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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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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所悟地問: “那位伍小姐是不是叫伍月香?” “你怎麼知道的?”程宏意外地一怔。

     莊德武嘿然冷笑說: “哼!跑掉的那對男女,跟她就是一夥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這倒妙了,他們有兩個是我的人證,一個卻是程兄的人證。

    ” 程宏置之一笑,忽問: “莊兄那位女人證,可是叫白莎麗?” 莊德武冷冷地回答: “程兄當然知道她是誰,何必明知故問!” 程宏突然哈哈大笑說: “妙!妙!妙!這真是妙極了,剛才那位伍小姐和白先生,跑到這裡找我,說是他們的一個同伴叫白莎麗的,因為跟蹤企圖暗算我的兩個家夥,很可能是發生意外,落在了香槟總部的手裡。

    希望我能設法查出那秘密組織的‘窩’來,結果沒想到她竟落在了莊兄的手裡。

    如果兄弟也像莊兄一樣的多疑,喜歡捕風捉影,胡思亂想的話,大概也會疑心那兩個暗算我的家夥,就是莊兄的人了吧!” 莊德武不禁面紅耳赤,啞口無言起來。

     不消片刻,趙彬已将白振飛和伍月香,領進了經理室。

     程宏并不替他們介紹,直截了當地問伍月香說: “伍小姐,這位莊大爺對我有點誤會,似乎不相信我曾經遭人暗算,幾乎把命送掉的那回事,所以隻好請你來,當面把救助我的經過說一說吧!” 于是,伍月香從容不迫地,把在停車場發現那兩個家夥,在程宏車上做手腳的情形,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經她這一證實,再與白莎麗說的那番話相互對證,使莊德武終于相信了。

     可是這個僵局卻不好收拾,因為他已一口咬定這是程宏玩的把戲,現在程宏有人挺身作證,而他的人證卻已跑掉了,這一來教他如何自圓其說呢? 正在莊德武尴尬萬分,無法下台之際,忽見一名仆歐闖進來,手裡拿着一張精緻的名片,雙手遞交給程宏說: “程老闆,有位客人要見您!” 程宏接過名片一看,印的姓名是“王炎”,而右上角的頭銜卻赫然是“香槟總部代表”。

     香槟總部的人終于露面,找上門來了! 程宏心知對方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既然敢公然來到這裡,自然是有恃無恐而來。

     随着那仆歐匆匆來到大廳,隻見那個代表香槟總部叫王炎的家夥,是個西裝革履的平頭壯漢。

    年紀大約在四十開外,滿臉的橫肉,一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神氣。

     這家夥的桌位,是在靠近門的右邊,距離舞池較遠,跳舞或看節目表演都不是好位置,但進出卻非常方便。

     直到他們走到桌前,仆歐趨前說了聲: “王先生,這位就是我們程老闆!” 那家夥這才把眼皮翻了翻,連正眼都沒看程宏,隻大咧咧地冷聲說: “請坐!” 那口氣簡直像在下命令。

     程宏使了個眼色,示意叫那仆歐離開,然後拉開椅子徑自坐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問: “王兄有什麼指教?” 那家夥冷冷地說: “如果程老闆看過敝人的名片,大概不用我說,也會知道我的來意吧!” 程宏仍然不動聲色地說: “當然,不過兄弟願意聽聽王兄的意見!” 那家夥這才開門見山地說: “我們長話短說吧,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是言出必行的。

    關于這次香槟皇後的競選,我們是志在必得,非接手過來不可的。

    所以敝人奉命來見程老闆,希望今晚就有個決定。

    ” 程宏直截了當地回絕說: “我的答複隻有三個字——辦不到。

    ” 那家夥皮笑肉不笑地說: “程老闆最好再冷靜地考慮考慮,其實這對你并沒有損失。

    如果談到錢,那就更不成問題,你們預定的目标收入是多少,事後我們如數照付。

    ” 程宏不屑地說: “那又何必假借你們的手,難道我自己不能處理?” 那家夥嘿然冷笑說: “程老闆,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知道那位黃經理為什麼一去不返嗎?我不妨告訴你,他替我們辦了一件事,那就是由他替我們打電話到宏恩慈善院,把那位院長胡秀薇女士請到我們那裡去!” 程宏頓吃一驚,緊張地急問: “什麼?你們居然利用黃經理,把我太太騙去了!” 那家夥獰聲說: “程老闆放心,她在我們那裡不但很安全,而且會受到非常禮遇的招待,我們隻不過是用她作為我來這裡見程老闆的保障罷啦!” 程宏聽說自己太太落在了對方手裡,不禁又驚又怒,這才明白黃培元為什麼一去不返。

    原來是被香槟總部所挾持,再利用他打電話到宏恩慈善院,把身為院長的程太太騙了去。

     “現在你們打算怎麼樣?”程宏不由地怒問。

     那家夥咄咄逼人地說: “老實說吧,今晚我們有不少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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