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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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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 陶文士仍然不露聲色地說: “兄弟不過是來問問而已,因為車子停在巷子裡,那女的似乎不可能躲進别家去。

    當然,如果魏老大不認她是你的人,兄弟絕不多說一句話,馬上就告辭!” 魏老大嘿然冷笑說: “陶老闆,假使我說她根本不在這裡,你就算馬上離去,也會認為我是存心袒護她了。

    兄弟并不是怕背這個名,而是不願使陶老闆心裡感到懷疑。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請你叫人進來,把這整個屋子搜一搜,免得彼此都覺得别扭!” 陶文士極勉強地笑了笑說: “這是什麼話?即使魏老大并不介意,兄弟也不敢這樣地放肆呀!” 魏老大故作為難地說: “但陶老闆要不是認定她是躲在兄弟這裡,就絕不會找上門來。

    現在兄弟為了表明心迹,自願你叫人進來搜查,而陶老闆又不願意,這倒難了……” 陶文士接口說: “魏老大的話,兄弟絕對相信。

    不過,老兄對圈子裡的人物都很熟悉,不知是否可以幫兄弟個忙,提供一點有關那女的的線索?” “陶老闆是要找車,還是找人?”魏老大忽問。

     陶文士被他問得愣住了,一時茫然無從回答起來,不禁呐呐地說: “這……這……” 魏老大哈哈一笑說: “車子既停在這巷子内,陶老闆假使找車,叫人把車開回去不就結了!我看大概是要找那偷車的女的吧!” “魏老大!”陶文士靈機一動說:“她既然不是你的人,卻把車故意開到了這裡來了。

    你看她會不會栽贓,或者想利用魏老大的招牌,使我們不便追究,而她早已從别的出路溜之大吉了?” 魏老大“嗯”了一聲說: “這倒很有可能。

    不過嘛,她隻要不是外地來的‘跑碼頭’的,兄弟絕對能很快地查明!” “魏老大如果查明了,是否可以通知兄弟一聲?”陶文士問。

     魏老大毫不猶豫地說: “那當然不成問題!” 陶文士空來一趟,結果卻不得要領,隻好怅然告辭而去。

    不過,他并不死心,吩咐小程指揮所有人馬留下,守住了這條巷子的所有出路。

    甚至連陶小瑛的車子也置于不顧了,任它仍然停在那裡。

     等那兩個不速之客一走,客廳後面便走出了七八名大漢,另外四五個妙齡少女,他們都是老賊的喽羅。

     魏老大即向其中一名大漢沉聲問: “你看清了,那女的确實是趙家燕?” “絕對是她!”那大漢肯定他說:“她把車子一停上來,就跳下來從興隆街的小巷子,很快地溜出去!” 魏老大沉哼一聲,沒有繼續追問,把另外兩個漢子叫到前面來,吩咐說: “你們把得手的東西交出來!” “是!”兩個漢子齊聲恭應,各自從身上掏出幾個薄薄的玻璃紙小包,放在了桌子上。

     魏老大看看,見裡面包的是粉紅色粉末,遂問: “全部都在這裡了?” 一名漢子回答說: “第一次我們來不及下手,趙家燕就闖進了房,姓鄭的小子還在外把風,我們隻好把她擊昏,從陽台逃到隔壁的房間。

    幸好那小子忙着救趙家燕,才沒有追我們。

    後來等沒有動靜了,我們才開始動手,把十二個房間全搜了一遍,這些玩藝是從皮箱的夾層裡搜出的……” “你們沒有順手牽羊?”魏老大喝問。

     那漢子矢口否認說: “絕對沒有,老大叫我們搜這些玩藝,我們連别的東西動都沒有動,你不信問小丘好了,箱子裡除了些衣服,根本沒有什麼其他值錢的東西,隻有幾條香煙……” “香煙呢?”魏老大怒問,似乎知道這兩個家夥别的就算不敢動,香煙身上好藏,總得順手牽羊帶回來幾包的。

     那子隻好面紅耳赤地說: “我!我們一人隻帶回兩條,在後面房裡……” “去拿來!”魏老大喝令。

     那漢子恭應了一聲,忙不疊向後面走去。

     其實幾條香煙魏老大哪會看得上眼,而是忽然想到香煙中可能尚有花樣,所以必須叫他們拿出來檢查。

     看着桌上那麼一包包的玻璃紙小包,他不由地冷笑說: “哼!姓鄭的大概是想弄到這些東西吧!” 但是,這些小包裡裝的是粉紅色粉末,看來并不像毒品,即使是的也值不了多少錢,因為份量也極少。

     因此使他頗覺納罕起來,姓鄭的不惜代價,花了十萬港币找上門來,請了個趙家燕去協助,志在必得地要把這些粉末弄到手,究竟它有什麼價值呢? 老賊頭拿起了一包,舉在燈光下,充滿好奇地觀察着,仔細地研究起來…… 趙家燕是情急之下,才不得已把車開回賊窩,用了個金蟬脫殼之計,将車停在巷内,而從另一條出路溜了出去。

     她的目的隻是想擺脫緊追不舍的那輛轎車,因為這條巷子很狹窄,車身較大的根本開不進來,隻有這種嬌小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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