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女郎推門進來,走到床前說:
“喂!别裝睡啦,快起來!”
葉雄睜開眼睛,笑問:
“你不是要我今晚睡在這裡嗎?幹嘛又攆我起來……”
女郎春風滿面地說:
“我已經跟那個人聯絡過了,他要我立刻帶你去!”
“真的?”葉雄喜出望外,一骨碌翻身下床,興奮地執住了她的兩條胳臂。
女郎鄭重說:
“我帶你去,就要對你的一切負責,你可不能給我找麻煩哦!”
“當然!”葉雄一口答應。
女郎忽然笑笑說:
“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讓我告訴你吧,我哥哥也決定帶幾個人去,你們見了面可不能動手呀!”
葉雄詫然問:
“令兄帶的人跟我有什麼相幹?”
女郎這才說:
“我哥哥帶去的,就是大塊頭他們那些人!”
“哦?……”葉雄心裡有數,那個秘密組織由于今晚人手損失慘重,已在大量招兵買馬了。
女郎加重語氣說:
“你剛才已經答應過我,不替我找麻煩的,現在還不知道,是你被錄用,或者是大塊頭他們被錄用。
也許全能順利過關,也許一個也通不過,所以隻希望在事情決定之前,你能忍耐一點,可以辦到嗎?”
葉雄毫不猶豫地保證:
“你放心,我絕對不惹事!”
于是,女郎滿意地笑笑,偕同他一起出房,走下樓去。
酒吧老闆也顧慮到,怕葉雄和大塊頭碰在一起,又大打出手。
所以親自帶着那幾個人先走一步,以免再發生沖突。
葉雄自己有車在街邊,但他這身打扮,并不适合有車階級的身份,所以連提都不提。
其實這個根本不用他操心,女郎早已有了安排,下樓來到酒吧才說:
“我們先喝一杯,等一下就有車來接我們去。
”
葉雄不便反對,跟她來到酒台前,由她繞到裡面去,親自動手弄了兩杯酒來,遞了一杯給他,說:
“來,我們幹了這一杯!”
葉雄卻笑笑說:
“我們換一杯如何?”
“你真小心眼!怕我在酒裡下了毒藥,把你毒死?”女郎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一杯,換給了他。
葉雄尴尬地笑笑,舉杯說:
“幹!”
女郎舉起酒杯,嫣然一笑說:
“祝一切順利,幹!”
他們碰了下杯,舉杯一飲而盡。
女郎立即回身取來酒瓶,又在他杯裡斟滿了,然後再把自己的杯裡倒滿,故意笑問:
“這回還要不要換一杯?”
葉雄搖搖頭,報以窘然的苦笑。
這次他是看着她當面倒酒的,看得清清楚楚,根本不疑心她會搗鬼,實際上她卻真做了手腳。
原來剛才的兩杯酒,确實沒有花樣,但她身後的格櫥裡,放着各式各樣的很多瓶酒,而她事先已把兩隻一樣的放在一起了。
其中一瓶的瓶口裡,早已塗上一些無色粉末,那種粉末的溶解力極強,入酒立化。
所以她在回身取酒瓶時,正好擋住葉雄的視線,而且随手就把酒瓶拿過來,使他不緻疑心。
事實上她既要帶他去見那掌握大權的人,又何必在酒裡做什麼手腳呢?
但她是奉命行事,不得不這樣做,就在斟酒時,瓶口裡塗的粉末便溶化,随同酒一起注入了酒杯。
葉雄竟被她瞞過,眼睜睜地沒看出一點毛病!
等這一杯酒下肚,過了沒一會兒,他便頭暈目眩,感覺渾渾噩噩起來,終于伏在了酒台上……
這時候,一輛豪華轎車風馳電掣而至,停在酒吧門口,匆匆下來個司機,臉上赫然一條殷紅刀疤!
他走進來,一句話不說,便跟那女郎合力架起昏迷的葉雄,出了酒吧,登車而去。
當葉雄被一股“阿摩尼亞”的氣味,刺激清醒時,已置身在一個布置豪華,氣派極大的辦公室裡。
睜眼一看,發覺自己靠在一張舒适的轉椅裡,身邊站了兩個全身黑衣的大漢,臉上戴着黑布面罩,劃的赫然是個白色骷髅!
那女郎則坐在附近的另一張椅子上,神情有些局促不安,似乎這種恐怖的氣氛,給她精神上的壓力很大。
正在這時候,由四名黑衣戴骷髅面罩的大漢,随着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也戴着同樣面罩的健美女人。
從右旁的一道門出來,走到面對着葉雄的一張巨大辦公室後,大咧咧地一坐。
四名大漢便分立在她兩旁,使她看來神氣十足,俨如掌握生殺大權的法官!
她既不問葉雄的姓名,也不問他的來曆,開口就直截了當地問:
“我這裡有六個人,你自信能對付得了幾個?”
這問題問得太突然,任何人也不容易回答,葉雄猶豫了一下,才說:
“這很難說,不過我相信,至少一對一是絕不成問題的!”
那女人冷聲說:
“這是最起碼的條件,連一個都對付不了,我們要你來幹什麼,又不是充場面!不過回頭你可以盡力而為,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