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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蛇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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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賭場之外,這一行是包賺不賠的!” “哦?”高振飛故作心動他說:“我手頭上倒是有一筆錢,始終想不出有什麼适當的生意可做,如果要在澳門投資,不知道能否幹這行包賺不賠的買賣?” 仆歐哪知他的詭計,頓時喜形于色他說:“高先生,你要是真有這個意思,我勸您不必把本錢下得太大,搞什麼夜總會之類的,錢花下去了一時不容易收回。

    要穩紮穩打,十拿九穩的包賺,幹脆到外地去收買十來個出色點的姑娘,開私娼館,每天都能見錢。

    不消半年就拿回了本錢,往後就坐着賺,睡着賺啦!” 高振飛暗喜他已上了圈套,表面上卻不敢稍露聲色,笑了笑說:“照你這麼說,隻要半年以後,就是幹賺啰?” “當然!”仆歐眉飛色舞他說:“如果關系好的話,各旅館仆歐肯盡量多把客人介紹去,要不了半年,就可以連本帶利拿回來了!” “這樣的話,我到真想留在澳門大幹一番了,”高振飛煞有其事他說:“你對各方面都熟,如果我出資本,讓你出面來替我主持,你願不願意幹?” “高先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時吩咐一句,我小方絕對效勞!”仆歐禁不住一陣心花怒放。

     高振飛擺出一副大資本家的派頭,微微點了下頭,遂說:“可是,那裡去買一些出色的姑娘呢?” 仆歐仿佛真把他當做了大老闆,忙說:“姑娘有的是,我可以替你張羅,澳門有很多窮人家的女兒一個隻要三五萬塊錢,差點的兩三萬就能買到……” 高振飛搖搖頭說:“本地的姑娘不行,譬如像我吧,我對本地姑娘毫無興趣,最好是能從香港方面弄來幾個像樣的,甯可多花些代價。

    我要麼就不幹,要幹一定幹得比别人幹得有聲有色,絕不在乎多下本錢!” 仆歐猶疑了一下,終于說:“高先生真想幹,回頭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是專門負責在香港收買姑娘的,手下大概還有不少出色的妞兒呢!” 高振飛大喜過望,情不自禁地振奮說:“好!我們說去就去,等我吃完了,我們就一起去一趟!” 仆歐不免懷疑地望望他,心想:這又不是幹什麼,哪有這樣性急的,居然說到風就是雨,未免操之過急啦! 但對這位财神爺,他卻不敢輕易違拂他的意思,隻好順從說:“要去的話,我還得向經理請假,找個人替我代班才行……” “那你現在就去請假吧!”高振飛已迫不及待。

     仆歐遇上了這個急驚風,簡直拿他毫無辦法,莫可奈何之下,隻得從命,匆匆出了房間,徑自去向經理請假了。

     高振飛此刻說不出的興奮,想不到來澳門的第二天,就打通了這一關,所花僅不過數千元,而且還開了次洋葷,嘗過了異國風味。

     但是,當他忽然間想起剛才的電話,頓時如同被人當頭潑下一盆冷水,使他心裡一涼,似乎預感到,将會遭遇到無可避免的麻煩。

     那家夥說的不錯,如果不能遂其所願,不必采取行動對付,隻要在外面放點風,甚至于讓那仆歐知道,他來澳門的真正意圖,他就無法達到目的了。

     往更壞處想,說不定還會遭受到意外的麻煩呢! 事到如今,他已顧慮不了一切後果,唯有勇往直前,反正自己本來就是光棍一條,一身之外并無長物。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是那麼回事,總不緻于把命送在澳門吧! 匆匆用餐完畢,仆歐已請準了假,換去号衣,居然也穿得西裝革履起來。

     “高先生是休息一會兒,還是現在就去?”他問。

     “說走就走!”高振飛用餐巾抹去嘴上的湯油,站了起來。

     于是他們鎖上了房門,相偕離開了“六國飯店”。

     乘“的士”來到二嚨喉花園附近,仆歐搶着付了車資,帶着高振飛,走進一條狹巷,以識途老馬的姿态,找到了一幢兩層樓的舊式木屋。

     門裡正走出個衣衫不整的漢子,向那仆歐招呼:“小方,你跑來幹嘛?” “歪嘴,”仆歐直呼那漢子的綽号,顯然他們很熟:“張二爺在不在?” 那被稱作歪嘴的漢子,當真把嘴一歪說:“你他媽的來得真不巧,二爺今天一早剛去了香港,你找二爺幹嘛?” 高振飛聽得暗吃一驚,擔心自己來遲了一步,那人販子張二爺既去了香港,很可能是去接運姑娘的。

    等他查出眉目,恐怕阿鳳的妹妹早已被接來澳門。

     仆歐也頗覺失望,遂說:“我找二爺有點事,真是不湊巧。

    ” 歪嘴又把嘴一歪說:“二奶奶跟大嬸婆都在,你要不要進去?” 仆歐最怕跟那兩個女人打交道,但張二爺既已去了香港,尚不知幾時回來,身邊這位高振飛又是個急驚風,隻好硬着頭皮說:“好吧!” 歪嘴便領着他們進内,走過一個天井,才來到客廳。

    隻見裡面的擺設,完全是中國舊式樣的紅木家俱,顔色都已變成深紫發黑,顯見用的年代相當久了。

     在紅木大靠椅上,正坐着兩個年紀在四十上下,梳着粑粑頭,滿頭插了玉簪金钗,鬓旁尚别了朵花的婦人。

     她們穿的是又寬又肥的唐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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