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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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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

     而他所提的條件,則是要金玲玲出面,以不擇手段弄到“銀星夜總會”,作為“勒索公司”在香港的聯絡活動中心,并且把莊德成拉下水,成為他們的外圍組織。

     金玲玲在情勢所迫之下,終于無可奈何地接受了,但她要求能見一見“勒索公司”的主持人,卻被鄒炳森斷然拒絕。

     住在孫奇的公館裡,以及遷往國際大飯店,全是鄒炳森的主意,至于他是什麼用意,金玲玲則不得而知。

     接連幾次,她都向鄒炳森要求,希望能見見那位神秘的主持人,結果均未達到目的。

     現在鄒炳森居然主動要帶她去見主持人,金玲玲不知是受寵若驚,還是因為無意間讓警方根據她的電話,突擊了設在“夜來香”的聯絡站,以緻感到惶恐不安起來。

     鄒炳森看她安靜下來,嘴角上不由挂着一絲陰險的微笑,不再說什麼。

     車到銅鑼灣遊艇會碼頭停住,鄒炳森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一手緊執住她的臂膀下了車,便走向石堤去。

     金玲玲被挾持着登上一艘遊艇,隻見艇上除了四五個水手之外,尚有幾個彪形大漢,看樣子不是保镖就是打手。

    等他們一上遊艇,便立即駛離碼頭。

     進入艙廳,鄒炳森再度露出他猙獰的嘴臉,冷聲說:“金小姐,我很抱歉,因為在未得允許之前,還不便讓你知道我們現在去的是哪裡,所以不得不暫時委屈你一下……” 金玲玲不禁忿聲抗議說:“我已經決心加入你們了,難道鄒先生對我還一點也不信任?” 鄒炳森搖搖頭,把兩手一攤,表示無可奈何地說:“這是公司方面的命令,我不能擅自作主,請金小姐能對我諒解。

    ” 說着,暗向跟進艙廳的大漢使了個眼色。

     大漢會意地點點頭,便在壁櫃裡取出個方型小玻璃瓶,拿來交給金玲玲。

     “這是什麼?”她驚詫地問。

     “最普通的麻醉——哥羅方。

    ”鄒炳森若無其事他說:“金小姐隻要嗅一嗅,便可以暫時失去知覺,好在航程不遠,到達以後我們就使你醒過來。

    ” 金玲玲氣得隻有冷笑,憤然拔開瓶塞,當她剛要湊近鼻孔去嗅的一刹那,她忽然靈機一動,偷眼看了下手表的時間,心想:你不讓我知道去的地方,難道我不能以航行的方向,配合時間來判斷? 這一着是鄒炳森沒想到的,但她也料到,當她把瓶子放近鼻下一嗅,當場昏迷之後,鄒炳森立即吩咐舵手改變航程,以相反的方向朝海上駛去。

     不知經過了多久的航程,金玲玲醒來一看手表,竟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

    她急忙坐起身子,向四下一看,發現自己是躺在一隻高貴的絲絨大沙發上。

     這是一間布置得美侖美奂的大客廳,一切家俱均稱得上精緻而名貴,但奇怪的除了四面各有一扇厚重的鐵門,包以皮質之外,竟未見一個窗扉,倒是裝置着滿頂的通風設備。

     莫非這客廳是建築在地面下的? 金玲玲正在懷疑,忽然左邊的一扇鐵門開了,走進個身穿黑袍,頭上帶着面罩的人,後面跟着的兩個大漢,便是在遊艇上見過的。

     那人走到她面前,笑着說:“金小姐這一覺睡得可好?” 金玲玲聽出是鄒炳森的聲音,不由諷刺說:“鄒先生,你這樣打扮,不嫌有些故作神秘嗎?” 鄒炳森仍然笑笑說:“金小姐能聽出是我,可是我還要跟别人談話,别人是不能憑聲音判别我是誰的啊!” 金玲玲被他駁得啞口無言,忿然站了起來,一臉不耐煩的神氣說:“鄒先生,現在我已經來到這裡,什麼時候才能蒙貴公司主持人召見?” 鄒炳森卻冷冷地說:“你即然來了,就不用着急,到時候自然會讓你見的,現在你得先見見另外一個人。

    ” “誰?”金玲玲詫然問:心裡以為一定是方天仇。

     鄒炳森并不回答這問題,很不客氣地警告她說:“金小姐,你很聰明,在這裡最好是少發問!” 金玲玲碰了個大釘子,隻好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

    就在這時候,忽聽得一聲輕咳,不知是什麼時候,廳裡已不聲不響地進來一個人。

     這人的裝束跟鄒炳森一模一樣,也是戴着面罩,穿一身寬大的黑袍。

    他悄然出現在廳内,似乎是要促使别人的注意,所以故意輕輕咳了一聲。

     鄒炳森對這人非常恭敬,連忙向他鞠躬如儀地說:“協理,這位就是金玲玲金小姐……” 随即又向金玲玲說:“金小姐,這位就是本公司的湯協理!” 湯協理大咧咧地走過來,向鄒炳森糾正說:“鄒組長,以後不必把我的姓介紹出來,這點必須注意!” “是,是,協理……”鄒炳森唯恭唯謹應着。

     金玲玲現在才明白,鄒炳森在“勒索公司”的地位,不過是個“組長”而已。

    這個姓湯的是協理,若照公司組織法的秩序,那麼他上面一定還有副理、經理、總經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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