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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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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夥的,到時候‘金虎幫’的人一定會打招呼,表明是自己人,這樣一來,不須去查,也就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即使我們估計錯誤,得手以後卻讓他們把這筆帳記在‘金老鼠’頭上!由我們兩方面對付那家夥,豈不比單方面跟他周旋更好!” 範強存心澆他冷水說: “你這個主意是打的如意算盤,萬一被‘金虎幫’識破是我們的人去下手,那将發生什麼後果,你是否考慮過了?” “這……”胡奇呐呐地無言以對了。

     薛元福突然走了進來,急問道: “老胡,怎麼回事?” 胡奇瞥了範強一眼,才把自己獲得的消息,以及想出的主意告訴了薛元福。

     他剛說完,範強就表示反對,認為可能會弄巧成拙。

    萬一被“金虎幫”識破,勢必引起雙方一場沖突,甚至發生火拼。

     薛元福尚未拿定主意,胡美姬已打扮齊當,她換了一身銀灰色綴以閃光珠片的袒胸露背小禮服,滿身珠光寶氣,更顯得豔光四射,嬌妩動人,仿佛新娘子似的。

     她并沒有進飯廳,隻在客廳裡招呼: “元福,我們走吧!” 薛元福走了出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兩句,然後向楊少康歉然說: “楊先生,我臨時有點重要的事情,需要跟範經理商讨一下。

    你們先去吧,我們回頭再趕來……” 楊少康哂然一笑: “既然董事長有事,那麼我們就改天再玩吧!” 胡美姬不依他說: “那不行,我已經換好衣服,化好了妝,突然不去了豈不是開我的玩笑!” 楊少康聽她這麼一說,隻好不再表示意見,偕同她先行離去。

    由薛元福的司機駕車,送他們前往“大都會夜總會”。

     等他一離開别墅,薛元福便與範強和胡奇,在客廳裡繼續密商起來。

     結果,薛元福終于當機立斷,不顧範強的勸阻,決定采納了胡奇的主意。

     但這“金老鼠”的角色,由誰擔任才适合,而且有把握能勝任呢? 範強趁機刁難胡奇,故意說: “既然這主意是老胡想出來的,而且沒有兩手的人不能勝任,我看就由老胡化裝成‘金老鼠’吧!” 薛元福怔了怔,為了這位“老丈夫”的安全着想,猶未置可否,誰知胡奇居然不甘示弱地說: “那不成問題,反正我曾親眼見過‘金老鼠’的那身打扮,化裝起來絕對可以亂真!不過,他的那身行頭和面具,現在臨行趕制,不知道是否來得及……” 範強擡眼看看壁上的挂鐘說: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如果老闆決定采取這個辦法,那就得立刻準備一切。

    除了老胡之外,還得先派一些能打善鬥的好手。

    因為‘金虎幫’今夜去阿公岩的人數一定不少,萬一動起手來,我們絕不能吃虧,尤其不能有人落在他們手裡,所以必須先有萬無一失的行動計劃和準備。

    至于化裝成‘金老鼠’所需的服裝和面具,隻要多花點代價,我想是不成問題,有兩個多小時大概足夠趕出來了。

    不過,老胡得親自畫出樣子,并且在場盯着制作,否則趕出來而不像,那就畫虎不成反類犬啦!” 薛元福認為他的顧慮很周到,當即吩咐胡奇去趕制服裝及面具,另一方面以電話通知趙一鳴和董超趕來,共同相商今夜的突襲行動計劃…… 阿公岩在筲箕灣的最外端,這一帶非常荒僻,尤其海邊,入夜更是陰森冷寂,連鬼影子也見不到一個。

     盛夏的白天裡,海濱浴場還比較熱鬧,但現在已入秋,而且是深夜,誰還會跑到這種地方來?除非是存心來“撞鬼”! 在海濱浴場過去,與将軍澳對峙的這一帶,更顯得荒涼,因為從北角伸延過來的碼頭,僅到東傍街盡頭為止。

     可是,今夜這一帶卻是人影憧憧,附近散布了不少人在把風,海濱更是如臨大敵地在嚴密戒備着。

     十一點五十分,海上駛來了一艘漁船,在夜色朦胧下,逐漸駛近了海邊。

     海邊守候着七八名大漢,其中一人立即以蒙上紅色玻璃紙的手電筒,向來船一照一滅地發出信号。

     漁船上也回答了信号,然後直駛向海邊來。

     當這艘漁船停泊在海邊,放下了跳闆後,那大漢便以手電筒向岸上發出信号。

     倏而,兩部小貨車飛駛而來,停在了接近海邊的路上。

    随見每部車上下來八名大漢,每四人合擡一隻木箱,飛快地由沙灘奔向海邊。

     就在這時候,突見一輛大型旅行車,風馳電掣地趕來,使附近把風的人未及發出警告,車已直接沖上沙灘,撞向擡着四隻木箱的大漢。

     他們擡的木箱雖不大,看上去隻是裝電器的普通木箱,但卻相當沉重,所以要四人合擡一隻。

    一見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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