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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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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小跑車始能通行無阻。

     可是,她隻顧着設法脫身,卻忘了後果! 逃出巷外,一到興隆街口,就攔了一部“的士”,急忙登車吩咐司機駛往麥當奴道。

     在距離那巨宅尚有一段路程時,她就下了車,徒步奔向巨宅而去。

     奔到宅前,她已嬌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了。

     捺了幾下電鈴,始見鄭傑急急奔出來開門。

     等她一進去,鄭傑就迫不及待地問: “拿到了沒有?” 趙家燕剛搖了搖頭,鄭傑已驚問: “沒有拿到?” 趙家燕沮然回答說: “每一個房間我幾乎都找遍了,皮箱裡倒是有夾層,但裡面根本沒有洋鬼子說的那種藥粉!” 鄭傑大所失望,急問: “你說‘幾乎’都搜過了,那是什麼意思?” 趙家燕垂頭喪氣地說: “這次我是從頭上第一個房間開始的,隻剩下最後兩三個房間,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我趕快從落地窗出去,跳到隔壁的陽台上躲着。

    過了一會兒,才開了條門縫向外張望,發現仆歐正帶着陶小姐的父親走出房來……” “陶文士去幹什麼?”鄭傑驚詫地問。

     趙家燕回答說: “我本來還想繼續搜查的,但一看我的房間門開着,再一想,陶小姐的車子停在停車場。

    一定是被她父親發覺了,以為我們在一起,或者是已經懷疑我們在打‘金鼠隊’的主意,所以才叫仆歐把所有的房間打開來給他查看。

    我隻好趕緊趁他們進了另一個房間時,溜出房就奔下樓。

    到了停車場,果然有幾個家夥守在那裡,等着企圖是要向我動手……” “是陶文士帶去人的?”鄭傑急問。

     “大概是的吧!……”趙家燕喘了口氣,才驚魂甫定地把她被追蹤,以及用計脫身的經過說了一遍。

     鄭傑頓吃一驚說: “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把他們帶到了魏老大那裡去了,豈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讓他們發覺了你的來龍去脈?” 趙家燕卻不以為然地說: “反正姓陶的已經知道我們在跟他作對,就算查明我的身份,那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啦!” 鄭傑沉思了一下說: “嗯!陶文士既然帶人在找他女兒和我們,一定是派人去過了羅女士那裡,企圖劫持她,結果撲了個空。

    從那兩個女仆的口中問出,知道了陶小姐今晚帶我們去過,所以才懷疑到羅女士是被我們弄走的,因此急于四處找我們呢!” 趙家燕憂形于色地說: “現在解藥沒弄到手,怎麼辦?” 鄭傑似乎有些抱怨地說: “也許解藥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隻有一個人負責保管,而偏偏又在最後你來不及搜查的房間裡……” 趙家燕卻不服氣地說: “我才不相信呢!老實說吧,據我看很可能是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說不定就是擊昏我的那兩個家夥,早已把解藥弄到了手!” “這也很可能,”鄭傑說:“不過,除非是我剛才說的,解藥是由一個人保管,否則在時間上那兩個家夥不可能把每個人的都搜去!可是就令人想不通了,除了我之外,誰又會對‘金鼠隊’的那些‘法寶’發生興趣呢?” 趙家燕遂說: “我們還是得先進去問那洋鬼子,解藥究竟是不是由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在保管吧!” 鄭傑苦笑說: “不必問他了,他也跟羅女士一樣昏睡不醒啦!” “怎麼回事?”趙家燕詫然問。

     鄭傑沮然回答說: “在你離去之後不久,我怕他會清醒過來,同時也為好奇,就把他手上帶的戒指取下,弄開那顆僞裝寶石表面,把裡面的粉末,倒了些在他嘴裡……” 趙家燕這可逮着了報複的機會,以牙還牙地說: “你怎麼也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一來不是要兩份解藥了?” 鄭傑歎了口氣說: “我以為你一定會馬到成功,把解藥弄到手呀!” 趙家燕忽然若有所悟地說: “呃……我看呀,這說不定是我們老頭子搞的鬼!” 鄭傑怔怔地問她: “你說魏老大?”這一點他似乎也想到了,即使不是魏老大搞的鬼,但他是當地的賊頭,任何人作案能不打好他的招呼? 不過有一點卻推翻了鄭傑的想法,因為他去找魏老大時,隻訛稱是要查明幾個過境旅客行李中夾帶的“私貨”秘密。

    并且還特别保證,由趙家燕協助查明後,絕對原封不動。

    以免對方發覺被竊,搞不好報了案會把這筆賬算到魏老大的頭上,使他背了黑鍋。

    這樣老賊頭才答應的。

     而鄭傑并未說明要查的是什麼,更沒有說明對象是“金鼠隊”,老賊頭又怎麼會知道這一切呢? 尤其是羅漪萍最後被保羅弄昏迷了,才急需那種解藥,假使這種情況不發生,解藥就毫無用途。

    魏老大絕不可能事先就料到有此一着,派人下手把解藥全部弄到手,來個奇貨可居,借以敲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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