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漫情事!唉!他是善良的!隻是不知原小美人何時才會覺醒?
但,他确定了!在他羅京鴻還沒有追上原美人時,任何男人休想早他一步接近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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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是很少下雨的,所以近年來動不動就傳出幹旱的警報!但也因為其風光明媚,四季如夏,不容易下雨才會吸引大批人來度假。
顯然她們兩位大作家的運氣不佳,來度假的第四天便開始下雨,如今已有三天出不了門!不過倒是舒解了旱象。
唉!看在造福多人的份上,她們還能有什麼抱怨?出不了門隻好埋首寫故事大網了!原穎人下一本書的書名是!花心大少之死。
“聽起來像是懸疑小說,閣下似乎尚無此功力。
”蕭諾拈起她那疊空白的稿紙再三搖頭。
“而且我懷疑田大主編會容許你這種造反法。
前提是:如果你真寫得出來的話。
”
“我前世做了什麼懷事?!”原穎人低低哀号着。
下雨的這三天,隔壁那個無賴天天借機騷擾她,甚至翻看她的小說來對她大做人格分析,逼得她忍無可忍,決定将他立傳寫書,揭發他的惡行惡狀告知世人!他怎麼可以破壞她的未來幸福?竟然天天引誘她跟他戀愛!他是個瘋子,他一定是,而且皮厚得連鋼鐵也相形失色!
“不妨幻想他的前世是受你荼毒的妻,今世來讨債的;心裡有沒有好過一點?”蕭諾幻想着某種情節。
原穎人歎息——
“别鬧了,大作家。
”
“倒奇怪他今天沒有過來,車子似乎開了出去。
”蕭諾探了探窗口,伸手接了幾滴小雨。
“太好了!”她吐口氣,哀怨道:“他破壞我一生的幸福!他明知道我心有所屬。
”
蕭諾挑起新月眉,不以為然地道:
“心有所屬?在隻見過兩次面的情況下?我認為你愛的是‘愛情’本身,而恰巧出現了你心中設定的人,便自認是一見鐘情了!不要自我催眠呵,女人!也不要因為被羅大少逼急了,便急急判定自己芳心的歸屬,當心一失足成千古恨。
”
她總是一針見血!也因是旁觀者清。
但現實總是令人難以忍受的,何況原穎人尚未确定!
“别說得像是你什麼都看得透似的!那是你執意獨身的原因嗎?對‘愛情’沒有憧憬?”或者為愛而受過傷?這一點原穎人不敢問。
蕭諾想了想,久久才道:
“對生活,我挺安于現狀,除非可以肯定改變會對我更好,否則我甯願獨身!自由吧!那即是我要的。
我寫作起來日夜不分;我不愛做家事,不愛洗手做羹湯,也不想應付一大票人際關系的圓滿,更不想有人來分享我的床。
男人為什麼要娶妻?在他們大聲疾呼被女人套牢、大大吃虧的同時,必是竊喜着往後臭衣襪有人洗,三餐有人煮,得到了免費的女傭與床伴,一本萬利的同時又認為自己虧大了!我何必去找一個男人讓他‘吃虧’?并且搞得自己湮沒在油膩的廚房中當人家的賤内?女人肯當黃臉婆就已經如此遭奚落了,何況我一向執意握筆不做家事的手?不!我不會當任何人的老婆,我愛一個人獨睡大床,我也不怕寂寞,我隻怕有人絆住我的自由,不讓我寫作,不讓我恣意流浪,不讓我任意過完自我的一生。
”
這就是蕭諾的婚姻論:不自由,毋甯死!
“但——但是——女人終究負有生兒育女的神聖天職呀!”原穎人結結巴巴的反駁。
“小姐!在人口爆炸的現實世界,少我一個女子生小孩是無所謂的,何況目前地球上生活品質如此低落,将一個純淨的小生命帶來沾染污穢又何必?未免太自私了,隻因結婚的理所當然或期盼老了之後有人養你?”
“你太偏激了!”
蕭諾笑道:
“大多數人不能接受的論調統稱‘偏激’,以保障固有觀念的源遠流長。
”她反問:“你為什麼非結婚不可?隻因大家都結婚了?”
“我怕寂寞,怕老來無伴,也需要有人來呵護。
最重要的,要有人來愛我,也讓我去愛。
”這是身為女人最美麗的夢。
“但倘若所遇非人呢?愛情的花朵凋謝在柴米油鹽中,三四十年過後,白發蒼蒼,一片茫然,老伴變得陌生,子女一一遠去,你依然寂寞。
”
“說得像是多恐怖似的。
人生每一步都是冒險,生活快樂與否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我要快樂,我就得去創造,而不是呆呆的等老天丢下來,一如我們的寫作。
”
結婚好?結婚不好?千古以來全無定論,誰能讨論出個結果?重要的是各得其所,安于自己所選擇的才是最重要的。
但原穎人仍覺得蕭諾太獨斷了!一心否決婚姻,她甚至連戀愛也不曾有過。
“假若有一天遇上了一個令你心動的男人,你會依然死守單身條款嗎?那是不是太勉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