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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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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何必自相殘殺,向王老二下毒手呢?” 程宏鐵青着臉說: “什麼?你居然認為王老二是死在我手裡的?” 莊德武冷哼一聲說: “否則就是他根本沒死,是你老兄在故弄玄虛!” 程宏盛怒之下,當即吩咐恭立一旁的趙彬: “去把那隻小木箱拿來,讓這位莊大爺看看!” “是!”趙彬領命而去。

     程宏忽然冷靜下來說: “莊兄,我想無風是不會起浪的,你絕不至于空穴來風,親自到這裡興師問罪,也許是中了别人的離間之計。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彼此都冷靜些,請問你所說的證人是誰呢?” 莊德武回答說: “程兄自己心裡有數,何必明知故問!” “好吧!”程宏忿聲說:“隻要你能提出人證來,當面指出這是我玩的把戲,兄弟就絕不說第二句話了,情願背這個黑鍋。

    不過我也有個人證,可以證明我在離開莊兄那裡後,準備到停車場去取車的時候,幾乎被人暗算把命送掉了,這難道也是兄弟玩的把戲?” 莊德武怔了怔問: “程兄的人證在那裡?” 程宏沉聲說: “等趙領班把木箱取來,讓莊兄先看過王老二的那顆腦袋,證實兄弟不是故意做弄玄虛之後,我再把人證叫來當面對質。

    ” 莊德武點點頭,表示同意,實際上他這時也有些懷疑起來,無法确定鄭傑說的話是否可靠。

     如果确有其事,一旦抓住了程宏把柄,憑他莊德武在當地的實力,不但足以粉碎這老家夥的陰謀。

    更可趁機大大地敲他一筆,否則絕不甘休。

     莊德武之所以親自帶了人馬到這裡,心裡就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因為這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否則他就師出無名,沒有理由重重敲程宏一筆了。

     可是,萬一根本沒這回事,而程宏又确實是遭受香槟總部的威脅,這個局面又如何收拾呢? 他要不給程宏一個交代,這老家夥也不是好惹的! 雖然程宏早已退出黑社會的圈子,但他真要惱羞成怒起來,憑着昔日的關系,以及如今的社會地位,随時可以招兵買馬,跟莊德武分庭抗禮。

     那樣一來,雖不知鹿死誰手,卻無異形成個對峙之勢。

    正好讓香槟總部那秘密組織有機可乘,成了鹬蚌相争,被漁翁得利了。

     就在他暗自擔心之際,趙彬已捧了隻木箱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他們面前地上。

     程宏神色肅然地說: “莊兄,請自己動手,揭開來看看吧?” 莊德武猶豫了一下,始蹲下身去,把箱蓋揭開,眼光一接觸箱内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頓使他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哪還敢仔細查看,忙不疊放回箱蓋,站起來說: “不必看了,我相信這一定是王老二的腦袋,但卻不知他是死在誰的手裡?” 程宏冷哼一聲,徑向趙彬吩咐: “把這木箱送回去,順便請那位伍小姐和白先生來這裡!” “是!”趙彬恭應一聲,把木箱捧起就往外走。

     不料外面正好有人一頭闖進來,跟他撞了個滿懷,使他被撞得踉跄連退,一個失手,木箱脫手掉了下去。

     箱蓋摔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了出來,莊德武定神一看,認出赫然就是王盛鑫的腦袋! 而那冒裡冒失闖進來的家夥,吓得驚呼一聲: “啊……”一時瞠目結舌地呆住了。

     程宏不由地怒問: “你是什麼人?”顯然他并不認識這家夥。

     莊德武卻發覺這家夥是他的手下,也就是留守在大廈裡的三名大漢之一,不禁厲聲喝問: “小梁,誰叫你跑到這裡來的?” 這家夥忙不疊走到莊德武面前,向他附耳輕聲說: “那一男一女跑掉啦!” 莊德武的臉色突變,驚怒交加地問: “你們幾個飯桶是幹什麼的?” 這家夥垂頭喪氣地回答: “我們守在客廳裡,忽然聽見那女的在房裡喊救命,就趕快沖進去查看。

    不料剛沖進房,發現朱良伏在床上,捆着的那對男女已不見了。

    就在那時候,冷不防那女的從背後撲來,用瓷瓶燈座把老高砸了個頭破血流,昏倒了下去。

    我還沒來得及回身,又被那男的用槍制住,逼問莊大爺去了哪裡,然後就用槍柄把我擊昏。

    等我清醒過來時,發現朱良和老高還昏迷不醒,那兩個男女已不知去向,我隻好馬上趕到這裡來……” 莊德武氣得臉色鐵青,怒罵一聲: “都他媽的是飯桶!”揮手就是一巴掌,掴得那家夥七葷八素,踉踉跄跄地沖跌開去。

     程宏已聽出了眉目,幸災樂禍地笑問: “怎麼?莊兄的兩個人證跑了?” 莊德武怒形于色說: “那就看程兄的人證吧!” 程宏等趙彬把人頭捧回了木箱蓋上,遂說: “快請伍小姐和白先生來一下。

    ” 莊德武忽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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