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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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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旅社的一場混戰,究竟是怎樣了呢? 他正要撐起身來,頭部卻仍然在隐隐作痛,使他支持不住,隻好又躺下了。

     就在這時候,房門開了,走進一位與衆不同的“護士”。

    她穿的是一身護士制服,頭上還戴着護士帽。

    但一般護士都是穿白色制服,所以譽為白衣天使。

    而走進來的這位護士,衣帽竟然都是黑色的! 鄭傑不由地暗自一怔,心想:這是個什麼标新立異的怪醫院? 念猶未了,這位黑衣天使已走近床前,嫣然一笑,取出支溫度計放進他口中。

    并且抓起他的手來,一面搭脈,一面看着手表,真像那麼回事似的! 鄭傑口中銜着溫度計,無法說話,隻好暫時保持沉默,莫名其妙地看着這位黑衣天使。

     她的年紀也不大,看上去大概隻有二十歲左右,臉上沒有化妝,但很清秀脫俗,極富一種自然的美。

     這身不倫不類的黑色護士制服,穿在她身上似乎略嫌緊窄,但卻更能顯示出全身的曲線玲珑,表露出動人的體态! 三十秒鐘一到,她便停止看表,從他口中取出溫度計,看了看說: “你的體溫和脈膊都很正常,傷勢也不重,一兩天就可以複原,好好躺着休息吧!” 說完她就準備離去,鄭傑急叫了聲: “小姐!……” 她站住了,回過身來笑問: “有什麼事嗎?” 鄭傑把身子撐起了說: “小姐,我想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你看這裡像是什麼地方呢?”她笑着來了個反問。

     鄭傑呐呐地說: “這……這裡大概是醫院,可是你身上穿的制服,卻是與衆不同……” 她置之一笑說: “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你是來這裡療傷,隻要能得到适當的治療和看護,又何必管我穿的制服顔色,白色或黑色還不是一樣!” “那不是成了黑白不分?”鄭傑笑問。

     她置之不答,遂說: “對不起,我還有事,不能陪你閑聊。

    你安心躺着休息,别胡思亂想吧!”說完便徑自出房而去。

     鄭傑急欲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處,正待起身下床,誰知把蓋覆在身上的白被單一掀開,他發覺自己身上已被剝得精光,赤條條的一絲未挂! 這真使他啼笑皆非,但顧不得了,光着身子下了病床,把白被單朝身上一圍,急于找尋他被脫下的衣服。

     可是整個病房都找遍了,卻是遍尋不着,他終于恍然大悟,這是防他擅自溜出病房,使他光着身子不能外出! 無可奈何之下,他隻好沮然坐在了沙發上。

    偏偏這病房連窗戶都沒有,無法從窗口看看外面的景物。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當他把手擡起一看,嘿!連手腕上戴的表也被摘下啦! 這可好了,既不知置身何處,又不知道時間,那麼究竟是誰送他到這個怪地方來的呢? 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之際,房門又開了,走進兩個黑衣天使。

     他定神一看,才認出這兩個黑色護士制服的女郎,竟然就是潘華和姜愛琪! “你們?……”他一振奮,霍地跳了起來,使身上圍的白被單幾乎掉下。

    幸而及時用手按住,才沒有當場出醜,不禁窘得他面紅耳赤。

     潘華掩嘴一笑,遂說: “你一定急于想知道,怎麼會到這裡來的,是嗎?讓我告訴你吧,昨夜在‘春風旅社’大打出手,我們吃了不少的虧,重傷的有三個,另外還傷了七八個人,包括你在内。

    由于聽到警車趕來,我們隻好倉皇把所有受傷的人帶走,幸好我們的車子及時趕到接應,才算順利地離開了現場,否則被條子抓住就麻煩啦!” “你說昨夜?”鄭傑詫然問:“我昏迷了多久?” 潘華笑笑說: “現在天已經快亮了,算起來事情自然是發生在昨夜呀!” 鄭傑怔怔地問: “那麼我被擊昏之後,就由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了?” 潘華點了下頭,正色說: “你為我們動手受了傷,我們自然不能對你置之不顧,把你丢在那裡,所以就把你帶了回來救治。

    ” “這是什麼地方?”鄭傑忍不住問。

     潘華回答說: “這裡是我們的‘病菌實驗所’,也就是在一個孤島上,由人工開鑿的一個大山洞裡!” 鄭傑“哦?”了一聲,詫異地說: “這裡不是醫院?” 潘華又笑了笑說: “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尤其在這空氣不夠暢通的山洞裡,呆久了最容易生病,而且随時有人受傷,我們自然得有醫療的設備呀!” “如果你們是護士,為什麼制服與衆不同,是黑色的呢?” 潘華一本正經說: “因為我們的工作性質與衆不同,假使也穿上白色的制服,未免有掠人之美的嫌疑。

    并且我們也不是那些任勞任怨,終日為患者服務的白衣天使,所以我們把制服改成了黑色,也算自我解嘲吧!” 鄭傑頗覺好奇地問: “那你們的工作是?……” 潘華又正色說: “現在我沒有時間向你解釋,早晚你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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