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點痕迹!”
伊瑪娃嫣然一笑,依偎在他胸前說:
“自從這裡由我主持以來,從來就沒出過一點事情,難道您還不放心把事情交給我嗎?”
洋紳士趁機把她往懷裡一摟,哈哈大笑說:
“我幾時說過對你不放心了?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這件事完全交給了你,由你全權處理嗎?”
說時已把摟在她腰際的手向下移去,撫上了她露在短袍外的大腿上,貪婪地輕撫起來。
她身上穿的是條新式内褲,臀部兩側僅有一條窄帶相連,以緻要不摸到那條窄帶,真會以為她沒穿東西呢!
洋紳士大概平時就喜歡毛手毛腳,她早已習慣了,所以根本就不當回事,反而妩媚地笑着說:
“可是我看法朗哥的意思,好像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
洋紳士斷然說:
“關于錢的事他當然有興趣,但我決定了把事情交給你,就不必他過問!”
“如果他自告奮勇呢?”伊瑪娃問,同時投其所好地在猛上洋勁了。
洋紳士就喜歡這個調調兒,被她在懷裡一陣揉動,頓覺心魂蕩然,情不自禁地緊緊摟着她狂吻起來。
伊瑪娃是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她雖然獨當一面地主持這個挂羊頭賣狗肉的私人俱樂部,卻意猶未足,居然一直就在處心積慮地,想把“幸運賭場”接手過來。
因為賭場方面每天都有金錢過手,所謂經手三分肥,随便動動腦筋,油水也就很可觀啦!
而這俱樂部不過是個掩護,把一班不法之徒整天集合在這裡,以便随時待命行動。
但這些人頭的份子相當複雜,除非是奉命行事,往往私下幹的賣買就隐瞞不報,把得手的财物私吞據為己有
譬如像今天吧,那兩男一女在摩洛哥大酒店下手,得手了三十萬美金,要不是鄭傑找上門來,伊瑪娃還蒙在鼓裡,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呢!
但賭場是個最雜亂的地方,随時都可能發生事端,女人畢竟是女人,在先天上就有很多條件比不上男人。
當然,這隻是指的體能方面,與智慧才識無關。
因此洋紳士始終認為賭場裡的一切,恐怕伊瑪娃應付不了,一直就沒想到她會對“幸運賭場”發生濃厚興趣。
并且法朗哥又是他所信賴的手下,在當地各方面都很吃得開,兜得轉,無論發生任何大小事情,不需要洋紳士親自出面,這家夥就能把事情擺平。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洋紳士不願出面,甚至此刻他臉上都戴着個精工特制的橡皮面具!
現在好容易遇上個機會,伊瑪娃怎能容法朗哥插手?因此她必須全力争取,使那家夥無法介入。
既然洋紳士嗜色如命,她還能不投其所好,施出渾身解數,趁機向他猛上洋勁?
于是,她借着在洋紳士懷裡的一陣揉動,故意使短袍的腰帶松開,終于胸襟大敞。
她的身上僅穿了條新式“丁字型”短内褲,上身卻未戴乳罩,胸襟一敞開,“内容”便一目了然!
洋紳士尚在摟着她狂吻不已,無法欣賞她短袍内的“美景”,但手觸之處卻能感覺出來,知道她已大開“方便之門”。
使他能長驅直入地伸手入懷,向她那毫無掩護的“堡壘”上進攻,恣情任意地活動起來。
手觸那赤裸無遮的雙峰,但覺豐滿挺實無比,仿佛兩隻充滿氣的球膽。
不過,球膽是橡皮做的,摸上去會覺得粗澀,這兩座肉丘卻是細膩豐潤,令人愛不釋手!
洋紳士頓覺一股熱流升自丹田,由血管向全身竄流,仿佛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已被懷裡這女人撩起了欲火,使他雖然戴着假面具,卻無法掩飾發自内心的沖動。
終于情不自禁地,突然停止了狂吻,而把她輕輕推起,以貪婪的眼光盯在她胸前,色迷迷地笑着說:
“伊瑪娃,今天下午我沒什麼事,準備留在這裡了……”
言下之意,表示他已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但他的笑卻毫無表情,令人看了真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伊瑪娃趁機賣弄風情地一笑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呀!”
洋紳士早已意亂情迷,茫然說:
“你問我什麼?”
伊瑪娃又嫣然一笑,故作嬌嗔地忿聲說:
“你根本心不在焉!我問你關于這件事,如果法朗哥自告奮勇,硬要插上一手,你打算怎麼樣?”
“噢噢……”洋紳士這才記了起來,直截了當地說:“我不讓他過問,完全交給你辦,那不就結啦!”
伊瑪娃轉嗔為喜地笑着說:
“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回頭可别變卦呀!”
“當然!當然……”洋紳士這時已是欲火上升,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
别說是這件小事,就算是伊瑪娃要他叫三聲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叫不誤。
就在他一低頭,鑽進了她敞開的胸襟裡,向那赤裸的雙峰一陣狂吻,使伊瑪娃發出放浪形骸的吃吃笑聲之際,不料法朗哥竟在這節骨眼上闖進了房來!
他一看這熱烈的大膽鏡頭,不由地為之一怔,但退也退不出去了,隻好硬着頭皮輕咳了一聲。
伊瑪娃立即驚覺,忙不疊輕輕推開洋紳士,撐起了身來,頓時窘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