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得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滋味真不好消受!
“總經理知道了不好的……”她想用大帽子來壓他。
但鄒炳森卻有恃無恐地大笑說:“總經理?哈哈,老實告訴你吧,她已經把你交給我了,連你的生命都在我手裡掌握着,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就憑這一點,你也應該使出渾身解數,讓我痛快痛快呀!”
金玲玲再也無法忍受,情急之下,突然不顧一切地掴了他一耳光,嬌聲怒斥說:“你這僞君子,今天我才認清了你的真面目,原來是個衣冠禽獸!”
這一掌掴得他臉上火辣辣的,對他的威嚴,确實是莫大的侮辱。
微微一怔之下,終于惱羞成怒,“啪!啪!”回敬了她兩記重重的耳光,意猶未盡地怒罵起來。
“媽的!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别他媽的狗肉不上秤,惹火了老子,老子就叫你好看!”
金玲玲也橫下了心,不甘示弱反唇怒罵:“惹了你又怎樣,難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
“吃不了,老子可以幹了你。
”鄒炳森霍地翻身下床,掏出了一把裝有滅音器的德制“曲尺”。
金玲玲也撐坐起來,一看他掏出手槍,不由暗吃一驚,強自鎮定說:“你别拿這玩意吓唬人,我金玲玲不是沒見過。
再說嘛,我是奉了總經理的命令,來香港執行任務,‘銀星’的手續還沒辦妥,諒你也不敢把我怎樣!”
“不敢把你怎樣?”鄒炳森滿臉殺機,嘿然冷笑說:“嘿嘿,你未免太小看了我,老實說吧,總經理已經授權給我,隻要發現你有背叛本公司的意圖,我就有權置你于死地!”
“背叛?”金玲玲吃了一驚:“你憑什麼含血噴人!證據在哪裡?”
鄒炳森看她居然真能沉得住氣,不由獰笑說:“你倒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看證據的話,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何不自己把床底下藏的東西拿出來?”
這一下她可傻了眼,沒想到鄒炳森果然早已在陽台上,毫無疑問地,他已窺視了她的一舉一動,不然怎會知道無線電話機藏在床底下?
“你,你說什麼?……”金玲玲猶圖裝胡塗,露出一臉茫然不解的神情,好像她根本不知對方所雲。
鄒炳森既已抓住了她的把柄,那還不趁機要挾,霍地沉下了臉說:“得啦!我的金小姐,别在我面前做戲啦!現在你出賣公司的鐵證已在我手裡,我就有權幹掉你。
不過,哈哈……隻要你自己知趣,我們還有個商量的餘地!”
事到如今,金玲玲知道不滿足對方的要求,他說不定真會猝下毒手,倒不如暫且對他虛與委蛇,然後再找機會脫身不遲。
心意己定,于是她故作媚态地說:“鄒組長能高擡貴手,我金玲玲又不是不知好歹的,當然得好好報答這個人情。
可是,我怕鄒組長事後仍然不放過我,那倒不如幹脆拒絕,反正是一死,何必白白把身體給你玩弄。
”
鄒炳森一聽這話有路了,更是欲火難禁,恨不得立刻撲上床,把金玲玲剝個精光,以遂他久欲染指的野心。
但彼此的條件尚未談妥,她哪會輕易就範。
因此,他隻得提出保證說:“金小姐隻要答應我的要求,今晚的事我保證絕不向公司方面報告。
”
“你說話算得了數?”金玲玲表示不敢相信。
鄒炳森把胸脯一拍,斬釘截鐵地說:“君子一言!”
“驷馬難追?”她問。
“驷馬難追!”鄒炳森堅定地重複了一句。
“好吧,我相信你……”
金玲玲終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沮然輕輕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睡下去,任其所欲,一切隻好聽由對方的擺布。
鄒炳森頓時心花怒放,撲向了她身上,一陣手忙腳亂,已将金玲玲全身扒得得精光!
金玲玲的一身細皮白肉,看在老光棍鄒炳森的眼裡,确實令他垂涎三尺。
尤其她那成熟少婦的胴體,曲線玲珑雕剔,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幾乎無一處不充滿誘惑,教人看了心魂蕩漾,未曾真個已銷魂。
鄒炳森的兩眼己看得發直,隻顧貪婪地欣賞這幅動人的畫面,竟連該做什麼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倒是金玲玲心裡暗急,唯恐有人突然到來,實在不太雅觀。
現在她隻求速戰速決,讓鄒炳森趕快發洩了他的獸欲,以免他留在這裡礙事。
“你呆看個什麼勁嘛!”她的聲音帶着挑逗的意味。
鄒炳森好像被她一語提醒似的,這才“唔唔”地漫應兩聲,突然把臉伏在她胸前,形同瘋狂地恣意一陣狂吻,雙手也同時采取了行動……
一幕醜劇正将上演,鄒炳森的嘴裡忽然發出“嗯”地一聲沉哼,竟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金玲玲為了保全性命,才忍辱接受這宗肉體的“交易”。
也可以說是不甘心死在鄒炳森的手裡,始委屈求全,想以自己的肉體,交換他的守密,暫且瞞住“勒索公司”方面,不緻因為她與警方的私下聯系,而遭到毒手。
沒想到正在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