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糾纏不休!加上你這個性,要不是你心有所屬,早該倒入他懷中去了。
”
“雖然我們可以在小說中寫得很刻薄,但,現實生活中我不會這麼對人的,即使不對他動心也犯不着唆使他……”原穎人心想,一旦羅京鴻知道被當成送貨員看,想必臉會綠了一半不止!不過,回頭想想,這未嘗不是吓退羅京鴻的方法,即使有些不厚道。
“有些人,對他心軟不得,也不必逃避,正面交鋒給他顔色看會是個好方法。
何況我們隻是在測試他!”突然,蕭諾盯住她身後一點,低叫:“壁虎!”
原穎人立即跳了起來,逃到蕭諾那一邊!一同看着附着在玻璃鋁門上那隻與蜥蜴同類、卻無害且呈半透明的壁虎。
“你怕嗎?”原穎人奇怪她的大驚小怪!這種小小寄居房客并不常見,隻是她們很少去特别關注,任其生長與消失;幫忙吃蚊子也算是益蟲的一種。
反正還不算太嗯心,偶爾見到一、兩隻也不必太訝異。
蕭諾笑了笑。
“好多人來信問我‘守宮砂’的由來,隻因我寫古代小說時常提到。
”
“為何不建議他們去看‘唐人傳奇’?”原穎人也笑了,她也接過一些信件,表明了對相同問題的好奇。
“不諱言,它的古名好聽多了!也許它們之所以改名為壁虎而不叫守宮,是怕現代人再拿它們去制造‘守宮砂’。
”她的笑容有些邪惡!
原穎人惡心低叫:
“你不會是正在轉這個念頭吧?”
“那個地方有在賣殊砂?”蕭諾興緻勃勃的低問,悄悄爬近那隻可憐的壁虎。
“蕭諾!”原穎人大叫一聲,把椅墊丢過去,吓跑了那隻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壁虎。
“真善良!”蕭諾沒好氣的瞄她。
原穎人搖頭。
“我不是善良,我是怕你以殊砂養大了壁虎後,搗碎成泥汁時也要我陪你一同做實驗!太嘔心了!我不幹!”
“你不覺得現代人點守宮砂很特别嗎?多方便呀!如果真的點在處女身上洗不掉的話,男人要娶妻時就不必擔心有人是假處女,卻做過處女膜整型了。
當今世上處女多缺貨呀!我們點上了之後将會非常神氣!”
“那根本是在方便男人!我不要!像烙印一樣,還保證原封貨咧!而你,在三十歲以前可以神氣,到了五十歲以後就等着被笑老處女吧!”在婦女解放時代被摒棄的東西,代表那對女人有害而無益,如今倒要走回頭路,标明自己是完封的印記!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大女人之口,真是讓人詫異!但原穎人早知道蕭諾這人不能以常理來推斷,她一切突如其來的怪點子全因為好玩且新鮮。
“找一天我非試試不可。
”蕭諾猶不死心。
原穎人連忙申明:
“到時隻要不拖着我,一切好說。
”蕭諾不置可否,突然又問了一句:“不知守宮砂點在男人身上有沒有效?”“如果你的魅力夠強的話,也許會有人願意讓你點點看。
”原穎人隻是在說笑。
但蕭諾卻當了真——
“那麼,你的秦宴儒借我點一下好不好?我認為他有可能是處男……”
“蕭諾!”原穎人尖叫!要不是她忙着臉紅,說不定會跳起來掐她脖子。
“我直接問他,也替你的未來幸福确定一下保障的程度。
如果他兩年内沒有上床行為,代表他健康情形不錯,不必檢查了。
如果他從來沒有,那更好!恭禧你得到一個幹淨的男人。
”蕭諾眼神閃亮,分不清是戲谑是認真。
但已惹得原穎人咬牙切齒了!
“我會先殺了你再自殺!如果你當真敢問的話!告訴我你不會做這種丢死人的事!”這是原穎人有生以來唯一可以稱之為威脅的話。
她不想吓走秦宴儒,不想讓成為“秦太太”的美夢成空!可是這女人正在摧殘她的幸福……
“還是你決定在新婚之夜問他?多可怕!要是他什麼都不懂,連動作也不會,那你怎麼辦?看來你也不怎麼明白其中過程——”
“你又知道了!”原穎人努力喘氣。
“因為你的小說每寫到親熱鏡頭時,一律以‘過後’或‘床帳中有情人兒正纏綿’來蒙混過去!真正過程完全沒談到,因為你不知道正确的步驟!”
“我——我——我——”原穎人口吃了起來,放大了聲音:“你又好到那裡去?總比你交代‘他們于是上床了’美麗多了!還有,你第十七本小說更好笑,上床的鏡頭竟是男女主角互毆,由陽台打回卧室,然後兩人身體站不穩,倒在地上,哈!鼻青臉腫的兩個人居然就交代那麼三個字——做愛了!”
總而言之,兩個“青春”出版社當紅作家,最大的敗筆都在于她們對床戲的鏡頭隻會混,完全不明白個中滋味,所以不敢亂寫。
蕭諾理直氣壯的反駁:
“我又不是在寫色情小說,還要肉欲橫陳交纏才滿足得了讀者口味!要看明白,不會去租翻譯小說呀!描寫之深刻足以讓你欲火焚身!”
兩人對看着,然後笑了出來。
“老天,我們在讨論什麼?居然研究起床戲來了!”原穎人低呼。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