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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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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我報告!” “是!”幾名大漢齊聲恭應,匆匆領命而去。

     莊德武發号施令完畢,便徑自回到了房間裡去,隻見白莎麗仍然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

     于是他走到白莎麗面前,沖她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呀!你的膽子真不小,居然敢單槍匹馬地闖到這裡來,是不是想見識見識這迷宮,開開眼界?” 白莎麗滿面怒容地忿聲說: “我可不是吃飽了沒事做,閑得發慌!” “當然!”莊德武嘿然冷笑說:“你們很聰明,認為這裡是男人來的地方,派個女的來就不至于惹人注意,對嗎?” 白莎麗怒形于色說: “見你的大頭鬼,我根本不知道你滿嘴胡說八道,究竟在說什麼?” 莊德武霍地把臉一沉,冷聲說: “老子沒有時間跟你說廢話,現在我隻問你,你們的‘窩’在哪裡?當家的頭兒是誰?” “什麼窩?”白莎麗怔怔地問。

     莊德武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她低敞的領口,聲色俱厲地說: “你他媽的少來這一套,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大概還在穿開裆褲。

    所以你最好别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那對你絕對沒有好處的。

    ” 白莎麗力持鎮定地說: “我根本不知你問的是什麼窩,叫我如何回答?” 莊德武已認定她是香槟總部的一份子,以為她是在故意裝蒜,頓時勃然大怒,抓住她的領口猛往下一撕,隻聽得“絲……”地一聲長響,她上身穿的這件敞領大花襯衫,領口已被整個撕破了開來。

     “啊……”白莎麗情不自禁地驚呼一聲,無奈雙臂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使她無法搶救。

     低頭一看,領口已被撕破,成為兩片分開,左襟的一片尚被莊德武抓在手裡。

    而胸前則已大敞,袒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雙峰上戴着的是黑色縷空花乳罩。

     白莎麗不禁窘迫萬狀,又羞又急,面紅耳赤地怒斥說: “你這是幹什麼?仗着人多勢衆,欺侮我一個無力反抗的女人,也不見得多光彩!” 莊德武狂笑說: “老子在吉隆坡混了這麼多年,要是真讓你們砍了我的招牌,那才不光彩,丢人現眼呢!至于說到人多勢衆,那我倒不否認,不過你們香槟總部既敢找上我的門來,自然沒把我姓莊的看在眼裡,那還說什麼誰欺侮誰?現在你們把我的人綁去了一個,正好你自己送上門來,成了一對一,彼此都不吃虧呀!” 白莎麗怔怔地問: “你說什麼香槟總部?” 莊德武怒哼一聲說: “你他媽的倒真能裝蒜,大概不嘗點苦頭,還不知道你莊大爺的厲害!” 随即揮起一巴掌,狠狠地向她臉上掴去。

     白莎麗急将頭一偏,使他這一掌沒有掴上臉頰,卻掴在了她的腮頸之間,頓現五條殷紅的手指印,痛得她大叫一聲: “啊……”脖子上已青筋直冒,顯然這一掌挨的着實不輕。

     莊德武卻意猶未足,握着鬥大的拳頭,舉在她面前威脅說: “你别以為自己這張臉蛋兒長得漂亮,老子的拳頭可不解風情,隻要挨上一拳,就包管你鼻青臉腫。

    現在我限你在一分鐘之内,把香槟總部的一切說出來,否則就别想保全你這張臉的完整。

    ” 白莎麗把心一橫,怒聲說: “我看你這家夥大概是神經不正常,才會這樣莫名其妙,問的什麼香槟總部,我連聽都沒聽過!” “那你承不承認,報名參加了香槟皇後的選舉?”莊德武問。

     白莎麗不屑地說: “報名參加的人多得很,又不是我一個。

    這與香槟總部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幹的,你總不能看見奶大的女人,就管她叫娘吧?” 她這兩句話倒提醒了莊德武,使這老色狼不由地心念霍然一動,他那色迷迷的眼光,貪婪地盯在了她袒露的酥胸前,嘿嘿地獰笑着說: “嗯!你這話倒有點道理,大概你是表示自己的奶大吧?我雖不至于把你當成娘,可是要看看你這對玩意是真是假!” 自莎麗情知不妙,急欲掙脫雙臂,可是被那兩個大漢緊緊執住,任憑她用了多大的勁,也掙紮不開。

     莊德武見狀更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仿佛貓兒抓住了老鼠,在爪下盡情地盤弄着,老鼠愈是驚急恐慌,貓兒就更得意,以那種掙紮的痛苦為無比的樂趣。

     他明知白莎麗形同貓爪下的老鼠,逃是逃不走的,掙也掙不脫,所以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伸出了手,以食指在她袒露的胸前劃着說: “你莊大爺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絕不會趁機揩你的油,不過你身上要真有與衆不同,或者可取的地方,也讓我可以對你另眼相看!” 說着,手指已順着她那條深深的乳溝而下,勾住了乳罩當中的接口。

    突然用力向下一撕,頓使背帶後的銅鈎脫開,頓使那黑色的镂空花乳罩,從她雙峰上撕了下來。

     “啊……”白莎麗又發出聲驚呼。

     但她既不能阻止,也無法搶救,就在驚呼聲中,乳罩已脫離了身體,頓使雙峰毫無遮掩,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

     這對肉峰果然高聳挺實,豐滿而成熟,完全貨真價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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