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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各展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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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莎麗似有顧忌地問: “隔壁房間的那女人,會讓我們老站着說話?” 這點鄭傑早就想到了,不過他們說的是華語,即使房裡裝有竊聽器,伊瑪娃聽見了也不知所雲,也許以為他們這對夫婦抱在一起,是在互相安慰呢! 但伊瑪娃是要鄭傑以行動證明白莎麗是他太太,甚至毫不保留地指明了要他們當場行夫婦之道。

    換句話說,就是要鄭傑和白莎麗在這個房間裡,把夫妻在床第之間的熱情場面表演給她看,以證明他們的真正關系。

     現在他們雖然抱在一起,但卻是隻顧說話,毫無行動的表現,伊瑪娃豈會不起疑心呢? 因此鄭傑靈機一動,突然雙手把白莎麗抱起,使她不禁詫然急問: “你要幹嘛?” 鄭傑笑而不語,抱她走到床邊去,把她放在了床上,同時撲在她身上作擁吻狀,才輕聲說: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隻是拖延一點時間,以免那女人識破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夫婦,可能會闖進來揭穿,我們就沒有機會說話了。

    現在你快把握時間,把重點簡單扼要地告訴我吧!” 于是,他隻好假戲真做地,先擁住她一陣狂吻,然後移向她的臉頰,耳根和頸部,以使她的嘴騰出來好說話。

     白莎麗急将前往幸運賭場的目的,以及跟阿蒙和法朗哥先後談話的情形,和最後被挾持到這裡來的經過,輕聲告訴了鄭傑…… 他這才明白一切,同時更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不錯,這巨宅的主人與那賭場的後台老闆,實際上就是同一個人! 可是在另一方面,他卻判斷錯了,因為這時伊瑪娃根本就不在隔壁房間裡,早已離開,回到了那門上釘着一号的房間裡去。

     這個房間的布置,與伊瑪娃的房間大同小異,隻是色調不同,一切均以深咖啡色的為主,沒有粉紅色那樣充滿浪漫氣氛。

    不過。

    牆上挂着的幾幅裸女油畫,卻彌補了這一點。

     此刻房間裡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兩鬓斑白,瘦瘦高高的洋紳士,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手上夾着支名貴雪前。

    面前的茶幾上還放了杯酒。

    一看他的派頭,就看出他大概是這巨宅的主人了。

     維恭維謹地坐在他旁邊的,便是幸運賭場的主持人法朗哥! 伊瑪娃一進房,洋紳士就微微一笑問: “怎麼樣?” 伊瑪娃冷笑一聲,自負地說: “那小子自作聰明,以為信口亂編一套鬼話,就能把我騙過去了。

    其實我可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也未免把我估計得太低啦!” 法朗哥一旁接口說: “據我看,他們也不簡單,否則就不會找到這裡來,并且還跑到了‘幸運賭場’去哦!” 伊瑪娃置之一笑說: “這點我也承認,他們的神通确實不小。

    但我卻懷疑,如果他們真知道是誰幹的,為什麼剛才我故意讓那女的看見那三個人,她竟沒能認得出來?” 法朗哥仍然擔心地說: “但他們找的兩條路都沒有錯呀!” “是的!”伊瑪娃說:“那小子說是看見他們得手以後,跟蹤他們到這裡來的,這倒可以相信,否則他絕不可能找上門來。

    剛才我也問過阿杜了,他承認那小子是他帶進來的,但他并不認識那小子。

    而是由他一個開‘的士’的朋友介紹,說那小子想找個人作向導,晚上到各處去玩玩。

    當時阿杜情面難卻,就把那小子帶進來了,準備晚上我不用車的時候,再陪他去玩的。

    誰知他們剛進休息室不久,那小子就溜走了,溜進這裡面來見我,由此可見那小子是存心想溜進來,找機會跟我見面的。

    可是那女的又跑到‘幸運賭場’去,硬說那兩男一女進了賭場,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在胡說八道!所以我認為無論他們是什麼關系,反正是一夥的,這絕對毫無疑問。

    而他們的行動卻不一緻,足見他們并不能确定那三個人的行蹤,僅僅是猜到可能是我們的人,所以才會分頭進行,完全是想瞎貓能碰到死老鼠!” 洋紳士哈哈一笑說: “結果那小子混進這裡來,居然真給他碰上了!” 伊瑪娃笑笑說: “其實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要不是他找上門來,我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那三個家夥很可能就瞞着我,把得手的那筆美金私下吞了呢!” 洋紳士噴了口大煙,遂問: “現在你打算用什麼方法,把其它的那二十萬美金弄到手呢?” 伊瑪娃胸有成竹地說: “我已經托人向警方打聽了,如果确有其事,反正那一男一女己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還怕他們不供出線索?隻要查明那筆錢的确實下落,一切就交給我來辦吧!” 法朗哥正想說什麼,忽聽門上“笃笃”敲了兩聲。

     “誰?”伊瑪娃振聲問。

     房外回答說: “法朗哥先生的電話,請下樓來接聽!” 法朗哥立即起身,向洋紳士執禮甚恭地告退,才匆匆出房而去。

     洋紳士把腿一跷,拍拍挪出來的地方,示意伊瑪娃過去在他腿旁坐下來。

     “這件事我完全交給你,由你全權處理了。

    ”他說:“不過你必須注意一點,就是我一向的主張,不怕錢燙手,但絕對要拿得幹淨利落,不能留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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