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霸”,絕不帶絲毫的僞裝。
莊德武看得眼珠子一彈,不禁為之垂涎欲滴!
其實他所經營的秘密豔窟裡,年青漂亮的女人不下數十個,置身其中,仿佛在脂粉肉陣裡。
他身為大老闆,等于整天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怎麼會對白莎麗特别的發生興趣呢?
這就是人的好奇心作祟,司空見慣的就不足為奇,一旦耳目一新,便感覺完全不同。
尤其白莎麗在他的心目中,是個頗具威脅性的危險人物,現在突然被他撕開上衣和乳罩,以至暴露出赤裸裸的雙峰。
在他眼裡看來,自然别具風味,更夠刺激了。
白莎麗這時氣得破口大罵:
“你這不要臉的下三濫,今天算你狠,總有一天撞在姑奶奶手裡……”
莊德武更是放浪形骸地狂笑說:
“狠話你盡管說吧,你莊大爺向來是不信邪的,你們那一套也許能夠唬住程老頭,要想吓唬我可談也甭談。
惹火了老子也照樣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用木箱裝了送到香槟總部去。
”
白莎麗心知掙紮也是無濟于事的,反而是白費力氣,于是索性不再掙紮,雙目怒睜地說:
“你這些話也吓不了我!不過我得把事情弄個清楚,我無端地被你們弄到這裡來,遭受這莫名其妙的淩辱,究竟是哪一點犯着了你們?”
莊德武沉聲說:
“我一向是先禮後兵的,話已說得非常清楚,要你說明香槟總部的一切。
可是你卻故意裝蒜,跟我來個一問三不知,使我忍無可忍,才隻好對你不客氣。
不過,你要是認為這就叫淩辱,未免太少見多怪了。
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問題,等嘗到了你莊大爺的手段,那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厲害呢!”
白莎麗斷然說:
“你就是把我淩遲而死,我也不能胡說八道,告訴你什麼香槟總部的一切!”
莊德武勃然大怒說:
“好!算你有種,大概我要不拿出點手來給你看看,你還以為我是在跟你說着玩的!”
說完,接着就向兩名大漢喝令:
“把她帶到外面客廳裡來!”
于是,莊德武怒氣沖沖地開門出了房,兩名大漢立即挾持着白莎麗,連拖帶架地,把她強行拖到了外面的客廳。
這大廈裡全裝有隔音設備,白莎麗明知呼救也沒用,但她仍然情不自禁地大聲呼起救來:
“救命呀!救命……”
無奈兩個大漢孔武有力,使她掙紮得精疲力盡,也無法像剛才那樣出其不意地再掙脫一次。
被架到了客廳裡,隻見莊德武一聲令下,四周沙發上僞裝的尋芳客,以及那些放浪形骸的阿拉伯裝束的女郎,一齊停止了肉麻當有趣的調情和動作。
突然之間,這春色無邊的場面,變成了個靜止的畫面。
泡在透明玻璃盆裡的四名沫浴女郎,也停止了了表演。
但仍然浸在水裡,似乎沒有莊德武下令,她們誰也不敢擅自從浴盆中爬出來。
這時莊德武又向一名大漢,輕聲交代了幾句什麼麼,然後才回過頭來,沖着挾持白莎麗的兩名大漢吩咐:
“把她帶過來!”
兩名大漢恭應了一聲,使把猶圖掙紮的白莎麗,硬拖了過去。
莊德武一使眼色,幾名僞裝尋芳客的大漢便一擁而上。
他們似已得到莊大爺的示意,不待吩咐,就不由分說地一齊上前動手,七手八腳地,強行去剝白莎麗身上穿的迷你裙、内褲和鞋襪……
白莎麗大吃一驚,情急之下,不顧一切地大聲呼救,怒驚,同時雙腳亂蹬亂踢。
可是這七、八名大漢一齊動手,她哪能抗拒得了,被他們把腰一抱,整個的身子懸空托了起來,再平放在地闆上,手腳均被按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不消片刻,這女郎已被剝了個全身精光,赤裸裸的一絲不挂。
白莎麗早已叫喊得聲嘶力竭,并且掙紮得精疲力盡,但她仍然在情急拼命地呼救和掙紮着。
雖然她明知這是無濟于事的,但卻是由于一種不意識的本能,總不能毫無反抗地任憑他們宰割呀!
而她所意識到的,是即将遭受到一個可怕的厄運。
以目前的情形看來,勢必将被這七、八名大漢施以輪……
念猶未了,一名大漢已提了個開了罐的油漆鐵桶來,手裡尚拿着一把油漆刷子。
白莎麗被按在地闆上,驚亂之下根本沒看見,此刻她心急如焚,哪還顧及周圍的情形。
莊德武等那大漢把油漆和刷子取來,隻一聲令下:
“動手吧!”那大漢立即蹲在白莎麗身旁,由七八個大漢協助,合力按住了這女郎,讓他用刷子把桶裡的金色油漆,一刷一刷地刷在了她赤裸的胴體上。
伍月香把那被擊昏的大漢,用車載回了市區,想不到那家夥竟不堪一擊,撞了那麼一下就昏過去,始終昏迷不醒。
她急于找白莎麗,不能老把這家夥載在車上,帶着他到處亂跑。
萬一撞上了“條子”,說不定會惹出意外的麻煩,使她有理也說不清。
但這家夥可能就是謀刺程宏,并且吓阻香槟皇後競選進行的那班人,如果把他在半途丢下不顧,未免太可惜。
于是她靈機一動,把車又駛向了水晶宮夜總會,決定把這個家夥交由程宏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