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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反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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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好一陣才恢複過來。

     他不禁勃然大怒,咬牙切齒地說:“好!這筆賬我們記上,早晚我們得算一算!” “那是以後的事!”肥胖男人有恃無恐,毫不在乎地說:“現在是現在,我相信方朋友是聰明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是受點委屈,你也隻好認了。

    ” 方天仇原來是打的如意算盤,認為隻要能深入“勒索公司”,探出這個龐大組織的虛實,到時候以他的身手,還怕脫不了身? 可是他的估計錯誤了,“勒索公司”雖然是個非法的組織,但它組織的龐大和嚴密,就連密切注意它已久的孫奇,也絕想像不到。

     現在他被禁在“電籠”裡,活動範圍局限于五尺見方的一塊橡皮墊上,不要說查探虛實,就連再想看看這肥胖男人的真面目都不可能,還能妄想有什麼作為? 肥胖男人看他一言不發,以為他已屈服了,便說:“如果你已經想通了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叫人去拿紙筆來,由你親筆寫封信告訴林廣泰,就說你身處危境,請他顧念道義,備款來贖,至于錢的數目,由我們來向他開價好了。

    ” 方天仇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勒索的人質,當時強自按捺住心裡的怒火,故意說:“我很想知道,我的身價值多少?” “假如你要在信裡寫上。

    ”肥胖男人說:“可以告訴林廣泰,叫他在三天之内,準備五千萬港币!” “五千萬?”方天仇怔了怔,忽然朗聲大笑說:“這比秋季大賽馬的彩頭還多呢!哈哈!……” 肥胖男人對他的諷刺毫不理會,沉聲說:“我的話到此為止,在林廣泰的贖款交來之前,還得委屈方朋友兩天。

    不過本人可以保證,除行動必須加以限制之外,我們一定竭誠招待!現在我就叫他們去拿紙筆來!……” “慢着!”方天仇振聲阻止。

     肥胖男人剛要吩咐壯漢去取紙筆,被他這一聲喝止,隻好回過頭來,冷森森地說:“方朋友還有什麼話要說?” 方天仇直截了當地說:“沒别的,隻是奉勸閣下,不必枉費心機!” 肥胖男人嘿嘿地冷笑着說:“你是怕林廣泰拒絕付款?” “他是否拒絕,我不知道。

    ”方天仇搖搖頭,斷然說:“但我知道的是,我會拒寫這個信!” 肥胖男人大感意外,氣得怒聲大叫:“你!……” “我很不識擡舉,對嗎?”方天仇若無其事地大笑說:“老實對你說吧,貴公司的任何手段,對兄弟是不發生作用的!” “好!”肥胖男人勃然大怒,狠聲說:“你别以為不寫這個信,我們就束手無策了,你等着瞧吧!” 說完狠活,他怒氣沖沖地扭頭就走,領着那個壯漢出了密室。

     方天仇看着他們出去,暗記住了開動鐵門的方法,以備有機會脫身時,不緻不得其門而出。

     可是,出不了這個“電籠”,根本毫無脫身的希望,他不禁搖頭苦笑起來。

     在香港方面,孫奇也可說是毫無進展,陷于一籌莫展的困境之中。

     王榮壽去菲航公司調查的結果,查出那個中年紳士叫鄒炳森,是最近才由澳門來香港的,而在港的行蹤卻不明。

     孫奇得到這個線索,立刻以長途電話向澳門警方取得聯絡,要求代查鄒炳森這個人的身份,和他一切的有關資料。

     澳門的答複更使孫奇啼笑皆非,因為他們經過調查,證實鄒炳森是由香港去的,曾在澳門虛設行号,于一個多月前突然倒閉,行蹤即告不明。

     由于鄒炳森的行号倒閉,尚無債務糾紛,警方并未加以注意。

     孫奇不得要領,隻好親自翻出警方的舊檔案,查對這個人的面貌,看是否有前科的犯罪紀錄。

     這個希望是非常渺茫的而且很費事,必須逐一查閱輸入電腦中的所有紀錄。

     今晨在啟德機場,除了孫奇之外,尚有幾個便衣警探見過鄒炳森,但他不放心把這個工作交給别人,甯可自己辛苦些,也必須親自查對。

     忙了一上午,連午飯都沒時間吃,隻靠幾片“三明治”聊以充饑。

     直到下午四點多鐘,總算查閱了大部份,仍然毫無頭緒,而他已是疲憊不堪了。

     正在喝着濃咖啡,準備提提精神,繼續把餘下的那部份紀錄查完,忽然林廣泰來了電話,請他立即到麥當奴道去一趟。

     孫奇聽出他的語氣很緊張,急問:“什麼事?電話裡能說嗎?” 林廣泰氣急敗壞地說:“電話裡怕說不清,是方老弟出了事,孫探長最好能立刻到舍下來一下。

    ” 孫奇聽說是方天仇出了事,心不由往下一沉,即說:“好,我馬上趕來。

    ” 挂上電話,他立即按電鈕召來王榮壽,繼續查對剩下的紀錄,匆勿離開警務處,驅車駛往麥當奴道的林公館去。

     到達林公館時,隻見客廳裡的氣氛異常緊張,林廣泰的幾個把兄弟全到了,正在議論紛紛,尤其是林瑪麗,愁眉不展地坐在一旁,顯得極為焦灼不安。

     他們看孫奇趕來,一齊迎了上去。

     林廣泰已失去了平時的沉着,迫不及待地說:“孫探長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量……” 孫奇也不及向各人一一招呼,忙問:“方老弟出了什麼事?” 林廣泰連忙招呼孫奇坐下,各人也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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