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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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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房,把房門關上,鄭傑才替她們介紹,關于白莎麗的一切,趙家燕已經知道了。

    而白莎麗對趙家燕卻一無所知,因此從她的臉上浮起了一個問号,似在懷疑鄭傑與這女郎之間的關系。

     但她不便貿然當面問他們,隻好暗自納悶着。

     白振飛和伍月香尚未回來,無法知道他們去見程宏的情形,因此鄭傑決定立即趕到水晶宮夜總會去。

     “那我怎麼辦?”白莎麗急了,憂形于色說:“我身上的油漆還沒弄掉,你得先想辦法找點汽油呀!” 鄭傑靈機一動說: “我沒有時間了,讓趙小姐留在這裡,這差事交給她吧!” 然後把在大廈裡奪自那大漢的手槍,交給了白莎麗,以防萬一,随即獨自匆匆的離去。

     這時候,水晶宮夜總會己開始營業,表面上與往常一樣,毫無異狀,誰也看不出各處都在暗中嚴密戒備,空氣相當的緊張。

     可是這種外弛内張的情況,井沒有影響到夜總會的生意,由于香槟皇後的選舉即将在這裡舉行,一般舊友新知為了捧場和好奇,均趨之若鹜。

    使得桌位早已搶訂一空,遲來的隻好向隅了。

     照說開夜總會的老闆,誰不希望生意興隆?遇上這種場面,應該是笑逐顔開,樂不可支才對。

     隻有程宏與衆不同,他真希望今夜門可羅雀,相安無事地度過去。

     此刻他正在後面地下室的酒窯裡,親自審訊伍月香送來的那家夥。

     白振飛和伍月香也在場,他們不便喧賓奪主,隻好站在一旁保持緘默,仿佛置身事外地冷眼觀看。

     審訊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但這家夥倒是個守口如瓶的狠角色,無論他們用任何酷刑,他都咬緊了牙關,始終不發一言! 程宏正在怒不可遏之際,忽見侍者總領班趙彬急急走來報告: “程老闆,莊大爺帶着一批人來了!” 程宏并不覺得驚奇和意外,因為他已親自登門拜訪過對方,并且雙方更同意了合力對付香槟總部。

     此刻莊德武突然親自帶了大批手下來這裡,也許是怕今夜香槟總部會來采取行動,特地趕來助陣的吧! 程宏隻好暫時停止審訊那家夥,交代了一番,又向白振飛和伍月香告個便,偕同趙彬匆匆離開了地下室。

     來到經理室,隻見十來個大漢守在門口,莊德武則與四名保镖在裡面等着。

     程宏一走進去,莊德武就霍地把臉一沉說: “程兄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真能沉得住氣,一點也不緊張,居然照常營業。

    要是換了兄弟,今晚早就關門大吉啦!” 程宏尚未聽出他的話中有刺,置之一笑說: “這不過是讓對方知道,兄弟絕不是輕易就能吓唬住的罷了,否則豈不是更助長了對方的氣焰?” 莊德武冷冷地說: “我看程兄大概是有恃無恐吧!” 程宏察言觀色,終于覺出對方的神色和語氣之間,似乎不大對勁,不禁詫然問: “莊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莊德武這才直戴了當地說: “程兄别跟我來這一套了,兄弟也是白手起家,在吉隆坡赤手空拳打出天下來的。

    空手來也能空手去,根本算不了什麼。

    程兄如果真有意思東山再起,你是老前輩,隻要吩咐一聲,兄弟絕對禮讓。

    但必須做得光明磊落,勾心鬥角的把戲最好少來!” 程宏不由地怒問: “莊兄,請你說話有點分寸,這種無中生有的謠言,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莊德武嘿然冷笑說: “事實擺在眼前,程兄又何必否認?而且兄弟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如果程兄确有此意,兄弟非但願意禮讓,并且保證絕對全力支持。

    ” 程宏氣得臉色發青,怒形于色說: “哼!兄弟要是留戀江湖,就不會退出來了,今天就更輪不到你姓莊的在這裡算上一号人物啦!” 莊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倒是事實,當初要不是程兄讓步路,退出圈子外,兄弟哪有機會混出頭。

    所以嘛,兄弟能有今天既是程兄的賞賜,隻要是程兄真想東山複出,兄弟哪有不退讓之禮哦!” 程宏已忍無可忍,勃然大怒說: “莊德武,你帶了大批人馬來這裡,是故意無理取鬧,還是存心找麻煩?” “兄弟可沒這個膽子!”莊德武說:“但我這老粗喜歡明來明往,不願意受人愚弄,更不願被人暗中擺布。

    所以特地來把話說清楚,希望程兄别把我當三歲小孩!” 程宏怒問: “你憑什麼一口咬定兄弟想東山再起?” 莊德武斷然說: “兄弟有真憑實據。

    ” 程宏怒不可遏地說: “好!你既有真憑實據,就請拿出證明來,否則就得還出個交代!” “當然!”莊德武有恃無恐地說:“兄弟有現成的人證,随時可以當面對質!不過兄弟倒有點懷疑,程兄如果真有意重振聲威,值此用人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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