情傷,而他們已看到了結局。
轉載自熾天使書城掃校不詳
浣浣提着一盒小西點,站在一樓等電梯。
一對正往大樓走來的夫妻吸引了了她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打量了起來;男的約莫四十歲,身材非常的壯碩高大,面孔的線條原本十分強硬,但在看向妻子時卻萬分溫柔,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纖細的妻子上台階;這種柔情深深讓朱浣浣感動。
而那個中年婦人面孔相當細緻優雅,長的雖不能說是國色天香,但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典雅氣質。
哪種-鲽情深緊緊吸引住她的目光,心中想象丁皓與自己白發蒼蒼的時候,應也是這般模樣。
事實上,這對夫妻的氣質不盡相同——男的看起來很有江湖味,很老大的氣勢;女的就不同了,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名門,來自書香世家。
氣質是最騙不了人的東西;真想不到氣質截然不同的兩人站在一起競是無與倫比的諧調、出色,非常的特别。
直到那對夫妻站定她面前,她才知道自己盯住他們太久了;而他們早已發現,也正用困惑的眼光看她。
“對不起。
”朱浣浣輕聲道歉,連忙收回眼光,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這麼無禮。
“浣浣!”随着大步的腳步聲而來的是白水晶的叫聲。
那對夫妻互看一眼,同時用奇特的眼神打量朱浣浣。
“水晶!你一大早不見人影究竟是怎麼回事?”朱浣浣渾然不覺中年夫婦的眼光,直對水晶詢問。
白水晶極力掩飾雙頰的紅暈,輕聲低語:
“我睡晚了。
起床後我就去醫院看阿婆;下午要替她轉院,到療養院不見比較适合複健——丁皓他們都去?石——有沒有回來?”
“沒有,石強昨夜未歸。
我好擔心‘風雲堂’找他麻煩,叫丁皓去公司看看,可是他硬是賴在沙發上不肯動;還有冠人,搬了一台電腦過來,說要辦公,處理重要的事,結果呢?在打俄羅斯方塊,還連破十三大關——中午石強會回來。
”
白水晶咬了咬下唇,沒再說話。
朱浣浣好奇地打量她。
“怎麼了?今天大家都好奇怪,連我穿上春裝,丁皓都要管。
這麼個大熱天,竟然要我去多穿幾件毛衣,不許穿這一件洋裝。
”她拉了一下長群。
突然她瞪大眼,發現白水晶今天穿得密不透風,從脖子包到腳——她這人向來不但怕熱也很怕冷;一出大太陽非穿夏衣不可,一入夜就得穿大衣——今天氣溫至少有十三度呢。
要不是那一對陌生夫妻也穿春裝,浣浣真要懷疑是不是自己不正常了。
“水晶,你——很冷?”
白水晶已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燥熱了!她熱得半死,可是沒膽子穿短袖衣服;若讓别人看到她脖子上下的瘀痕,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浣浣若看到她脖子的吻痕,或許還不明所以,可是百分之百逃不過丁皓他們的眼光。
“電梯下來了。
”水晶第一個沖進去。
浣浣讓中年夫婦先進去,然後跟着走到水晶身邊按下七樓燈号,轉身面對水晶說道:
“怎麼了?今天大家都吃錯藥了是不是?瞧你滿頭大汗,就知道你根本不冷。
從昨天丁皓莫名其妙砸掉辦公室後,大家都變另外。
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可是我卻被蒙在鼓裡,最氣人的是丁皓叫我隻管煮飯就行了。
我發誓,如果等一下他還不肯對我說他在玩什麼把戲的話,我會拿鍋子砸他的頭。
”她讨厭透了被置身事外的感覺。
這話聽起來好像很好笑,因為她發現一旁的中年夫婦在偷笑,目光好奇怪;朱浣浣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白水晶歎理口氣。
要避免話題一直繞在自己身上最好的方法就是談别的事。
“王平志與‘風雲堂’合作要弄垮丁皓,大家正在部署等那些人來送死;打殺的事你使不上力,告訴你做什麼?你隻要平平安安的就謝天謝地了。
”
的确如此!朱浣浣心中頗不是滋味。
“如果我對他沒什麼作用,反而會扯他的後腿,那我嫁他做什麼?我不要嫁他了。
”
白水晶翻了一下白眼:天!這女人在鑽牛角尖了。
“這是丁皓的問題,我不說了。
反正你遲早是他的人,自願走進禮堂或被扛着進去都是一樣,你看着辦吧。
”
“我不喜歡感到自己一無是處。
”
“這種黑道糾紛自有他們黑道的解決方法,咱們派不上用場。
如果你厭倦天天替他清理那間豬窩,不妨考慮我的計劃——合開律師事務所,為一些無辜的替死鬼伸冤。
”水晶這個念頭仍在。
浣浣沒答應是因為電梯已到了七樓。
門一開,就見到丁皓不耐煩的臉;他一把拉出她。
“你跑到哪裡去買?都過了十分鐘了。
”
“跑到北極去了可不可以?”浣浣賭氣的掙開他的手。
“你怎麼了?”丁皓被她吓了一跳。
“顯然你保護過度引起反彈了。
”白水晶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