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懷疑毛病會出在這上面!
鄭傑在沉思中所想到的,就是帶着尚剩下的那些香煙,直接去見魏老大……
念猶未了,忽見兩個女郎走到面前來,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問:
“現在我們怎麼辦?”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
“目前我們隻能把任何其他的事都暫時丢開,必須盡一切力量把羅女士救醒。
如果她不能親自出面,通知銀行止付,那麼她的存款就勢必被‘金鼠隊’全部提走了。
所以我們絕不能眼看她蒙受重大損失,而白白地便宜那批騙徒,讓他們不勞而獲!”
陶小瑛突然情緒激動地說:
“我馬上回去找家父,把一切都抖出來,他要不設法阻止了,我就決定出面向警方報案!”
鄭傑急加勸阻說:
“陶小姐,你切不可意氣用事,如果你真這樣做,也許會逼得狗急跳牆,使‘金鼠隊’遷怒于令尊,惹出更大的麻煩來!同時你也應該想到,這件事既是令尊一手安排的,他絕不可能毫不知情,或者沒有他的份。
尤其他剛才已親自出馬,帶了批人趕到‘國際大飯店’去,由此可見他已懷疑你知道了一切,并且是你帶我們把羅女士弄出來的。
現在你要回去跟令尊攤牌,在我的看法,實在是并非明智之舉,也大可不必!”
“難道我今晚就不能回家了?”陶小瑛問。
鄭傑正色說:
“陶小姐,現在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目前事實已經很明顯地擺在面前,假使令尊與羅女士之間,必須有一個犧牲的,你将站在那一邊?”
“這……”陶小瑛猶豫了一下,始大義凜然地回答:“家父能有今天,完全是羅阿姨幫助的。
如果他要違背良心,做出對不起羅阿姨的事,我也就顧不得什麼父女之情了!”
“好!”鄭傑贊佩地說:“陶小姐既然能深明大義,那麼我希望你最好暫時跟令尊避不見面,不必趕回府上去,先留在這裡守着羅女士。
等我們去把解藥設法弄到手,救醒了她之後,大家再一起從長計議……”
趙家燕忽問:
“你說‘我們’去弄解藥?”
鄭傑點點頭說:
“你别忘了,解藥可能已落在魏老大的手裡,隻有你跟我一起去,才能把它弄到手呀!”
“可是……”趙家燕面有難色地說:“這不是等于與虎謀皮嗎?并且我要是跟你一起去,就算真的能把解藥弄到手,以後我怎能在香港立足?”
鄭傑哂然一笑,胸有成竹地說:
“這個你放心,我絕不會使你為難的!”
“但你怎樣能使老頭子把解藥交出來呢?”趙家燕問。
鄭傑又笑了笑說:
“目前我們隻是猜想,并不能證實東西真在他手裡,所以必須去見他。
等到證實之後,到時候我自然會見機行事的!”
趙家燕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由于陶小瑛在場,使她所有顧忌,不便把自己的意思表示出來,隻好保持了緘默。
而陶小瑛卻惶惑不安地說:
“你們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鄭傑看出她是有些害怕,遂說:
“陶小姐,我不是故意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而是不能全都走了。
雖然羅女士和這洋鬼子不會醒過來,但總得留個人在這裡看守,不過我會很快地趕回來的。
”
陶小瑛遲疑了一下,才勉為其難地說:
“好吧!但你們沒有車子,怎麼辦呢?”
鄭傑表示這個問題并不嚴重,最多是跑一段路,就可以攔到路過的車輛,搭便車到了鬧區再乘“的士”,問題不就解決了。
于是,叮囑了陶小瑛一番之後,他便偕同趙家燕匆匆離去。
出了巨宅大門,趙家燕終于忍不住地說:“剛才當着陶小姐的面,我有句話不便直說,現在我們不妨把話先說清楚吧。
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我并不需要過問,但我跟你一起去見老頭子,幫你去弄解藥,這算怎麼回事呢?”
鄭傑笑笑說:
“今晚是你自己向我要求‘合作’的,怎麼事到臨頭你竟提出了這個問題?”
趙家燕一本正經說:
“我隻是說等老頭子交付的任務完了之後,才單獨跟你合作,并沒說要去打老頭子的主意呀!”
鄭傑卻輕描淡寫地說:
“你别緊張,現在我們去魏老大那裡,并不是要你動手搜出那些解藥,隻不過是把你當面交還給他,表示你的任務已經完畢了啊!”
趙家燕怔怔地問:
“到目前為止,我隻替你從那洋鬼子的身上扒到包香煙,别的等于什麼事也沒幹,難道那包香煙的代價能值五萬港币?”
鄭傑忽然伸手把她的纖腰一摟,笑笑說:
“但你借那包香煙的表演,卻超過了它的代價哦!”
趙家燕心知他指的是什麼,不由地臉上一紅,故作嬌嗔說:
“我在跟你談正經事,你别亂扯!”
“我也沒有不正經呀!”鄭傑仍然笑着說:“事實上我跟魏老大當初談的,也隻不過是要你協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