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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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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幾個人,以及那小子都是東方人,難道你認為這是偶然的巧合?” 法朗哥頓時面紅耳赤,啞口無言了。

     伊瑪娃接着又說: “還有,如果向警方打聽出,關于那小子說的五十萬美金,全部鈔票号碼已被失主事先抄下報了案,經由國際刑警組織通知了世界各地的警方。

    隻要确有其事,那麼我就敢斷言,不僅這三十萬美金是他們之中的一個女郎所持有,而且其它的那二十萬美金,也在他們的手裡!” 法朗哥不以為然地說: “那我就不懂了,假使那筆錢真有問題,他們怎麼敢帶到摩洛哥來,而且公然把三十萬美金寄存在酒店裡?如果怕出麻煩,寄存在酒店裡和我們花出去是一樣的,同樣會出問題!何況那女的在幸運賭場已赢了二十九萬多,差不多補上所損失的,為什麼不趕快帶了錢離開此地?” “我自然會很快找出答案來的!”伊瑪娃表示她有把握,然後轉向洋紳士笑問: “這件事您是否放心交給我來辦?” 洋紳士既已答應了她,怎能出爾反爾?于是,隻好點點頭說: “一切交給你了,你看着辦吧!” 法朗哥的臉色突變,皮笑肉不笑地說: “老闆,我承認伊瑪娃小姐聰明能幹,能力比我強多了,這件事交給她辦,一定能勝任愉快的。

    不過,阿蒙曾給那女的那張東西,我認為不能也偏勞伊瑪娃小姐,應該由我們賭場方面自行設法弄回來吧!” 伊瑪娃置之一笑說: “那倒不必小題大作,隻要我們暫時不動用那三十萬美金,那張東西就毫無用處,我們又何必去打草驚蛇?同時那一男一女在我手裡,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洋紳士又點了點頭說: “對!這件事完全由伊瑪娃來負責一切,法朗哥,你還是把全部的精神放在賭場裡吧!” 法朗哥心知洋紳士已被這女人灌足了迷魂湯,這時候對她已是言聽計從,有求必應的。

    他雖不服氣,但在大老闆面前卻是敢怒而不敢言,隻好不動聲色地匆匆告辭而去。

     等他一走,洋紳士就迫不及待地,立即将伊瑪娃緊緊摟進懷裡,色迷迷地笑着說: “現在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我們到床上去……” 伊瑪娃風情萬種地嫣然一笑說: “你先上床去躺一會兒吧,我去看看那一男一女,把事情交代一下就來。

    反正今天你可以留在這裡,我絕對使你感到滿意就是啦!” 洋紳士隻好把她放開,心花怒放地大笑起來。

     伊瑪娃又賣弄風情地沖他一笑,才徑自走出房去。

     這時第十号房間裡的一對“夫婦”,早已結束了竊竊私語,而是假戲真做地在床上擁吻着。

     他們的表演相當逼真,隻是明知在被人監視,心理上總不免非常别扭,感覺不是滋味。

     在白莎麗來說,這倒不失為一個難得的機會,不僅是與鄭傑單獨相處,而且還可以趁機親熱一番。

    但在這種情形之下,連她也無法“旁若無人”,使自己的熱情全部奔放出來。

     不過,她也不願輕易放過這機會,盡管是在“演戲”,而且隔壁房間還有人在欣賞,她照樣把這假戲當作真做,使自己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可是在鄭傑的擁吻之下,她的情緒竟漸漸沖動,而有些情不自禁起來了! 其實鄭傑心裡非常明白,伊瑪娃要他以行動證明與白莎麗的夫婦關系,僅憑這擁吻的場面就根本不足取信。

     那他又何必表演呢? 實際上他就是将計就計,故意拖延一下時間,以便利用這機會跟自莎麗互相說明一切,使彼此了解情況。

     現在他既已知道白振飛等人去“幸運賭場”的目的,以及白莎麗與阿蒙,法朗哥談話的情形,和被挾持到這裡來的經過。

    他便決定處之泰然,靜候事态的發展,再随機應變了。

     正當白莎麗的情緒已逐漸不能自制,愈來愈激動之際,與八号房間相通的那道門突然開了,隻見伊瑪娃獨自走了過來。

     她的一聲輕咳,頓使床上的一男一女停止表演,鄭傑忙不疊放開白莎麗,一骨碌翻身坐起,尴尬萬分地望着這女人。

     鄭傑以為這女人一定會當場揭穿他們的關系,不料伊瑪娃卻笑笑說: “鄭先生,你們夫婦已經見面了,雖然我沒出什麼力,不過總算答應你的事辦到了,沒使你失望吧!” 鄭傑不知道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隻好強自一笑,虛與委蛇地說: “伊瑪娃小姐的這份情,以後我自然會找機會報答的!” “那倒不必放在心上。

    ”伊瑪娃說:“但我相信鄭太太一定已經把她來這裡的情形,全部告訴了你。

    所以我必須有所說明,這完全是出于誤會。

    不瞞二位說,‘幸運賭場’的老闆,也就是這裡的主人……” “這個我早已想到了!”鄭傑笑了笑說。

     伊瑪娃并不感到驚訝,她繼續說: “因此鄭先生跟我見了面之後,我就通知了‘幸運賭場’方面,要他們調查了今天在摩洛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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