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悟地問:
“那位伍小姐是不是叫伍月香?”
“你怎麼知道的?”程宏意外地一怔。
莊德武嘿然冷笑說:
“哼!跑掉的那對男女,跟她就是一夥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不過這倒妙了,他們有兩個是我的人證,一個卻是程兄的人證。
”
程宏置之一笑,忽問:
“莊兄那位女人證,可是叫白莎麗?”
莊德武冷冷地回答:
“程兄當然知道她是誰,何必明知故問!”
程宏突然哈哈大笑說:
“妙!妙!妙!這真是妙極了,剛才那位伍小姐和白先生,跑到這裡找我,說是他們的一個同伴叫白莎麗的,因為跟蹤企圖暗算我的兩個家夥,很可能是發生意外,落在了香槟總部的手裡。
希望我能設法查出那秘密組織的‘窩’來,結果沒想到她竟落在了莊兄的手裡。
如果兄弟也像莊兄一樣的多疑,喜歡捕風捉影,胡思亂想的話,大概也會疑心那兩個暗算我的家夥,就是莊兄的人了吧!”
莊德武不禁面紅耳赤,啞口無言起來。
不消片刻,趙彬已将白振飛和伍月香,領進了經理室。
程宏并不替他們介紹,直截了當地問伍月香說:
“伍小姐,這位莊大爺對我有點誤會,似乎不相信我曾經遭人暗算,幾乎把命送掉的那回事,所以隻好請你來,當面把救助我的經過說一說吧!”
于是,伍月香從容不迫地,把在停車場發現那兩個家夥,在程宏車上做手腳的情形,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經她這一證實,再與白莎麗說的那番話相互對證,使莊德武終于相信了。
可是這個僵局卻不好收拾,因為他已一口咬定這是程宏玩的把戲,現在程宏有人挺身作證,而他的人證卻已跑掉了,這一來教他如何自圓其說呢?
正在莊德武尴尬萬分,無法下台之際,忽見一名仆歐闖進來,手裡拿着一張精緻的名片,雙手遞交給程宏說:
“程老闆,有位客人要見您!”
程宏接過名片一看,印的姓名是“王炎”,而右上角的頭銜卻赫然是“香槟總部代表”。
香槟總部的人終于露面,找上門來了!
程宏心知對方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既然敢公然來到這裡,自然是有恃無恐而來。
随着那仆歐匆匆來到大廳,隻見那個代表香槟總部叫王炎的家夥,是個西裝革履的平頭壯漢。
年紀大約在四十開外,滿臉的橫肉,一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神氣。
這家夥的桌位,是在靠近門的右邊,距離舞池較遠,跳舞或看節目表演都不是好位置,但進出卻非常方便。
直到他們走到桌前,仆歐趨前說了聲:
“王先生,這位就是我們程老闆!”
那家夥這才把眼皮翻了翻,連正眼都沒看程宏,隻大咧咧地冷聲說:
“請坐!”
那口氣簡直像在下命令。
程宏使了個眼色,示意叫那仆歐離開,然後拉開椅子徑自坐了下來,不動聲色地問:
“王兄有什麼指教?”
那家夥冷冷地說:
“如果程老闆看過敝人的名片,大概不用我說,也會知道我的來意吧!”
程宏仍然不動聲色地說:
“當然,不過兄弟願意聽聽王兄的意見!”
那家夥這才開門見山地說:
“我們長話短說吧,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是言出必行的。
關于這次香槟皇後的競選,我們是志在必得,非接手過來不可的。
所以敝人奉命來見程老闆,希望今晚就有個決定。
”
程宏直截了當地回絕說:
“我的答複隻有三個字——辦不到。
”
那家夥皮笑肉不笑地說:
“程老闆最好再冷靜地考慮考慮,其實這對你并沒有損失。
如果談到錢,那就更不成問題,你們預定的目标收入是多少,事後我們如數照付。
”
程宏不屑地說:
“那又何必假借你們的手,難道我自己不能處理?”
那家夥嘿然冷笑說:
“程老闆,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知道那位黃經理為什麼一去不返嗎?我不妨告訴你,他替我們辦了一件事,那就是由他替我們打電話到宏恩慈善院,把那位院長胡秀薇女士請到我們那裡去!”
程宏頓吃一驚,緊張地急問:
“什麼?你們居然利用黃經理,把我太太騙去了!”
那家夥獰聲說:
“程老闆放心,她在我們那裡不但很安全,而且會受到非常禮遇的招待,我們隻不過是用她作為我來這裡見程老闆的保障罷啦!”
程宏聽說自己太太落在了對方手裡,不禁又驚又怒,這才明白黃培元為什麼一去不返。
原來是被香槟總部所挾持,再利用他打電話到宏恩慈善院,把身為院長的程太太騙了去。
“現在你們打算怎麼樣?”程宏不由地怒問。
那家夥咄咄逼人地說:
“老實說吧,今晚我們有不少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