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追不到。
可是不待他回答,黃耘春就湊了過來,奉上一壺咖啡,坐在一旁,有長聊的打算。
“對呀!對呀!羅大哥找你找得很急,我都怕他急出病了。
”羅京鴻回她迷人的一笑,才道:
“謝謝你的關心與幫忙,但現在讓我與穎人好好談一談好嗎?不打擾你上班的時間。
”
比原穎人趕一百次還有用!黃耘春非常聽話的努力招呼客人去了。
“你的忠實祟拜者一号。
”原穎人笑了笑,他的确有其獨特的魅力。
“她比較熱心了點。
聽說你預定年底嫁人?”他試探的輕問。
原穎人微微羞卻的笑。
“不一定呢!到時再說了。
對了,蕭諾的事,我恐怕幫不上忙,她對戀愛與婚姻都沒有任何興趣。
”
對呀!蕭諾!他的新計策!為了能順利進占到她的公寓所找的借口……但她居然是不婚的!看吧!寫小說的女人沒一個正常!卻又以其亂七八糟的觀念去蠱惑無知群衆!羅京鴻不明白的問:
“為什麼沒興趣?莫非她受過愛情的傷害?”小說中都是那麼說的。
“誰規定非要受過創傷才會拒婚?現代人多得是有自己獨特的想法,各有各的理由。
”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棄?”
原穎人點頭。
“那樣你的挫折感會減少一些。
”
“不!我不放棄!我連開始追求都還沒有!也許蕭諾是欠人追才會有這種說法,你不能叫我連試也不試就放棄!”他一副沉痛的表情,癡情堅定得讓遠處的黃耘春為之心折感動不已。
這頭驢子!
“蕭諾從不忸怩作态!你并不了解,她是直言無諱的人。
”她幾乎是苦口婆心了。
“我要試一試!找一天我去拜訪你們吧!我要自己看到後才會甘心。
”
雖然說現在是休筆時刻,但她與蕭諾一律不怎麼歡迎有人前去侵犯她們的領域。
這個男人衽地難纏,一點也不潇灑,甚至不肯對無望的事死心!
原穎人不好太直接拒絕,以免傷了人家的心,隻好道:
“我回去知會她一聲,若蕭諾沒意見,我們會答應讓你莅臨。
”
轉載小說請勿再轉載。
“呆子,你被騙了!”
蕭諾從小說堆中擡頭,輕輕的丢給她一句,結束了原穎人的長篇大論——對羅京鴻優點的一切說項。
“呃?”原穎人一楞一楞的。
身為一個言情小說作家,也出了三十幾本書,在故事中當天神,偉大了那麼久,突然被叫呆子,一時之間還真反應不過來!一個呆子寫得了那麼多愛情小說嗎?“什麼意思?”她隻不過是盡職的在替他人宣傳以增加蕭諾對他的好印象而已。
多令人感動的善心呀!
“你快引狼入室了!”蕭諾伸了下懶腰,看到天色還不錯,打開陽台的鋁門讓太陽光源進駐,一室溫暖!踢了塊椅墊到陽光處,坐了下來,吸收日月精華。
原穎人捧出她的水果茶,倒出兩杯清涼,讓一冷一熱在身體内外綜合一下,也坐在陽光處的地闆上。
“怎麼說?我們有危險了嗎?”
“你那一點可以證明那家夥對我神魂颠倒?他在提我的同時眼光放在那裡?他那種牛皮人類,幾時變得如此羞卻來着?别笑死人了!大作家,你大腦思路阻塞了是不是?要不要喝一瓶通樂治療一下?”蕭諾嘲弄的娓娓道來,簡單的推理,一清二楚——唔!她有寫推理小說的本錢。
他的目标仍是在她身上?不會吧!原穎人相信他沒必要用這種手段,而且他早知道她是死會了。
“我不以為他會這麼大費周章!也許他當真有心于你,你将如何?”
“至少不會學你落荒而逃!等着看吧!下星期你的心上人來到台北,咱們等着看會有什麼好戲!”
“你一定是寫小說寫得不能自拔了,才會将單純的事想得如此複雜!”原穎人摸了摸她的頭。
“你明知道一旦交稿後超過三天,我會完全忘光我曾寫過什麼,何來入迷之說?不寫稿時,我的腦中不會編排任何故事。
”
“那麼,我們何不約他來做客,看他的表現如何?是你對還是我對,要他來了才知道!”
蕭諾點頭。
“好,就明天晚上,請他帶來兩份大披薩、一打可樂,以及時鮮水果。
我們會給他跑路費。
”
“這不太好吧?”原穎人不好意思的低問,老是利用他人挺不道德的。
“順便嘛!他要上來我們這兒,就得順着我們的規矩來,否則不必了!”
原穎人宅心仁厚,根本不敢這麼對羅京鴻說,遲遲不敢多說什麼;但若要她打電話,是死也不可能的。
所以蕭諾向她要了電話,自己打了去。
因為羅京鴻正在開會,于是交代秘書記了下來。
“請問……你是在開玩笑嗎?”小秘書顫抖地低問。
“不是!反正他看了就會明白,如果不來便算了,若要來,最好帶來我所吩咐的東西,拜!”
挂上電話,蕭諾才看到原穎人臉都紅了!取笑道:
“我這個打電話的人都不羞了,你羞什麼?你簡直天生來讓人吃定的!莫怪那家夥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